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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情竇初開像久別重逢像老夫老妻

心裡這才開始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看著陸存遇。

蘇青願意和夏夏親手參與做這些,給最好的姐妹送上一個永恆的祝福。

“這是,”江曼開口,竟不知道到底該問他什麼。

別墅裡響起歌聲,高處而下的歌聲,在唱著一首《給你們》。

[他將是你的新郎]

[從今以後他就是你一生的伴]

[他的一切都將和你緊密相關]

[福和禍都要同當]

[……]

江曼在他掏出鑽戒的那一刻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陸存遇背對著燈火璀璨的別墅內景,正是夜闌迷人,西裝革履的他拿著鑽戒,執起江曼的手。

他很自信,但低沉的嗓音卻顯得那樣小心翼翼:“背過臺詞,前幾天就開始背了,帶你進別墅時,這個腦子裡還記了個滾瓜爛熟,站你面前,忽然全忘了。”

江曼低頭,眼眶微微紅了起來。

陸存遇身上穿了件黑色西裝外套,裡面白色襯衫,西裝外套的扣子沒系,他從襯衫上口袋中拿出一支玫瑰,剝去上面的保護包裝,那玫瑰上竟還會有水珠,江曼不禁想起了出差那次他送的一朵紅玫瑰。

看到她紅了眼眶,他也情緒激動。

陸存遇的聲音充滿喜悅:“他們說,求婚的過程必須浪漫獨特,結果是非成功不可。曼曼,結果我們的心裡都知道,我願意娶,你願意嫁。原諒我過了懂得表達浪漫的年紀卻仍想試一試。接你下班之前如果沒有他們提醒,我就差點忘了準備玫瑰,沒有一束,只這一枝,多了我心上也裝不下。好像你,今後放在我的心口由我呵護,只這一個,所有空間都是你的,永遠永遠。”

旁人沒人聽得見陸存遇說了什麼,聽得見的只有歌聲。他們見到兩個人站在那裡,像情竇初開,像久別重逢,像老夫老妻。

江曼看著那從他襯衫口袋裡拿出來的玫瑰,花瓣看上去並沒有挫傷。

她覺得怎麼可能呢,有保護包裝恐怕也不行。

絞盡腦汁江曼也想不到他保護玫瑰的方式。

開車去買玫瑰,選了一枝,包好保護包裝,他把玫瑰放了起來,接她,來到這裡。江曼在樓上跟於冬聊天,他出去拿了玫瑰,放進襯衫口袋,回來站在原地不敢動一步,擔心西裝外套摩擦會刮上玫瑰,不敢用力呼吸,又怕因呼吸胸膛輕微的起伏觸傷玫瑰。

[她將是你的新娘]

[她是別人用心託付在你手上]

[你要用你一生加倍照顧對待]

[苦或喜都要同享]

[一定是特別的緣份]

[才可以一路走來變成了一家人]

[他多愛你幾分你多還他幾分]

[找幸福的可能從此不再是一個人]

[……]

歌聲突然好聽的直叫人想哭。

江曼也的確就沒出息的掉了眼淚。

鑽戒套入她的無名指。

江曼從不會覺得他不浪漫,從不會覺得他不懂得浪漫,沒有什麼能比對方付出的一顆真心更爛漫。願意與他相濡以沫,浮生共老。一份好的感情來臨,它即使平淡,也比玫瑰更妖冶,比鑽石更耀眼,比無價的東西更無價的幸福存在著,已過初見,勝似初見。

周圍的朋友難免起鬨,包括夏夏與蘇青。

江曼在他懷裡待了很久,經歷求婚,無名指戴著戒指整個人都幸福的要暈了,臉皮突然變薄。

陸存遇替江曼解圍,其實他很保守,背地裡怎麼下/流都行,卻人前不管什麼情況都不願意讓別人觀賞他和江曼的親密。

他對所有人敬了個禮,姿勢瀟灑:“別拿新潮的東西為難我,我們出去聊聊。”

江曼被他摟住了肩,他說:“想說什麼?我們出去悄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