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神一催,鎮江印一迎而上。三聲脆響後,三件法器被一彈而開。鎮江印絲毫未損的綻放著青濛濛的光。鎮江印是法器中的另類,屬於攻防兼備的一種法器。
三修見一擊下,竟不能讓鎮江印有絲毫破綻。他們也沒有太好的手段。只好加*力,將法器催到極致向鎮江印不斷擊去。如此一來鎮江印就被擊的連連後退。
但是這個時間,也讓許諾把天陰刺催到極致。許諾心中一鬆,大喝一聲:“合”。
六支丈許長的紫光爍爍的天陰刺,光芒一連瞬間合成一體。化為一支長逾十丈的紫光大戟。
許諾冷笑一聲,抬頭一看齊紫蘭的狀況。暗道一聲:不好。
原來齊紫蘭為了給許諾施法,爭取時間,死死地纏住枯瘦老者。這一來也激起枯瘦老者兇性,連出殺手。齊紫蘭的離水劍在品階上,與枯瘦老者的青竹杖是一個檔次。都屬於初級法器裡的極品。差距就在兩人的境界、法力上。
幾次交鋒後離水劍就沒了銳氣,光芒黯淡的遲滯起來。叫枯瘦老者的青竹杖,可以突破離水劍的防禦。直接攻擊到齊紫蘭身上。
而齊紫蘭身上的紫色披風,雖說也是一件厲害的防禦法器。但比起青竹杖就差得遠了。只一擊就將這件披風擊碎。齊紫蘭連噴數口鮮血,面色蒼白神情恍惚起來。
枯瘦老者見狀心中暗喜。原以為齊紫蘭性子剛烈,沒有生擒的可能,才出言放其逃生。現在重傷下,完全可以將其擒獲。對方神智恍惚,甚至沒有了自爆的機會。
枯瘦老者獰笑一聲,神識一衝將齊紫蘭識海定住。緊接著大手一張,就要將齊紫蘭攝過來。可是這時一股暮然而至的危險,讓枯瘦老者莫名的心悸起來。
枯瘦老者轉頭一看。就看到一支紫色巨戟,對著自己光芒一閃的斬過來。一種危險到極致的感覺,一下子就把枯瘦老者的心給揪住了。他想都未想的一點青竹杖。青翠竹杖發著耀眼的翠芒,向紫光大戟迎去。
枯瘦老者又一拍儲物袋。一隻黃色小傘飛了出來,並迎風暴漲,化為一隻巨大的黃色傘蓋。黃色傘蓋往枯瘦老者頭頂上一罩。黃芒沿著傘面迅速流淌下來,如垂絛般凝而不散。片刻就將枯瘦老者圈護在內。
此刻“咔”的一聲脆響傳來。青翠竹杖與紫光大戟一觸,便倒飛而回。竹杖表面佈滿細密裂紋,竟然被一擊就險些損毀。
枯瘦老者面色忽然現出潮紅,嘴角沁出一絲血痕。顯然這件青竹杖法器,是其血祭過的。法器受損,他同樣受到反噬。
紫光大戟一擊,擊潰青竹杖。餘勢不衰的瞬間斬到黃色傘蓋之上。“砰”地一聲悶響後,黃色傘蓋頓時光芒大暗。黃芒垂絛也瞬間消散。紫光大戟一個翻滾,同樣暗淡無光起來。
許諾在發出這驚天一擊後,面色白到失了人色。連身前的鎮江印都法力不濟的沒了光澤。
枯瘦老者知道一個基本功法期修者。絕無力催動成套法器,發出石破天驚的第二擊。但是這一擊也叫枯瘦老者,幾乎在生死邊緣遊走了一回。
枯瘦老者一把抓回青竹杖,只看了一眼,心中就滴下血來。這件法器已在崩毀的邊緣。必要重煉才能恢復。其內的血祭烙印都崩損大半。即便重煉,能否恢復本來威力都是未知數。
枯瘦老者將青竹杖一收。伸手抓出一件長矛法器。一指許諾怒道:“今日毀我法器,定叫你魂飛魄散。”
許諾卻面無表情的拿著一隻玉瓶。手一抖,一滴淡青色乳液飛入口中。
許諾頓時臉上通紅。好在面上有鎧甲覆蓋,齊紫蘭看不到。許諾硬著頭皮應了一聲:是。
其實這也不是謊話,不過最初的目的卻非善意。
枯瘦老者見許諾不再答話。冷哼一聲對齊紫蘭道:“齊仙子若對老夫有疑,自可離去。我紅花道也不想為難你。”
齊紫蘭臉上異色一閃。隨即冷笑道:“我現在離去,只不過躲過了一時。我不相信紅花道會放我逃生,不如就現在拼個魚死網破吧。”
枯瘦老者一愣,旋即看向許諾。怒道:“小賊,你做了什麼手腳。既然你求死心切,老夫便成全你。”
說罷一揮手,一道明晃晃法力凝結成的巨刃,一晃的斬向許諾。許諾忙將鎮江印往前一推。便聽卡的一聲巨響,鎮江印被擊的連連後退。但是也堪堪擋住這一道法術。
枯瘦老者有些吃驚的看了看鎮江印。喃喃道:“此物有些意思,給老夫拿來吧。”說完大手一張,隔空就向鎮江印攝去。
這時齊紫蘭猝然出手。她並未阻擋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