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結疤。似是此人拖著半邊身子,還存活了很長時間。
許諾看的心驚膽戰。嘆口氣喃喃道:“能做到這一步,已非是兇厲可以形容了。”
神識往白玉牙床上一探,一愣,再探。頓時有些面露古怪起來。原來這白玉牙床,竟將許諾的神識一彈而開,無法探入分毫。
許諾法力一催,便要將法力注入一試,略一思忖又收起法力。這等狠人坐化之物,必有不凡之處,卻也並非自己可以輕動的。
白玉牙床上擺放著一隻玉簡,一隻淡黃色散發淡淡靈力的手鐲,許諾看看也未去動它。而是將目光看向,那具殘骸僅剩的左手。這隻左手微合,指縫中露出一個鴿蛋大小,翠綠色的事物。
許諾伸手一點此物,那個翠綠色的物體緩緩飄起。許諾神識一探亦是探不進去。仔細看看非金非玉卻又翠綠的可愛。又一點那塊玉簡,玉簡也緩緩飛起。許諾在將神識一探,發現裡面有些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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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界石與斷空我
見其內寫道:
餘少年得志持劍行走天下,以斬妖除魔為己任。
然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得異寶卻累及族人。
轉瞬間親人滅、族人絕。
餘輾轉數界往復萬年,雖手刃數兇頑快意恩仇哉。
卻終不能手刃真兇以慰亡魂,反亡命天涯疲於逃遁。
惴惴不安,至死不能返回故土。
餘此次遇劫谷爆所有法寶,方才求得一線生機,遁至此界。
然此番傷及根本,吾命不久矣。
餘藏身於此,只為身後界石莫落入死敵之手。
吾不亡此物不現,汝得此物便是吾身隕了。
得此物時便有人與吾言:得到的有多少,失去的便有多少。餘自是不屑,今日看來金玉良言爾。
得此物便佔了一條大道,可惜此界無人能懂。
甚為可惜。
餘此番遇大敵法寶盡毀,所餘無幾。
唯偶得一功法妙想天開,可堪大用。
餘縱橫開闔快意恩仇,大仇未報而身隕,乃唯一之憾事。
得吾衣缽者,當得吾未竟之責,誅殺齊浩天及赤陽神宗滿門。
此非託請乃必行之責,吾不觀醒天觀醒。
吾所餘之物除界石均在此儲物鐲中,打得開便拿去,打不開得之無用。
無法將吾之遺骸送返故土,便將吾永留此地。
紫嵐山斷空我絕筆
許諾看到這裡心中驚駭異常。短短數行遺言包羅海量資訊,均超脫許諾的認知。
首先便是這個,自稱斷空我的身隕的前輩,竟不是這一界的人族。更似是有通天的手段能穿行各界。對許諾而言大涼國便是天下了,這界為何物就超乎許諾所想了。
此人言中漏出所得異寶應該便是界石。能叫此人稱之為異寶的,該當是何等逆天之物。且此人言及得此物便佔了一條大道,更是令許諾摸不到路數。
許諾略一思忖,一伸手將懸在身前的那個翠綠色事物抓到手中。放到面前定睛一看,見此物翠綠通透似極品美玉一般,握在手中溫潤舒適。翠綠中帶著絲絲黑線,許諾將翠綠中的黑線連成一體,便顯出一個清晰地古體界字。
許諾暗道,莫非此物便是斷空我所言界石?這般看去卻未有甚驚天之處。
許諾手握界石再把神識往裡一探。瞬間波動一起,無端地許諾眼前景緻一變,竟到了另一處天地。許諾大駭之下真氣鼓盪周身。心中默唸口訣就要將天陰刺祭出。同時神識神識一蕩而開。
下一刻,許諾面露狐疑之色,呆立當場。這處天地,似乎又是一個洞府,卻又怪異無比。面積更有數百丈之廣,呈四方形,四壁光滑。地面幽藍如水晶玉石。
最奇的是這處洞府般的天地,高不可攀,似沒有盡頭。許諾神識一探下,四處立刻纖毫畢現一覽無餘。唯有高處似無盡虛空,神識之力無法探到盡處。而四壁高牆直起,如同在天地間,築起了一個數百丈大的囚牢。高空中繁星點點,明滅閃映,發出或藍或黃的各色光芒。最高處兩顆超凡脫群的巨光大星,無可掩映的傲然懸立。
許諾將神識盡力向那片星海探去。旋即便有了一絲牽扯之力,要將許諾的神識引去更高遠的地方。許諾隨之感到不妥。
這般牽扯過去,神識隨之便要出去自家的控制範圍。神識出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