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強這次來有了主心骨,一見這幾人行起了鳩佔鵲巢的勾當。立時大怒道:“爾等幾個野人給我滾出來。”
這時圍著正屋叫罵的青陽拳館的弟子,才看到師傅來了。忙閃開讓方文強等人過去。
許諾這時才看到,這一夥武林人共五個。有三個在屋裡坐著,兩個在門內站著。
坐著的有兩個年約五旬的中年人,且都是長髯。左邊一個穿一身紅袍,黑臉戴綠冠,小眼閃著精光。雙手置於膝上,十指穹張如鐵鉤。一看就是練過大力鷹爪功之類的外門功法。中間一個穿黃袍,麵皮白淨。一手捻長髯,一手搖羽扇。若非在這種場合,更似是一個飽學的大儒。
最奇的卻是那個,坐在右邊的一個少年。年紀也就十四五歲,與許諾相仿的樣子。唇紅齒白,鼻直口方,臥蠶眉下一雙長目。白皙的面板再穿了一襲白袍,當真一個白衣勝雪的美少年。只是微微一笑下露出一絲奸邪。
幾人走到屋前,許諾發現自家在觀察對面的少年,對面的少年似也在留意自家。美少年看了許諾一回,忽的一個嘴角一挑露出一絲虐笑。接著便不屑地把玩起了,手中的一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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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比武奪拳館
站在門內的兩個黑衣青年,見許諾等人走近了。一人才大喝道:“我倒是誰口出狂言,原來是手下敗將。不知這回來是功夫深厚了些,還是臉皮厚了些才敢如此叫囂。”
另一個黑衣青年嘿嘿一笑道:“這短短几日功夫是厚不了許多,臉皮卻可以。”
二人旁若無人的譏諷起方文強,只把許諾等人視做了空氣。江鐵索看了許諾一眼,見許諾並不表態。便踏出一步道:“幾位也是在江湖上走動的,可知這裡是誰的天下。可聽過五華派的威名,便敢隨意撒野。”
那個羽扇綸巾的儒者呵呵一笑道:“這裡自然是大涼國主的天下,難不成還換了天?再者我等只是無根的浮萍,哪裡適合落腳,便在那裡生根。卻不會管你什麼五華派六華派的。”
許諾一聽此言,便知道了這幾人,並非無端來生事的,而是有些目的。也不會是什麼閒散的武林人,怕是有些跟腳的。
許諾心中思忖著如何才是最好的路數時。江鐵索卻不耐幾人輕慢五華派。怒道:“匹夫休要張狂,今日便讓你等曉得,在這裡除了大涼國君,我五華派也是不可輕侮的。”伸手一指坐著的三人道:“你等不是要比拳嗎?今日老子便教你個好。”
黃袍儒者聽了這話,才站起身來擺擺手中羽扇道:“比試拳腳是你等年輕人的事,就莫要尋到老朽了。我等定的三日期限,也是看看貴拳館是否有硬手。若有,我等自然退去。若無,你等也不妨讓出青陽拳館,免得誤人子弟。”
江鐵索道:“打就打,怎這多廢話。”
黃袍儒者也不惱他仍嘿嘿一笑。道:“便是打也要定下規矩,我這裡只有三名當打的青年人,你我雙方便比上三場。哪一方輸得多便退出青陽拳館,你可做得了主?”
這一句話點醒了江鐵索。自家一怒下跳將出來,把這些事都定了。卻忘了同行的還有一個長輩。
江鐵索忙退回一步,面色尷尬的看了許諾一眼道:“請師叔定奪。”
許諾心中早就在暗暗叫苦。昨日自家意氣風發的,要替青陽拳館出頭,大多是喝了點酒給鬧的。到了夜裡便後悔了。
自家雖說是田飛羽的記名弟子。但這次,畢竟是以外門弟子的身份出來的。讓江鐵索等人扣了幾頂高帽子,便伸出頭來做那頂缸的人。
今天到了青陽拳館,許諾越發的不安起來。這幾個武林人,在強敵環飼下仍泰然自若。給許諾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哪想到江鐵索,卻順著人家挖好的坑,一路的跳下去。到了坑底了,才問自家跳得好不好。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惱他也沒有用了。只看如何向好的方向扭轉了。
許諾笑笑對那黃袍儒者道:“若是平局又如何說法?”
黃袍儒者似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一愣後把眼光向白衣美少年看去。白衣美少年抬起頭看著許諾。不屑道:“平了便算我輸了。”
許諾聞言暗道:看來這夥人竟是以這個少年為首的。
許諾冷哼一聲,抬腿便走進屋裡。
兩個黑衣青年見狀,退到白衣少年身後。江鐵索等人隨許諾進了屋。
這個屋子是方文強傳授弟子武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