“月琳有沒有覺得腿軟?”易言故意道。
許月琳只往下瞄了一眼,頓時感覺頭暈目眩,特別是兩條腿,隱隱有發軟的趨勢。如果時候從這上面掉下去……整個人肯定得砸的稀巴爛吧!
“你說如果從這上面高空彈跳跳下去,會不會很刺激?”易言狹促的笑道。
“你開什麼玩笑!”
“你開什麼玩笑!”
許月琳說完,才發覺有一個人可自己異口同聲說了這句話。轉過頭一看,是一箇中年人正站在辦公桌哪裡,朝著易言瞪眼睛。
誒?你是誰?
許月琳正想問,就見到易言興沖沖的喊道:“大舅舅!好久不見啊!好像有半年沒見到你了,發現你又帥了!”
“……”許月琳瞧瞧的瞄了一眼那位大舅的臉,好吧,確實真的很好啊!英俊的大叔!
“你就貧吧!”中年人仍然繃緊了一張臉,“也不知道你爸爸是怎麼教你的,才這麼點大不去讀書,跑來這裡瞎攪合什麼!要我說,你感覺聽我的,收拾東西走人。”
“這怎麼能行!”易言不樂意,然後就將許月琳那出來當擋箭牌,“我都已經答應了人加老闆,而且合同都簽了,現在就走,這多不好。大舅舅你不是說做人要言而有信嗎?”
“合同的金額我可以來賠償,那老闆要是不願意,你可以讓他來找我!”中年男人繼續道。
“我才不要!爺爺和爸爸都知道我在做什麼。我自己也很喜歡這件事。”易言目露懇求,“大舅舅,求您讓我試試好不好?”
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當然知道易家那兩位給易言的期限和條件。現在都已經是最後一步了,他只是想在做最後的努力。或許他可以說服小言呢?讓他做一個平凡的人,安穩的過完這一輩子。上一輩的事情,不應該壓在易言這個晚輩身上。
每每想到這裡,他的內心全是痛恨,一面痛恨易家的人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妹妹,一面又痛恨自己沒那個能耐去調查清楚這件事。
“大舅舅!”易言已經走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目光澄澈的看著他,道:“我知道。您和爺爺爸爸一樣,都是在擔心我。從前是我不知道這件事,可現在知道了,我就無法假裝不知。這一輩子。這一生,我的目標就只有這一個。如果讓我放棄,除非您將我永遠的囚禁!”
感覺氣氛變的凝重,許月琳心裡也泛起微微的酸。
易言才十八歲啊!
從當初認識到他毛遂自薦,這一步步走來,都只為了進入這個圈子,然後一步步接近那個神壇上的人,找到最後的真相。
又有多少人知道,在他身上。到底揹負了什麼!
“這條路會很難走!”中年男人目光變的柔和。
“我知道。可是我還年輕,還有機會!”易言道。
“好吧!”男子嘆了口氣,“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的。以後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謝謝大舅舅!”易言高興的道,接著給了他一個重重的擁抱。然後想起什麼一樣,將許月琳拉到了他的面前,“大舅舅,這是我的好朋友許月琳!我以後全靠她了!”
中年男子將目光看向許月琳。之前聽易老爺子講過許月琳這個人,他原本以為是一個女強人。結果……
眼前這個女孩貌似比小言還小……
“你們這是在開玩笑嗎?”這麼小開公司?而且還是珠寶公司!小姑娘是不是太天真了?以為開公司是過家家?
許月琳和易言兩個人相視一眼。
得,這是又被鄙視了?
實在不願意再去解釋,許月琳乾脆瞎扯,“哦,這公司裡面是我爺爺派人來打理的。我只是表面的老闆而已。”
一想到有生之年實際是背後華豐在撐腰,中年男子立即就信了。因為和許月琳這麼一個小姑娘開起一家公司來,明顯前面的可信度要高很多。
“原來如此!”點頭,他接著道:“你們三個先坐吧!我有話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將易言幾個人請過來,想勸一勸易言是一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這次比賽上,好像有人對易言以及有生之年的敵意頗重,所以他想問清楚一下情況。
“得罪人?沒有啊!”易言抓了抓腦袋,“哦,對了,好像之前是有那麼一件。”
於是他將方建州的事從頭到尾大概的說了一遍,“目前想來,也就是這麼一件了。聽說那方建州也參加了這次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