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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一箭雙鵰要麼功虧一簣?

許就說不上來這事到底應不應該告訴陸存遇,告訴了,肯定會讓陸存遇心理上感覺膈應,情敵兼大舅子,這個人不好搞定。不告訴?時日久了真有個什麼不測誰也抗不起,江曼懷孕中,身子嬌貴,也不能為躲這麼個人不踏出家門一步。

這要是江曼出門就碰上這個人,說話或是照面,間接動作影響到了孩子,到那個時候任何人到陸存遇跟前也解釋不清。

江曼按時起床洗漱,吃了些簡單營養的早餐,走進他的書房拉開窗簾,眼睛看向外面,今天的天不藍,是灰色的。

趙陽說江斯年的車在外頭停著,江曼就不敢下去。

如果擱在沒懷孕的那會兒,她大概就會衝過去猛扇他幾巴掌,撕扯著他,問他憑什麼自己為所欲為之後還來攙和別人的平靜生活!哪怕力氣沒他大,哪怕會氣的渾身發抖,也要跟他講理講出個一二三。

他堵在公司門口,堵在醫院門口,堵在家小區門口,這是什麼,這叫無賴行徑!

捱到中午,江曼困了便去午睡窠。

睡的極不踏實,四十來分鐘就醒了,江曼打給趙陽,趙陽說他正在醫院,馬上開車過來接她。

趙陽兩點半左右到的,他說江斯年的車這會兒沒見在樓下了,興許吃飯或是有事兒走了。

江曼又洗漱了一遍,換衣服下樓。

趙陽開車帶江曼直奔了醫院。

高階病房中,陸存遇一身病號服站在落地窗邊接聽著一個電話。

他絲毫未察覺到江曼的到來,一臉陰沉地朝那端怒道:“你見過哪個廠子建到市中心了,不知名小城鎮地皮什麼價?吃頓龍蝦都要開車跑出幾百公里的地方,窮鄉僻壤,我認識什麼人?在那你指望光有錢就能辦橫事是嗎?你當你是黑社會了?天亮之前自己琢磨不清這事,就給我滾回來!”

江曼一聽他在發火,便進去了。

“公司的事?”

江曼問完,觀察著陸存遇的臉色,“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公司的事暫時交給金科和戴茗處理,等你身體好了,再忙這些。”

其實江曼心裡清楚,不是他公司的事。

陸存遇提起了廠子,而在江曼的印象中,最近他說的廠子似乎都跟陸顯彰的內衣公司有關。

江曼想了解他心裡都裝了什麼放不下的事,卻瞭解不透。

陸存遇的眼中,女人可以有自己的事業,但這事業只可當做興趣來做,太過鑽研於事業豈不是沒了快樂時間。每天24個小時,人忙碌中一眨眼便過去了一天,他不希望江曼分擔這些男人責任。

總而言之,男人該做的事男人來做,女人別來參與。

廠子那邊派過去的人,頭腦不精,耽誤了他不少事,至少在他看來那人都是一些小聰明,耍小聰明,自作聰明!

……

晚飯之前,陳如打車來了醫院送湯。

病房裡丈母孃直跟女婿唸叨,“咱們小曼廚藝不行,湯是別指望她給你煲的出來,讓她燒一鍋開水還差不多。存遇,你喜歡喝什麼湯就說,千萬別客氣,媽給你煲。你和小曼都要注意身體,整日忙忙碌碌的,身體不一小心就完了。”

陸存遇已經叫“媽”了。

陳如六點不到就走了,病房裡只剩下江曼和陸存遇。

陸存遇在病床上躺不住,輸液有時直接坐在沙發上輸了,吃藥也是站在地上吃。病床他上回住院躺過很久,雖說病房設施條件一等,但除了睡覺他也再不願上去。

江曼在這兒,他就惦記。

到了晚上七點多,外面城市逐漸黑了一片。

陸存遇摟著她在懷裡,站在落地窗前,忍不住嘴唇就磨擦著她皙白的面板,誘發她的身體一陣輕輕激顫。

江曼轉過身,一雙小手無力又驚慌地推他,“不行,聽醫生的話你要忍著。”

陸存遇喉嚨間的喘息渾重,炙熱視線盯著她微紅的臉頰,低喃道:“為了上面腦子不爆血管,下面要爆血管了。”

……

陸存遇要保持不可以過度興奮,醫生的意思就是說他需要禁谷欠一段時間。

八點十分,江曼很不捨地再次離開了醫院。

她走後,金科來了,馮原隨後也到。

三個男人在病房中,一直是陸存遇再說,其他兩個人在認真的聽。

等陸存遇說完,金科問道:“這事兒你怎麼不找你四叔四嬸?你四叔也不待見陸顯彰這個侄子。”

陸存遇皺眉道:“不待見歸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