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微妙,終於走到她家小區門口的路燈下了。
江曼站住,抬頭對站在面前高高的他說:“回去吧,我也進去了。”
陸存遇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裡,一條手臂的臂彎與褲袋間搭著他的那件西裝外套,他抬頭說:“我的朋友人品都不錯,花心的那幾個是例外,但他們在其他事情上絕對嚴肅正經。”
江曼對他笑:“我沒有覺得他們不好,因為我信任你,愛屋及烏。”
江曼的一句“愛屋及烏”,聽的陸存遇眼眸裡瞬間溫柔的彷彿能溢位什麼來。
小區路燈下,光影昏暗,在陸存遇的吻中江曼緩緩地閉上眼睛,踮起腳尖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回應他親密的吻,情谷欠纏繞。
溫柔的風,溫柔的男人,溫柔的吻,使江曼感到安心。
愈來愈深的擁吻中,她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身體,而他放在她腰際的大手,揉磨的她全身開始酥軟。江曼睜不開眼,想看看他,卻沒有了力氣,他的氣息洶湧的讓她感到臉紅心跳,害怕中竟有幾分不知羞恥的期待……
江曼的身體很敏感,敏感度在他的指間不斷上升。
回到樓上,一個人站在花灑下洗熱水澡,自己的手指會不敢觸碰自己的身體,閉上眼睛,被他撫摸的感覺忘不掉也揮不去,仍會感到顫慄。
光著身體站在水流下,臉頰和頭髮都溼了……
她才切身體會到,在令人感到疲憊的社會上碰到一個魅力無窮又很會調/情的優質男人,身和心都煎熬中也會感到格外愉悅,為他著迷,想起他嘴角便會漾著溫柔的感覺。
可是,這樣的男人可不可以一直守候?否則叫人怎麼敢於信任?因為優秀,所以恍恍惚惚害怕一切來的並不真實。
在對他的抗拒與想念交織感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陳如一大早出門,去了醫院。
江曼刷牙時猶豫,要不要去看看江斯年,但是,自己這個脾氣如果去了,說起事情非把江斯年氣的跳起來不可。
不太想去,在老媽的面前吵起來控制不住口不擇言就糟了。關心他的人那麼多,不缺她了。
對著鏡子想起昨晚的自己,江曼覺得一定是那口酒把自己喝醉了,否則那麼羞恥的期待男人的心理怎麼會冒出來?
漱口,轉身到客廳,陽光下江曼又嘆氣,期待男人怎麼了,哪個女人這輩子少得了男人給予的性?無法跟別人啟齒說起,但心裡明白清楚,飲食吃葷,男人這個葷早晚也要吃。
江曼早上還沒出門就接到一個來電,付遷打來的。
“江曼,我是付遷你還記得吧?
江曼回答:“昨晚才見過,當然記得。”
“你看你這個月能不能請幾天假,咱們去趟泰國,度假遊玩各種費用全程我全包了!”
江曼聽的糊塗:“我沒明白,什麼意思?”
付遷正經地說:“江曼,是這樣,我們打算抽出三天時間去濤島潛水,現在7月份過去還不錯。二哥特別喜歡潛水,但我印象中他已經十二年沒有跟我們一起去潛水了,總是自己。二哥日子過的苦,可憐,沒有女伴他去潛水也很沉悶,現在有你。你就給我們哥幾個面子請一天假就OK,咱們星期五晚上下了班走,星期一下午回來,沒有耽誤多少工作。求求你求求你,江曼,千萬別不給我們哥幾個面子,我在這邊給你磕一個你看成不成?”
江曼被這全程包費用的旅行邀請嚇到,同時又很想笑,這人好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