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基本就要陸存遇給江曼弄。
陸存遇確定了一下房間是否不會有人推門進來。
江曼原本是躺在床上看著睡著的兒子,陸存遇卻叫她到洗手間。
江曼下床,走去了洗手間。
“站著別動。”他手中拿著熱毛巾,對她說。
江曼低頭,把衣服稍微撩起,露出了一對豐滿到陸存遇幾乎無法直視的乳。
陸存遇用熱毛巾敷著她的一對胸,然後輕揉。
“我自己來吧,你弄難受。”江曼突地心跳加速,躲著他的目光,接過熱毛巾,轉過去自己弄了。
陸存遇站在她的背後,身體不由地貼上去,抵著她的肉臋,雙手擱在她的腰間,吻著她耳垂問道:“有沒有問過醫生,再過多長時間夫妻能同房?”
江曼背對著他,感受著他身軀的炙熱,閉上眼說:“雖然恢復得好,但也說還得一些日子,你先忍忍。”
陸存遇一直在壓抑忍耐,嘴唇貼在江曼的頸上,一雙大手覆蓋在她的腰際,來回輕輕摩挲,激起江曼身體一陣顫慄,他那棍子樣的東西無數次叫囂著頂上她的臋縫,上下研磨,江曼低吟了聲,閉上眼睛呼氣,陸存遇忍不住頂了頂,似是輕嘆說:“就快要忍不住了,老婆。”
江曼轉過身,吻他。
房間床上小陸望突然哭了起來,吻在一起的孩子爸爸媽媽驀地停住,不禁苦笑,這個折磨人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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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坐計程車去了張躍的家裡。
手機響起過幾回,均是周兆婷打來的電話,再後來江斯年直接關機,不聽不看,心也不煩。
張躍家裡酒多,兩人除了喝酒還是喝酒。
一邊喝一邊聊。
張躍說:“要我說,你就別去江曼跟前了,她都生孩子了,你還惦記什麼?既然你都說了是你錯,因為你自己的錯誤而錯過她,還有什麼不甘心的?周兆婷對你也不甘心,王若可對你也不甘心,世上不甘心的人和事多了去,兄弟,看開點,像我一樣。”
說著,張躍吹了一瓶啤的,沒醉酒時,張躍還能說著人話。
張躍想起蘇青,如今不至於多糾結的放不下,但總歸是認為自己先對不住蘇青,這些年對脾氣的女人只有蘇青這麼一個,別人,相處中總覺得差點什麼。張躍覺得,男人活著,也並非全是為了性,跟別的女人他除了性方面合拍,再沒別的合拍之處。
江斯年抽著煙,酒他也喝了不少,不喜歡喝啤的,喝白的和紅的還成。
“你呢?”江斯年問。
張躍放下啤酒瓶子,打了個嗝:“我?我能怎麼樣?咱們還沒到30,急的是什麼?陸存遇那不也是到了37才碰上江曼?”
張躍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語無倫次。
江斯年苦笑,繼續喝酒,眼睛裡頭變得一片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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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離開張躍這裡去酒店時,陸存遇兒子的滿月宴還沒結束,人未散去。
酒是穿腸毒藥,清醒著時,江斯年不去陸存遇兒子的滿月宴,看了恐怕心裡堵得慌,江曼竟然給他生了孩子,還是個得他歡心的寶貝兒子。
江斯年這會醉了,不清醒著,便坐計程車來了這酒店,不受理智支配。
趙陽和許就兩人迎面撞見江斯年,江斯年身體晃著往裡走,許就擔心他是要搗亂,明顯醉了,過去攔住。
“江先生,你有事嗎?”許就態度尚好。
江斯年這幅樣子上樓,若是站在大廳裡說句不該說的,也夠在場人
回頭茶餘飯後嚼陸家兒媳婦的舌根子了。
江斯年推開許就,指著許就和趙陽:“滾開!別擋著道,兩條狗!”
在他眼中,這就是陸存遇養著的兩條看門狗。
趙陽是個衝動的人,要上前,許就攔住。
趙陽說:“我忍他很久了!媽的!”
江斯年走向電梯,聽見了,回頭諷刺地瞧了一眼趙陽。
樓上大廳門口,有保安攔著,服務小姐問江斯年有沒有滿月宴請柬,若是沒有,抱歉,不得入內。
江斯年想,這是那兩條狗給樓上打了電話說了吧,不讓他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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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只好下樓,他走出酒店,點了根菸。
人好好的走在路口,卻突然被人套住腦袋,捱了一棍子,這酒店附近後衚衕是酒店員工宿舍,路上略黑,被拖進去,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