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角羆早就氣勢洶洶的在自家的地頭,嚴陣以待著。那邊圍繞巨型飛舟法器鬥得熱火朝天,劇烈的法力波動,跟沖天煙火,早就讓這幾頭黑角羆蠢蠢欲動起來。更何況,這場鬥法的戰團,正向自家的領地疾馳而來,叫這幾頭黑角羆愈發的憤怒,皆都目視著火光紅雲,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
這個聲音瘋狗聽到也一陣發憷,黑角羆除了速度不行,攻防兩方面都犀利無比,無論是本命神通還是近身肉搏,自家對上一頭都要竭盡全力,更遑論衝進這一群黑角羆的領地,簡直就是拼命的節奏啊。
但是瘋狗覺得,到了黑角羆的領地,亦有可能就是這一站的終點,他同樣不相信,這個白麵修者能闖過黑角羆的領地。只要黑角羆能阻住白麵修者,他趕過去或擒或斬殺掉這個白麵修者,這一戰就算結束了。他們跑不過火雲蝠與火線蟾,甩脫掉黑角羆卻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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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闖黑角羆領地
許諾暮然飛臨,叫幾頭黑角羆先吃了一驚。這幾頭黑角羆把注意力,都放在遠處的戰團上,許諾的逆風舟進入它們視線,才叫它們手忙腳亂的催動法術攻擊過去。不過這些怒火沖天的黑角羆,早就做好了準備,只不過先前的目標,是許諾身後的戰團罷了。
許諾的逆風舟,就沒有做絲毫的迂迴,就是打算筆直的從黑角羆的領地上穿過,就是要憑藉速度硬闖過去。這群黑角羆怕是從沒遇見過,這麼囂張的修者,法術尚未發出,逆風舟就從頭頂飛了過去。
公然的挑釁!黑角羆睚眥盡張著,將法術轟向逆風舟。
黑角羆這種火屬性妖獸,本命神通卻是金,土這兩種,一攻一防的法術。轉眼幾道金光爍爍光刃,就緊隨逆風舟斬去。此刻,逆風舟的速度優勢盡顯無疑,竟以與法術光刃相若的速度,擺脫掉了大部分光刃。只有一道法力最渾厚的光刃,追上了逆風舟。
不過,許諾早有防備的祭出了藍焰盾牌,許諾在逆風舟內,都聽到“當”的一聲,如撞鐘般的巨響。緊接著,藍焰盾牌竟吃不住力,被一斬下倒飛而回,撞在正在拼命逃遁的逆風舟上。
逆風舟的防禦之力幾近於無,這一點許諾是知道的,但是許諾未料到,被藍焰盾牌卸力的一撞,逆風舟一陣抖動,速度立刻就降了下來。逆風舟沒了速度的優勢,就不如黑鐵舟給力了,許諾迅速換乘黑鐵舟,繼續逃遁而去。
黑角羆見一擊未將對方擊殺,怒吼一聲,有兩頭黑角羆就在後面追了下去。黑角羆踏的地面隆隆作響,卻無法離地一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諾消失在天邊。
許諾手持逆風舟看了片刻,見逆風舟上,被撞出兩道隱約可見的裂痕。不過這兩道裂痕,不在關鍵位置上,並未完全摧毀逆風舟的功能,只是叫它的速度優勢,不能完全發揮出來。
“希望還有修復的一日”許諾喃喃道了一句。許諾隨即收起逆風舟,取出一隻玄陰壺,拍開壺蓋將白武喜等喚了出來。許諾簡單的說了一下目前的狀況,告訴他們恐怕情況不妙,如要逃生,現在只怕是唯一的機會。
“目前在下沒有了速度的優勢,等對方追上來,在下都自身難保。放你等出去,也是灰飛煙滅的結果。”哪想聽了許諾這話,白武喜提出一個,叫許諾意外的要求,就是求一截火煞草的枝幹。
火煞草名為草,其實與一棵小樹無異了,分一截枝幹給他們,似乎並無大礙。許諾正思忖間,冷冰忽道:“此事萬萬不可”許諾一怔。“這株火煞草如是入藥煉丹,其藥效能完全發揮出來,恩公分潤一些枝幹給旁人,亦不會壞了自身祛除陰煞之事。如是生吞此物,便是完全吞下,都未必能將陰煞之毒,完全洗練乾淨。哪裡還有多餘的分給他人?”
許諾聽到這裡,轉頭看向白武喜,目中已透出寒意。白武喜忙抱起撞天屈辯道:“恩公勿信,冷道友言過其實。分出些許枝幹,對解恩公之毒影響微末”
“我想問你的是,火煞草能否將我體內的陰煞之毒,完全洗練乾淨。”許諾未等其說完,就冷冷的一字字道。
當初白武喜說的可是信誓旦旦,火煞草能徹底根除,自家體內陰煞之毒的。可是聽冷冰之言,似乎並非如此。許諾為此冒奇險,目前更陷入生死兩難之境,自然要將此事問個清楚。如果對方心存異念,許諾亦不介意叫他魂飛魄散。
白武喜顯然感覺到了許諾的殺意,眼帶恨意的看了冷冰一眼,渾身顫抖道:“如是生吞火煞草,自然無法徹底根除陰煞之毒,但是將恩公體內的陰煞之毒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