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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他是我哥……我們談戀愛談了十年整……

予關懷,但是人怎麼可能一直都不成熟,怎麼可能一直都做錯事,長大懂事,便知道輕重,不會再有一點小事就纏著他不管多遠都把他弄回來。很多時候特別想他,但夢境一場醒來發現自己還是身處家中的夜裡,縮成一團很渴望江斯年就睡在隔壁的房間裡。可是,幸福的夢它到底只是個夢,醒來他還是在外省,不願意回。

江曼不知道,過去在自己一個人走過飄雪的冬天的時候,他過的怎麼樣?是否跟他電/話裡說的一樣,隻身一人,面朝外地冬天的夜。

被陸存遇心疼關懷的這一幕,和江曼以往想象中的應該是沒有偏差的,只是,物是人非,身邊換了個男人罷了。

“對不起,我現在很亂,只想回家休息休息靜一靜。”江曼的臉頰現在沒有被他的手直接觸碰著了,那樣會疼。

江曼本想開車回家,但很怕他開車一路跟去家裡附近,被老媽或是鄰居看到肯定又要問個不停。

街上的車流依舊熙熙攘攘,路邊上她纖薄的身影顯得孤零零的,一邊臉頰腫起,陸存遇低沉的聲音聽著生氣了似的:“很亂就馬上理清楚,你要休息,你要靜一靜,我沒有說過不允許,我更沒有限制女人聽我話做事情的嗜好,你必須要在我的視線以外才能靜得下來?”他的大手抬起她的一雙手,輕輕拿在手心上,目光有疑,聲音放輕的問著:“我很想給你安全感,可你的舉動卻讓我對這段感情很沒有安全感。你的家不可以是我那裡?你要休息,不能是來有我的地方?你臉傷了,不應該讓我知道原因?”

江曼難受的嗓子跟眼睛都稍稍發澀,張了張嘴,低下頭咬著唇忍著淚說:“抱抱我。”

“隨時都願意。”

陸存遇此刻溫暖的懷,似一堵牆,堅硬背風,好像任她怎麼倚靠磨蹭都不會倒塌的牆。

“受了委屈想哭就哭出來,在我面前,你可以膽小一點,也可以軟弱一點,女生都有權利在愛人面前哭。”他說。

……

蘇青的公寓客廳裡,他進來了。

陸存遇整個人很侷促的不打算坐下,畢竟是其他女人住的地方。直到江曼說真的沒事,蘇青跟她一樣沒有那麼多講究。

他從冰箱裡面拿了冰塊出來,很有經驗似的:“這樣冰敷可以消腫止痛。”

江曼接過:“我自己來吧。”

江曼訂了樓下的簡單外賣送上來,等外賣時她去洗了個澡,渾身不舒服,隨後換了一身舒適柔軟的家居服穿上。

冰敷著一邊受傷的臉頰,她躺在沙發裡看著陸存遇接來電的背影,覺得自己就在一個泥沼裡出不去,而他,光鮮的站在泥沼之外。

這泥沼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她心裡瞞著他的那些過去,愛了十年的男人突然娶了別人。陸存遇知道會不會覺得她很笨蛋,會不會瞧不起她。

陸存遇在蘇青這裡留到下午三點,期間兩人聊天,坐在同一個沙發上,纏/綿的擁吻在一起,他的手指似乎抓皺了他的正式款西裝,但他沒有停止。

最後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叮囑她好好休息,看著她回到房間睡著以後,便離開了。

……

江曼一直睡到蘇青和夏薇怡回來。

臉上的腫還沒有徹底消褪,望著房間,想起在這裡照顧自己的陸存遇,他可能很想聽一聽她究竟怎麼了,但是,她沒有說,他便沒有追問。

追問了他擔心她會厭煩吧,江曼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瞭解陸存遇,也許全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不問就是不問,給予對方一個沉澱冷靜的空間,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

夏薇怡下廚炒菜,蘇青開始給江曼療傷。

幾年間姐妹感情未變,實屬難得,所以倍加珍惜。

高中到大學裡,江曼身邊的女生朋友換了又換,總會有矛盾產生鬧得不歡而散,為了友情兇過,為了友情哭過。

粗略比例,蘇青就是那100個朋友當中陪曼走到現在的。

“童沁為什麼打你?”蘇青問。

江曼搖頭:“不知道,可能跟江斯年吵架了?來找我發洩?”

“我報了警,警察來了一趟公司裡面,童剛知道以後很憤怒,也給了童沁一個巴掌教訓了她。”

蘇青說完江曼嘆氣,抬頭看蘇青:“你報警董事長不生氣嗎?”

童剛很迷信,車上可以髒,但是分沾上了什麼髒的東西,公司裡可以什麼人都進,但是反感警察穿著制服進來,他認為這對他的財路和運氣都不太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