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覷一會後,紅臉青年猛道:“你那陰猴未出來”。
高瘦中年人道:“正是,平時我等飲酒作樂,這陰猴必會竄出討些酒肉吃。初時我等心事重重,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今日這廝非但不出,及後來在我懷中竟瑟瑟發抖起來。我便判斷此處必有陽氣極盛的人。我這陰猴餵養於陰地鬼穴,可感應到鬼物,這也是我等數次免於災禍的緣由。但其最懼純陽之氣,若有陽氣極盛之人它便畏之如虎。”
黑臉青年喜道:“如此說來,倒是絕處逢生。只是事成後這小子如何處理?”
高瘦中年人面色一厲道:“自然是斬草除根,我等本就是在刀尖上喋血,絕壁上覓食。容不得半點閃失的”。
兩青年也是面帶肅色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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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入墓
黑臉青年伸手拍了拍許諾,見許諾沒反應。
忙對紅臉青年道:“老三別是你下手狠了,將這小子打死了”。
高瘦中年人聞言,忙過來一把搭在許諾腕上。過了一會道:“不妨事,只是昏死過去了。待其清醒過來便沒事了”。
紅臉青年這才鬆了口氣,取了些跌打藥將右手包了,倒在一旁休息了。
待許諾從昏迷中醒來,已是第二日的清晨。火已經熄了,三人依然圍坐在火堆旁。許諾則橫臥在中間。許諾仍覺得頭痛欲裂,腦中猶如釘入了鐵釘,稍微一動便如針扎。許諾勉強盤膝坐起,此時莫說是跑了,便是站起也是勉強。
許諾先將面前三人看了一遍,又思忖一番。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便是:自家之所以還活著,不是面前的三人手軟,而是自家還有些用處。
便稍稍心安了一些,至少目前不會死的。
正思忖間高瘦中年人說到:“小兄弟,本以你偷聽我等說話之罪,便可斷了你的活路。但我兄弟並非殺戮成性之人,我等生意上還缺個幫手,你若同意入夥,便是兄弟。不然麼”
高瘦中年人說到這裡,只將聲音拉長了。大有深意的看著許諾,卻未說破。
許諾心中暗罵:不然便是死路一條,你個吊死鬼還魂的。
口中卻不得不道:“小子本就是無根的浮萍,承蒙各位大哥不棄,自是情願追隨”。
高瘦中年人口中連道:“好,以後便是一家人。有小兄弟加入,我等過幾日便去發個利市”。
那兩個青年也貌似親熱的過來拍拍許諾。紅臉青年道:“你我不打不相識,哥哥下手有些重了,兄弟莫要嫉恨才是。不過哥哥也未得便宜”
言畢揮了揮包紮的如砂鍋的手。又道:“有了弟弟入夥,我便不必再做老么了”。
左手指了高瘦中年人道:“這個是咱們大哥,江湖人稱奪魂鏢公孫勝。”
黑臉青年道:“大哥的這個名頭可不是混來的,給四弟你開開眼”
言畢從地上拾起一截寸許焦木,往空中一扔。高瘦中年人一甩手,一支三寸許長飛鏢脫手而出,咄的一聲便將那截焦木釘在樑上。
許諾知道這時警告自己,莫要起了逃跑的心思。口中只能道:“公孫大哥好本事,小弟佩服得緊”。
公孫勝嘿嘿一笑,起身縱身一躍將飛鏢取回,並未言語。
紅臉青年又指著黑臉的道:“這時二哥劉金泉,在下張在山”。
許諾忙一一的見禮,又將自家魯再生的化名搬了出來。這般各懷鬼胎的客套一番,竟也一片祥和之氣。
最後奪魂鏢公孫勝決定:因兩人有傷在此休息一日,明日出發做個大生意,慶祝魯兄弟入夥。
許諾知道安全只是暫時的,便忙著打坐休息。一日後身上的傷已好了七八,卻也不敢表現出來。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那張在山卻不管許諾傷重。只言自家手傷,無法提物。便將一個大包裹縛在許諾背上,引得許諾一陣腹誹。這般更加不用想中途逃跑了。
公孫勝在前帶路,許諾還想墨跡,張在山一把,便將許諾推到公孫勝背後。與劉金泉在後面隨著。
一行四人在公孫勝帶領下,向西南方向一路走去。走了兩日許諾發現道路,越來越狹窄艱難。到了後來便乾脆沒路了,只是沿著一條山谷崎嶇前行。
許諾問及作何生意,張劉二人均笑而不答。
公孫勝則曰:到了便知。
五日後才出了山谷,卻是一處陰霾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