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加快了動作,因為圓臺好像有下沉的趨勢,我感覺到地下湖正在侵上圓臺。我們把東西整理好,然後決定把探照燈留在洞穴
裡,因為它太重了,帶著是很難游出去的,現在又不知道這個地下湖有多大。既然信宏的媽媽長眠於此,那我們就把屬於她的東西
留在這裡,就像那個瓶子無意打碎一樣,也許就是呂阿姨的意思。我想到這裡,又不捨地盯著露出琥珀的圓臺,一旦離開,就很難
再回來了,與窮奇的餓相遇就像一場夢,現在要離開我卻非常的不願意。我真的沒想到,如果沒有小女孩被扔進發光液體裡,發光
液體就會有如此反應,而只有以四凶的身體才能阻止發光液體的侵蝕,還有那個蛋的封存,不知道四凶究竟是紅崖族所養還是先越
以及烏滸人所養,它們居然有如此能耐,居然是發光液體的壓制關鍵。也許這是一種邪惡的作法,必須用女童中和發光液體的侵蝕
性,否則就只能用兇獸的身體來永遠的中和。它們這麼做,恐怕也只是想或下去,只是它們太忠心了,比人類還要忠心,千年後仍
然留在這裡,而如今蛋要破裂了它們卻犧牲了自己。只是這幾件事情錯綜複雜,我實在很難理出頭緒來。還有一個讓我不解的東西,那就是玉石包裹的琥珀,而琥珀里居然又包裹了一個蛋。只是蛋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難道會是鳳
凰嗎?我仔細回想了剛冒出來一丁點的尖角,還真像鳥的喙,和我夢到的身鳥有些相似。記得林月說紅崖族只是放下了鳳凰琴便離
開了,那麼其他的東西應該就是壯族的先人弄來的,這隻鳥也應該是崇拜神鳥的他們所放在那裡的。這麼大的一個鳥蛋,要是帶出
去炫耀一番,我們的名字肯定傳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可是,他們又為什麼要把四凶安排在這裡。難道是為了讓蛋裡的東西不能出
來,所以用兇獸永遠看守著它?“快下水吧,別想了,就當是場夢吧。”陳靜推了推我,安慰道。我無奈地垂下頭,看到圓臺漸漸沒入水裡,光亮也快消失不見了。於是就依依不捨的走到了圓臺的邊緣。本來信宏已經走到了
水裡,正準備起身游到湖水裡,可是我又難過地轉過頭時,卻砍刀了圓臺上游樂細微的變化。我感到驚訝無比,於是急忙叫住了要
下水的眾人,他們都納悶的看著我。而我則示意他們快看看圓臺的地板。此時,圓臺的發光液體已經固體化,光亮所剩無幾。可是,圓臺的地板上卻亮起了淡淡的藍色微光,要不是圓臺的光亮消失,
我們根本不可能發現微弱的藍光。藍光依附在圓臺的地板上,而且範圍挺大,好像藍光組成了一篇文字。我們好奇地又回到了圓臺
上,決定先看看藍光再走。低下身子後,我才發現閃著藍光的地板都有一個很小的凹槽,可是之前誰都沒有注意,因為地板不可能
是平滑的,凹凸不平是很正常的事情。凹槽裡還有一些刺鼻的液體,我聞了聞,是呂阿姨帶進來的那個瓶子裡的液體!原來,剛才
瓶子砸破後,液體順著地板的凹槽流遍了圓臺。藍光,為什麼會有藍光,瓶子裡的液體是什麼東西?對了,我想到了,凹槽裡原來肯定有血跡!這個瓶子裡裝的是魯米諾試劑
!魯米諾又叫發光氨,它可以鑑別經過擦洗、時間很〃奇〃書〃網…Q'i's'u'u'。'C'o'm〃久以前的血痕。一般警察檢查犯罪現場時,都會使用這種試劑。這種試劑之所
以能夠檢驗血跡,是因為魯米諾能與血紅素髮生反應,顯出藍綠色的熒光。魯米諾的靈敏度可以達到一百萬分之一。哪怕是1滴血
混在999,999滴水中時也可以被檢驗出來,不過它與其他具有氧化性的物質也發生反應,但是現實的顏色和顯色的時間長短都是不
同的。但是,這種試劑和血跡反應產生的藍光很微弱,要在黑暗中才能看到,而且持續的時間不會太長。原來,呂阿姨帶來這瓶子是這個原因。可能是那張藏寶圖上說到用血跡寫出了什麼事情,於是她就想到用魯米諾試劑讓它還
原。本來以為藍光顯示的會是一篇很難懂的文字,可是我們看了它後卻似乎幾幅簡單易懂的圖畫。藍光裡一共有六幅畫,第一幅畫
了三個蛋,第二幅是有兩個蛋裂開了,另一個蛋卻掉進了裂開的地裡;第三幅是裂開的蛋分別飛出一隻鳥,樣子和陳靜手帕,以及
我夢中的一樣;第四幅畫則是許多人在地下把一隻蛋用東西包裹了起來;第五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