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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次,鬱深流手下一個處長的妻子,懷疑這處長和他的一個女同事有不正當的關係,居然跑上門來鬧騰,關鍵是這位處長夫人本身在婦聯工作,口口聲聲說著什麼保護婦女權益,一夫多妻制都廢除了幾百年了,自己這個當上司的也應該管管他丈夫。

鬱深流真的是哭笑不得。

說這是女禍,這還真是女禍。而且是非常典型的女禍。你看,因為男女感情問題,事情發生。事情發生之後婦聯的女士找自己做主,要求處理的是另一位女性。這件事裡,還真的到處都是女性的影子。只是這女禍和自己以為的,完全是兩回事罷了。

而且現在的問題是,一群人都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呢。畢竟他這個年紀就是常務副市長,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不順眼,即使這件事是有些好笑,但也讓他下不來臺不是?要是處理不好,就會有人說什麼他的能力其實根本不行,年輕人就該多考驗之類的話。

簡直心煩。

好不容易暫時把那處長夫人勸回去了,鬱深流覺得糟心,想起陳圓說過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讚歎陳圓這人簡直玄乎,還是覺得對方用“女禍”這個詞讓自己誤會很不厚道。看著下雨了,確定這兩個人都沒帶傘,乾脆過來把他們帶去吃飯,既然陳圓能說出女禍,那或許他也有解決的方法?

所以,對於陳圓開口就說自己烏雲蓋頂諸事不順,鬱深流也不否認,直接點頭,“嗯。”

“時運不濟,平時無關緊要的東西自然也就重要起來了。往日,這傘不是烏雲,而是華蓋,華蓋之下自有氣運。只是最近有些影響。”陳圓簡略地解釋著。在整體的中華文化中,關於整體轉化的思想是十分重要的。一體制衡,世間萬事萬物都互相影響,看似沒有關聯的兩樣東西,實際上或許也存在間接的,不為所覺的聯絡。而玄學中這樣的思想更是大盛,故而才會有兩個人同年同月同日生,雙胞胎,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際遇之類的事情。鬱深流這件事就是這樣,即使他撐的傘是往常的那一把,但因為最近他氣運不順,這傘也就有了不同的含義。

霍簡聽著,舉起手來,“師父,但是不是說,運交華蓋不是好命嗎?”經常聽說什麼華蓋運什麼的,似乎不是大富大貴的命?

陳圓耐心地解釋給霍簡聽:“華蓋是什麼?古時帝王出行的儀仗。雖然慢慢地它已經不再那麼至高,僅有至高者能用,但本身它依舊是象徵氣運和威嚴的。玄學方面有一個說法,每個人能夠承擔的福澤是有限的,如果你的命格不夠,強行使用這種東西,自然不可能帶來什麼好運,然而本身夠格,以相應的器物輔助,反倒能相得益彰。”簡單而言,如果一個乞丐帶著一串珠寶會如何?一個富豪拿著,又如何?就是這個道理。

看看手裡撐著的傘,鬱深流默默將之收攏。

“和我一起撐這把傘吧。”陳圓抬抬手,示意鬱深流看自己手裡的傘,“既然烏雲蓋頂,那就以青天來替換。烏雲不過暫時,很快就會好的。”淺藍色,正可象徵青天。

此時此刻,鬱深流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怎麼到了最後自己隨便找人借來的傘,卻成了可以幫助自己的東西?不過他到底灑脫,上前去接過陳圓手中的傘,“我來打傘吧。”畢竟鬱深流到底比陳圓高一些,打傘也容易一些。

於是最後,為了一個“烏雲蓋頂”,明明有著三把傘的人硬是閒置了一把,走到了鬱深流的車邊。

因為是來接自己的外甥,算是私事,鬱深流並沒有用公車,也沒有帶司機。出於想要和陳圓多交流交流的心理,他讓霍簡坐在後座,而讓陳圓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自己開著車冒雨前行。

霍簡是相信自己舅舅,陳圓是根本不在意,也沒人問他們是要去什麼地方,車上先是一片寂靜。

等到第一個紅綠燈路口,鬱深流眼睛看著路況,嘴裡卻問陳圓,“陳圓,我現在的問題,要怎麼解決?”他問的不僅僅是女禍這事兒,還有最近他時運不濟的事。畢竟陳圓都能看出來了,應該也有解決方法不是?

陳圓反應很快,當即說了五個字:

“勞煩,五百塊。”

霍簡默默捂住了嘴,掩飾自己的笑容。透過後視鏡,他看見自己舅舅在那一瞬間詫異的表情。師父真是太有趣了。

“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鬱深流忍不住這麼說。

“是不是朋友,代價都是要的。”陳圓非常平靜,如此回答他。

“但是之前你說烏雲蓋頂……?”那不就沒收錢嗎?

“那是我主動。玄學這一行有很多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