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給女兒夾菜,“你哥心裡頭想什麼也不跟家裡人說,婚離了。這個童沁前些天還來家裡鬧,把你爸氣的指著她說,要找就去找我兒子去!在這兒鬧我們當爹媽的能說了算咋的?這人哭哭啼啼的算走了。不知道你哥現在是怎麼個態度,要是你哥再張羅和誰結婚,媽和你爸心裡高興不起來,準得咯噔一下子。”
“媽,別管他了。”江曼怕父母因為這事兒上火,勸道:“他27了,再婚應該會有個分寸。”
陸存遇聽著,卻不好說什麼言論,畢竟是外姓的人,而且他對江斯年這個大舅子的印象特別差。
那人在忙碌什麼,忙碌上位,上位後要做什麼,覬覦給他生了孩子的合法妻子?或是別的?
陸存遇並不把江斯年當回事,男人不管貧富,骨子裡似乎都應該有一股傲氣撐著整個人,所謂的男人氣概。它表現在眼睛深處,說話做事的腔調風格里,骨骼的力量裡,那些一眼看上去就讓人很有安全感的東西。
家裡江曼的房間換上了雙人床。
江曼沒考慮到這個,離得很近,回來一趟住不住其實無所謂。但是她爸江徵在傢俱大廈認識了幾位賣床的老闆,就弄回來了一張雙人床,打算著女婿和女兒一起回來都能住下。家裡房間不多,女婿和女兒住一個房間正好,人家合法了。
一般家庭娶兒媳婦,家裡老人和兒子兒媳還不都是這麼住的。
陸存遇衝了個涼,他其實不怎麼挑環境,江曼覺得也是,畢竟二十來歲時他多艱苦的地方都睡過覺,而且自己家裡也不艱苦,挺好的了。
陳如去打麻將,江徵也跟著去了。
陸存遇到陽臺上抽了根菸,問江曼:“幾點了?”
江曼在看電視,拿起沙發上他脫下的襯衫和褲子上的那塊手錶,看了一眼,“差三分鐘到八點二十。”
江曼繼續看電視,下一刻男人的身體站在面前,他關了電視,把她抱了起來走向臥室。
一進門,她被放在床上。
抱在一起親吻,他很激動,撩開她的睡裙吻她全身。
陸存遇的體力極好,最年輕的那個階段幹過不少苦差事,練就了一副好身體。三十幾歲,堅持健身已成習慣,不運動就會渾身不舒服。
他吻著她顫動的濃密眼睫,氣息粗濁,眼睛冒著火一般,“每次做這事兒,都要為你這薄弱的小身子骨擔憂。”孕後做這事兒很收斂,越收斂越像是沒得到滿足,總想著要,要了又要不完全的感覺。
陸存遇多想欣賞她扭捏紅著臉頰的樣子久一會兒,但這是她家,他要在她父母回來之前解決完事兒。
第二天。
江曼和陸存遇吃完早餐離開。
陸存遇去了公司,江曼去好陸菲,約了陸菲出來逛街買東西,散散心。
逛了沒多一會兒陸菲就累了,這幾日吃不下睡不好,小小年紀嫩嫩的面板,黑眼圈愣是給折騰了出來。
江曼沒帶陸菲去喝東西,而是去了餐廳。
江曼給陸菲點了煎牛排,芒果雞柳,陸菲跟江曼邊聊邊吃,算是嚥下去了一些,湯一口沒動。
陸菲這幾天哭得多,不好好吃飯,導致胃部舒服總是感到噁心,沒什麼食慾。
江曼很坦誠地跟陸菲講:“你爸昨天給你打電話了,我在車上你知道。”
“知道。”陸菲點頭。
江曼點了點頭,“你爸說,你好像有話要跟他說,欲言又止了兩回最終說你沒什麼事。”
“嗯,是的。”陸菲抬頭,期待地望向江曼的眼睛。
“說說看,是什麼事?”江曼能從陸菲的目光中明白一些她的想法,提起這個,陸菲抬起頭不吃東西了,準備要說的樣子。
孩子,尤其是女孩子,有些話都不敢跟家長說,江曼那個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
陸存遇在陸菲眼中本就是一位嚴肅的父親,不是很有理由的事情,陸菲不敢到她爸跟前去說,怕被教育。
陸菲想了想,面對江曼,她開口說的也不艱難,她知道把這件事跟江曼說了,回頭江曼回去幫她做爸爸的思想工作。當然,是在大人認為對的情況下,才會幫助她同意她的決定。
陸菲說:“我想讓爸爸儘快安排我出國讀書,我隨時都可以,心理上準備好了。”
江曼看著陸菲,很驚訝陸菲是要說這個事情。
媽媽去世,對她的打擊一定不小。
陸菲說服著江曼:“澳洲有我家親戚,每年新年我在陸家都見得到她們,她們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