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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爾蒙大量翻滾的情動感覺比什麼糖都甜

……

陸存遇跟江曼之間從沒有過隔夜的心結,這回也是。

回到了家,兩人在樓上一個早早看育兒書,一個忙碌工作的事。陸存遇對煙還是有癮,想抽菸了,就把江曼摟過來到處親一陣。

江曼給他準備了糖,戒菸用。

他偏偏一塊不願意含,不喜甜。

只認為男女接吻致使體內荷爾蒙大量翻滾的情動感覺,比什麼糖都甜。

臨睡前,陸存遇的手機響了。

江曼已經躺在床上。

陸存遇接起電話跟那端的人開腔道:“他本地加上外地的幾個廠子總共有多少員工,我叫人統計過。兩年前市府辦釋出第一號文的通氣會上講過,本地最低工資需按要求調增幅度標準統一上調。外地一樣。未嚴格實施落實工資的大企業就包括有他這一塊。兩年前如果他調,剛恢復元氣的這個公司必破產無疑。拿不出幾千萬,真的就落魄至此”

對方不知又說了什麼,江曼聽到陸存遇笑了似的說。

他說:“他至今都以壓著工人整兩個月的工資為策略困住那幫工人,各地廠子的工人多數聘自不富裕的小城鎮或農村,簽完了長期勞動合同。工人不懂法是其一,其二工人不認識上面的人。早被灌輸了‘胳膊擰不過大腿’、‘槍打出頭鳥’這兩個道理。工資不漲也沒人會鬧,廠子管事的一句不幹滾蛋,足以解決壓下。”

江曼聽得認真,各自工作環境不同,接觸的人和事也就不同,但江曼實在聽不出他這是一種什麼預謀戰略,不像是研究投資。

廠子,什麼廠子,腦海裡一瞬想起小杉說的陸顯彰的公司,內衣加工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