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厘頭八卦。
單純的人,沒有辦法在創州里面生存下去。
現實的社會並沒有幻想的世界裡那麼美好,就創州這個範圍來說,職場裡單純的姑娘也沒有王子般的男人來守護,一蠢,早晚失足!
小張在別人面前變臉的說自己不喜歡江曼,對江曼存在嫉妒和恨,這種事她沒少做,如果不這樣做就沒人會跟她說八卦,聽實話難,在這裡就沒有本質純淨的人。
……
江曼出了電梯,就碰見了等在電梯門口的蘇青和夏薇怡。
“一起吃午飯,邊吃邊說。”蘇青看江曼。
江曼點頭。
三個人走向公司的餐廳食堂。
江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被董事長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自己和陸存遇的這層關係實在容易被人誤解,說沒關係,一清二白,根本就沒有人願意相信。
食堂裡,三個人坐下。
蘇青四處望了一遍,收回視線,輕聲的對江曼說:“別怪董事長不相信你,所有人都以為你是靠出賣自己拿下的這個單子。你跟童沁不合,車被撞了,童沁又是董事長的女兒,你被懷疑,喊冤都無力。你知道董事長背後怎麼跟我說的嗎,他說,如果陸存遇中意你,就會想和你長期建立某種關係,也許你為了生活無憂已經和陸存遇達成了某種共識,沒有名分,也能當個勝似有名分的女人,往不好聽了說,就是陸存遇養著的情/人。董事長以為你被陸存遇寵的嬌氣了,不放過童沁和公司,而且,男人一怒為紅顏的例子實在太多。”
江曼抬手摸著長髮,用無名指往耳後掖了掖:“我車被撞,陸存遇根本就不知道被撞的原因,他不知道童沁和我的關係,甚至他都不認識童沁和江斯年這兩個人。董事長分析不明白出事的原因了,才推理到我身上。”
夏薇怡抬頭總結:“曼曼,其實董事長心裡也許知道不是你乾的,但是,出了這個事情,為了創州的自保,他硬推也得把責任先推給你,冤枉你就等於是在逼著你出面幫忙,只有你私下能在陸存遇面前說上話,陸存遇放過你,一併也等於放過了創州,董事長多會算計啊,那腦子。”
從食堂的另一邊,童沁和B座同事走了過來。
童沁踩著紅色細高跟鞋經過江曼這桌,冷嘲熱諷:“都說,風光背後不是滄桑就是淫/蕩,真是不假,只是靠淫/蕩坑自己的主人,就太不地道了!”
江曼沒理會童沁。
夏薇怡瞥了一眼隔壁桌的童沁,然後慢條斯理地託著腮說:“蘇青,我很佩服一種人,老爸不寵,老公不愛,被人當完登天的梯子就棄到一邊,她還動不動的自己就能莫名其妙高/潮起來。”
蘇青和江曼一起看著夏薇怡,點頭稱是。
童沁的手裡拿著筷子和勺子,食慾全無,她被夏薇怡的某一句話深深刺激到了,沒有回擊爭吵,放下東西,默默地離開。
……
午餐之後江曼回到辦公室。
小張進來,把在C座聽來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跟江曼說了。
江曼對小張笑了笑:“她們也挺本事的啊,還能分析出我初戀男友被童沁搶了,我們才不合,被她撞車。”
“我是不是很壞啊曼姐,對她們說謊騙來這些話。”小張癟嘴。
江曼搖頭,用手託著腮懶懶地說:“不是你壞,只是她們該明白一個道理,創州里面的人際關係這麼複雜,A口中說的敵人可能剛好就是B心中的朋友,A口中稱讚的人可能剛好就是B心中的敵人,為什麼A的都在口中說,B的都在心中裝著,大概是B懂得什麼叫禍從口出,懂得八卦僅限跟交情極深的人講,B對了解百分之九十都沒達到且話很少的人,從來不聊是非。誰去跟蘇青和夏薇怡聊八卦試一試,她們嘴都不可能張開一下。”
“可是A這種人習慣把嘴嚴不說是非的人說成是有心機,愛把自己幹過的所有蠢事都說成是因為自己性格直爽。”小張說。
江曼失笑。
……
江斯年燙傷的緣故並沒有上班,一直在家中休息,而在這個期間內,江曼也沒有回家住,住在了蘇青的公寓,十分不想面對江斯年。
星期四,江曼瞭解清楚了工程的問題出在哪裡。
籤合同時,陸氏投資寫明要用指定的材料供應商,供應商也就是陸存遇的那位朋友,但是,陸存遇此次出差,本人親自去了工地視察,竟意外發現材料存在質量問題,並不合格。
初步調查發現,工人們用的材料並不是他朋友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