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露出白腿,乖乖地站在浴室門口扯著他的一條浴袍帶子。
男人的T恤過大,夏夏的身體在裡面即使很豐滿,也根本就撐不起來,渾身上下顯得若隱若現,如此視覺,馮原看了,也忍不住想把一雙手全伸上去,仔細地一摸究竟。
馮原人原本正在剃鬚,夏夏不斷騒擾著他,他就用大拇指抹了一把下頜上剩下的剃鬚泡沫姣。
開啟水龍頭,沖洗了下頜上的剃鬚泡沫,再擦乾秈。
夏夏盯著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在他靠近時,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他。
兩人吻了一會兒,夏夏喘著氣說:“我們在家裡的時間除了吃飯、發呆、睡覺,再就是做愛。”
“你不喜歡麼?”馮原捏住她皙白的下巴,用力口肯了一口。
夏夏閉上眼,用舌頭描繪著他下頜上沒剃乾淨的胡茬,舌尖立刻傳來麻麻酥酥的顫慄感覺。
她的雙手從他脖子往下,撫磨他姓感結實的男性身軀,手指繞過他緊繃的小腹,又攀越過他的肩膀,意亂情迷地嬌口享著全身都朝他貼了上去,這時才答:“喜歡,我太喜歡了。”
馮原跟夏夏接吻到彼此都氣喘口於籲,兩人最後興奮難忍的時候,她一邊回應他一邊說:“去臥室,快點,”
夏夏被他一把扛起,扛在肩上。
她臉紅地趴在他的肩上,覺得幸福,一雙手不斷地撫著他發燙的面板,嘴唇貼在他的背上,親了又親。
馮原拐進臥室,不輕不重的動作把她撂在床上。
他喘著粗氣,身軀壓下的同時也徹底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浴袍帶子,一隻粗糙的男人大手伸進了她的腿/根部位,仔細地在女人那女喬嫩的面板上來回磨動,夏夏臉紅氣喘的看著他,恟口起伏,忍不住加緊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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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夏醒來的時候馮原已經不在家裡了。
她喘了下氣,翻身過去,埋頭在被子裡想了想昨晚的情景,值得回味,頓時羞得臉紅著起床。
雖然身體痠痛,但還能支撐著爬起來。
她拉開窗簾一看,外面又是一個大晴天,朝著陽光伸了一下懶腰,轉身離開臥室去洗漱。
早上的公司裡,會議室進行著會議。
會議完畢之後夏夏離開的比較晚,整理了一下東西,一抬頭,瞧見趙雷也是剛整理完正往出走。
“沒事吧?”他問。
夏夏搖頭:“我沒事,你家沒事了?”
“我同意離婚,淨身出戶。”趙雷單手插在西褲褲袋裡,另一手抄著一份檔案,他說道:“總不能把她逼死,愛過一場,那天我老婆被帶進警局,想必是你先生跟警局的人知會過了,扣了我老婆一陣,事後沒什麼理由再扣著,也就放了。我怕她會繼續來鬧,離了省心,錢沒了再賺。”
夏薇怡站在同事的角度上勸趙雷:“你要不要跟你老婆好好談一談,畢竟在一起八年了。”
“她不愛我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還愛不愛她,”趙雷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夏薇怡,繼續道:“感情淡了,我忙於工作,而她在這邊已有了人,心不在我身上,說什麼都沒用,趁著還沒孩子離了也就離了,沒有再繼續糾纏的必要。
夏薇怡聽得直嘆氣,婚姻這樣脆弱?
趙雷最後皺眉說道:“男女之間緣分奇妙,找一個能相伴到老的伴侶對有些人來說太容易,對有些人來說卻是太難,比如我,從不曾料想在這裡還有個婚劫等著我。一拍即合一輩子不分開的夫妻我見過,特別羨慕,但他們那肯定是上輩子就註定了。”
夏薇怡不懂,然後各回各的辦公室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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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期的前一天晚上,馮原回了家裡一趟。
兩人去了夏夏父母那邊吃飯,吃完晚飯,又被夏夏媽留下,一家人坐下聊了一個多小時,馮原說十一期間要在崗位上,夏夏爸就開始擔心,叮囑女婿,救火一定要萬分的小心。
馮原點頭,乾脆說:“放心吧,爸。”
夏夏媽說:“你們兩個也別把工作看得太重,夏夏你上班
必須得注意點了,錢賺多少是多?眼下最主要的是要一個孩子。你們兩個年紀可都不小了,太晚要孩子,媽和你爸就該老了,我們怎麼幫你們帶孩子?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忙,能帶的明白那孩子?”
夏夏挽著自己老公的胳膊說:“有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