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那就是想留著曖/昧。所以總是為了這些和他吵架,他說她不相信他。其實她也曾試著去相信的,微笑著看他跟乾妹妹們聊天,偶爾還會跟著開幾句玩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當初她真他麼傻b。
那人見她不語,繼續道:“上次吵架說分手,你說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其實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了別人。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喜歡你的,只是沒以前那麼喜歡了。”
“哦,那祝你們幸福!”許月琳淡笑著轉身,突然想到了自己那時是多麼的咬牙切齒,一面難過被背叛,一面對那個勾/引她男朋友的小三十分的痛恨。同時在心裡安慰自己,三別人男朋友,遲早有一天自己也被三。她就好好看著,那對渣男賤女能走到什麼時候。
心有不甘啊!
到底真正喜歡過、在乎過,用心的付出過。她不是什麼聖母,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所以也希望自己能收回多少。但卻忘記了男人這東西,你對他越好,越將自己擺放在卑微的位置,他就越將你不當一回事。
追逐的背影是珍珠,到手的真心是沙子。
嗤笑了一聲,卻突然又見眼前一變。在灼灼夏花裡,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當中的那個人。
“許月琳,我喜歡你。”
“但是我有了未婚妻,你願意當我的情/人嗎?”
情你媽比。許月琳脫口而出。接著一陣山崩地裂,她就整個身體墜入了懸崖……
“啊——”“啊!”驚醒之後,許月琳發現自己躺在結實的床板上,改在身上的絲被依舊柔軟絲滑。
那剛才的事情,都是夢了?包括那句話?
那現實呢?現實他確實是有了未婚妻,那你還要繼續喜歡他嗎?
正心慌意亂間,許月琳卻猛然見到旁邊趴著一個人,臉色透著詭異的綠色。
“你……這……是……怎……麼……了……”
許月琳被嚇了一跳,但見清楚那人的臉時,頓時大罵,“我去你大爺,大半夜的能不能別嚇人?”
陳畫開啟了房間的燈,然後將筆記本上的桌面換了一張,“沒辦法,都說綠色的桌面護眼啊!”
許月琳懶得琢磨這個,有些發躁的問:“大半夜的怎麼還不睡覺?”
一說這個,陳畫就無限哀怨,“趕……稿……啊……”
“就不能說話正常點?”
“能啊!還不是這幾天玩的太瘋了,沒有存稿,有不能斷更,只能加班加點的寫。困死我了都。”陳畫打了個哈欠,“不過還有一點沒寫完。得寫完了才能睡。”
許月琳沉默了一下,“問你件事兒,你每個月的稿費有多少?”
“剛夠交電費。”
“上回不還是說看的人挺多的嗎?”
“是挺多的啊,但人家看的是盜版……”
“……”
“行吧你寫吧!”許月琳揮了揮手,“我陪你一會兒。”
“沒事,就幾百個字。”陳畫繼續敲著鍵盤,嘴裡也還沒停,“你剛才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想到那個夢,許月琳有悶悶的,“你說,如果你喜歡的人有了……女朋友,他想要你當他的情/人,你願意嗎?”
“那肯定是不要啊!當年那首《香水有毒》聽過沒,哪有那麼賤的女的,完全不將自己當一回事。自己都不愛的人,憑什麼讓別人愛你?這個問題性質也差不多。反正如果是我的話,我就算再喜歡那個男的,我也不會去找他。當小三?女人何必將自己搞的那麼廉價!”
“那不當他的情/人,只喜歡他呢?”許月琳又問。
“你小說看多了吧!”陳畫轉過頭,“人世間哪有多少至死不渝的愛?大部分人都是你若無情我便休。你自己看看你周圍,多少人一輩子只喜歡一個人?其實人心不穩的,只要被輕輕一勾,便移了位。一往情深的並不是沒有,但這種的人往往執念很深。你我都是普通人,所以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那就算了唄,總會再遇到下一個的。”
聽陳畫這麼一說,許月琳又有點想獻出膝蓋的感覺,“今天你這是被什麼附身了?竟然能說出這麼高深的話?”
“大爺我這叫深藏不露。”將最後一個字元敲下,然後收工睡覺,“終於完了。”
“吹,你繼續吹。”許月琳翻了個白眼,突然有想起一件事非常重要的事來,“哎對了,我不是被噎住了嗎?怎麼現在沒事人一樣的?”其實她是想知道她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比如顧景舟看到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