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懂點皮毛的末學後進而已。
謝謝鬱子,killingkiss,泥泥,阿七醬,水色玥瑤(似乎是熟人?),蓮蓬大帥(天蓬……?),阿癲牧,麻雀君(揉你,連續兩天砸我了),達利啵,Lek(在後臺你的名字被吞掉了),心嫇的地雷!
☆、難得指點愚人不聽
“王老闆,你說你有沒有良心!”女人緊緊攥著手裡的竹竿,面色漲得通紅,連脖子上都浮起了青筋。
中年男人——王老闆也是十分氣憤的樣子,即使對方是女性,也沒有多少柔和的感覺,他同樣以憤怒的口氣回敬對方:“我沒有良心!?我哪裡沒有良心?袁小姐,我是欺騙了你感情還是怎麼的?說我沒良心!”這話說得損,周圍一圈人都露出了奇妙的笑容。
只是,到底對一個女性說這種話,太沒品了。陳圓微微皺眉,卻沒有貿然上前。他盯著地上那鏡子的碎片,遠遠端詳著。就像之前他觀察的那樣,那面鏡子只不過是最普通的那種鏡子,不過外廓是鐵的而已,日照雨淋之下外廓也生了鏽。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天天都在擦拭又或者是另外的什麼原因,鏡面卻顯得十分乾淨,看不見一絲陰影。看一眼,就讓人想起店面門口不染點塵的玻璃。
微微低頭貼向陳圓耳側,鬱深流瞟了那王老闆一眼,就看出來了,“裝的。”
嗯?陳圓一時沒反應過來,仔細看去,卻見王老闆雖然臉上是一派憤怒,眼中卻並沒有顯出多少憤怒的情緒,反倒有種細微的戲謔的感覺。他果然在裝。
“你,你!”袁小姐被王老闆一句話給噎得要死,胸口不斷起伏,一隻手還攥著竹竿,另一隻手指著王老闆,指尖都在顫抖,“無恥!”
“袁小姐,你一天到晚糾纏我真的很奇怪啊,我既然沒有欺騙你感情,哪兒來的深仇大恨讓你非要纏著我不放?”王老闆攤了攤手,裝作無奈的樣子,“都是開啟門做生意的,我們能有什麼仇啊,嗯?”
王老闆剛剛說完這句話,以袁小姐為首的那群人裡面就冒出來一個聲音:“還不是因為你那邪門鏡子!”
這一句話,就好像是引爆了彈藥庫一樣,一群人立刻就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從你那鏡子掛上去開始我的點就莫名其妙出事了。”
“就是就是,以前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怪事,那個鏡子太邪門了。”
“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混蛋手段,做了幾十年都沒出過事的老人在我店裡面就犯了低階錯誤,沒有那面鏡子可能嗎?”
“我們這條街上就他一家店生意好,肯定是那鏡子壞的事!”
“以後絕對不能讓那鏡子再掛上去了!”
鬱深流在一邊聽了一會兒,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似乎所有人都認為,這位王老闆把那面鏡子掛上去之後,他們的生意就變差了,還莫名其妙倒黴,而王老闆店裡恰好相反,生意蒸蒸日上。這些人一開始還不覺得怎麼樣,後來不知是誰說王老闆那鏡子掛在那裡感覺很邪門,結果發現有同樣感覺的人還不少,慢慢他們就確定是這面鏡子的問題了。
這些個老闆們有這種想法之後,就三天兩頭來找王老闆的麻煩,要讓他把這鏡子取下去,王老闆則死活就是不幹,就算一時鏡子被偷了,他再找一面掛上去就了事,讓人頗沒脾氣。而且不管別人怎麼說,王老闆都說掛一面鏡子在店鋪門口是他們老家的風俗,必須掛,和其他人沒關係。華夏國保護風俗習慣,他這麼說,其他人也沒辦法。
今天不過是袁小姐這群人實在忍無可忍了,所以直接在大白天拿著竹竿來把這鏡子給捅了。
鬱深流看著這一幕,雖然還是平和的表情,但站在他身邊的陳圓敏銳地感覺到鬱深流的心情不是很好。想也是,畢竟怎麼說這位副市長也分管經濟,結果在他帶著陳圓到市中心地帶繁華區卻碰到這種稍微帶著點“治下不嚴”色彩的事情,他再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吧。
“夠損的。”陳圓這麼說了一句,聲音很低,只有他自己和鬱深流聽見了。
很明顯,陳圓說的是那個王老闆。
雖然鬱深流心中十分想要知道陳圓說這句話的含義,也想要知道那面鏡子到底有什麼玄機,但是看這樣子,他也知道不是問的時候。
“鬱深流,你去調解一下如何?”陳圓才低估完那王老闆,突然回頭對鬱深流說。
他去調解?這種事情……下意識地,鬱深流想要拒絕,雖然說遇到這種事情,站在政府官員的角度還是希望能調解的,但是讓鬱深流自己去的話,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