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也別指望逃脫罪名了。”
“這麼嚴重?”夏薇怡遇大事兒就膽兒小:“別鬧出了人命……”
蘇青一本正經地思索了下,看夏薇怡:“應該沒事,如果是陸存遇一手策劃的,他會懂得保護曼曼安然無恙。林太太在社會上混的,別管多潑,肯定也認識一點人,但林太太認識的未必是有素質的人。是我就不會擔心,陸存遇的人脈關係跟林太太的人脈關係比起來,前者甩後者無數條街,不是有這麼句話,沒有官方罩著的黑社會頂多算小混混。”
夏薇怡去了醫院,這件事她要問一問江曼,江曼若是還不知道,她也要對江曼說一說,以免江曼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陸存遇不讓江曼出院也是因為這件事?
到了醫院,夏薇怡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關上房門,緊張兮兮的坐在病床上跟江曼面對面的在聊。
江曼縫針以後說話不敢用力,聲音很小,顯然是被夏薇怡說的話嚇到了:“蘇青說的?他沒說過,來了幾次都沒提起。林太太偷逃稅?”
夏薇怡“嗯”了一聲。
左思右想,抿了下唇對江曼說:“用理智的方式為紅顏一怒的男人其實最有魅力了。可是,這太嚴重了。”
“等他來了我問問看。”江曼下意識裡不相信是陸存遇一手策劃。可是想起那天來敲門的男人,怪神秘的,對比這件事又覺得的確有點蹊蹺。
林經理也認識一些社會上“不講理”的人,他老婆也是這種從來不講理的人,碰上搞不定的事情也會花一點錢找些“不講理”的人出面擺平,這些“不講理”的人平時嚇嚇本分的小老百姓其實很管用,但這類人跟官場的人鬧不起。
江曼心裡在想,真的是他一手策劃?
陸存遇下午沒有過來醫院,陸棉上班又提前了兩個小時,這個星期調的都是晚班,為此,陸存遇對著陸棉黑過臉。
江曼以為,陸棉可能不知道陸存遇在不高興什麼。
江曼知道,但是臉紅的真寧願不知道。
江曼和陸存遇以為陸棉不知道,陸棉其實知道,誰讓老哥總是跟自己兇了,必須得折磨折磨他呀。
陸棉時常在江曼的房間裡賴到很晚,一直到江曼快睡著。
趕走趕不走,陸存遇拎著陸棉的護士服領子把她扔出去,扔礙事的垃圾一樣,陸棉抱著病房的門框威脅:“藥……丸……”
陸存遇點頭,一笑,什麼事沒有了。
……
下午五點半,許就來醫院給江曼送飯。
一邊走進醫院,一邊跟蘇青在通話,許就說:“陸總?他現在很忙抽不開身,陸總一直都這麼忙,不止今天。”
許就聽著蘇青說的是關於林太太偷逃稅的問題,講的有理有據。
蘇青直接道破,許就聽了,笑笑點頭附和:“蘇青姐的訊息真靈通,林太太涉嫌偷逃稅的問題昨天下午稽查部門開查,今天報紙也登。這與陸總有什麼關係?”
“許就,別跟姐姐繞彎子了。”蘇青語氣不好:“我只關心江曼,才不管你們陸總怎麼玩人,但他能保證事後不給江曼帶來麻煩嗎?”
許就進入電梯,思量再三嘆氣對蘇青說:“蘇青姐,事先說明,我可沒說這件事跟陸總有關係。按你猜測這件事百分百跟陸總有關係?如果是這樣,你細分析,陸總活了37年他是一個會因為三厘米不到的小創口就把人往監獄裡送的人?他叫人打姓林的一頓廢了不就結了?保證事後誰也查不出。陸總跟誰大動干戈一定有他深思熟慮的不小原因,不過我也揣測不出來。”
蘇青在那邊沉默了很久,電梯都到了江曼這層了,她疑惑地問:“殺雞儆猴?”
“陸總儆誰?”
蘇青覺得腦子轉的已經夠累了:“童剛,童曉,童沁,江開,我所知道的跟江曼有過節的女人?”
“蘇青姐太抬舉她們了。”許就到了病房,跟蘇青說了句再見,就掛了。
創州大廈C座裡,蘇青坐在辦公室的舒適座椅上,手裡攥著手機,視線看向辦公室虛掩的門,沒人會到門口附近走動,二十米內的監控都在她眼前盯著,
蘇青琢磨,陸存遇如此大動干戈的到底要儆誰?難以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