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威力小的叫許諾都想撤掉萬滕盾。以便節省下這點法力,用在進攻上。
土木雙靈根修者最大的特點,就是法力悠長。許諾攻到手軟,對方卻絲毫未顯出慌亂。
擂臺邊上主持比試的紅花道弟子。臉色越來越難看,雙眼噴火接近暴走的邊緣。擂臺上的兩人,也明顯感受到了這個壓迫感。進攻的節奏加快起來。
其實許諾早就催起喋血金風。但是對方防守的密不透風。許諾是拿喋血金風當殺手鐧使用的。必須要找一個能得手機會,才發出去。否則對方有了防備,更加加強了防守。許諾自忖喋血金風雖鋒銳,但要想擊破土牆就不是自己能做到的。
這時對方一加強進攻,防守方面的精力就薄弱下來。許諾先在其身側燃起地獄火,把他的土牆調動偏離,瞬間就將喋血金風發出。這貨一看中計,忙將木盾催動擋住。木盾的防禦比起土牆差的太遠,被喋血金風一斬而開。並迅速斬到他的防禦護罩上。
只聽咔嚓一聲,這名修者被劈的倒退數步。防禦護罩只是波動大起,並未被斬破。
許諾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心中暗罵:這貨的法術護罩,比自家的萬滕盾也只強不弱,還祭出土牆、木盾。尼瑪屬烏龜的啊。
這時那名主持比試的紅花道弟子,一步邁出來道:“比賽結束,魯再生勝。”
那名土木雙靈根修者立刻道:“我並未認輸。”
這名紅花道弟子再也忍不住。指著那貨破口大罵:“你這個只會捱打的烏龜法術,也有臉到我紅花道來現眼。紅花道招收的是睥睨天下的人才。不是你這種只會捱打的廢物。”
那名土木雙靈根修者不甘道:“賽會規定直到一方認輸或失去戰鬥力,才算分出勝負。道兄如此就判我失敗,與賽會規矩相悖。”
這名紅花道弟子打斷道:“你若不服可到上面分辨,少在這裡跟我隆h思依尢ㄉ仙俚畝急裙匠x恕d愣蘇飧齟蚍a壬弦惶煲參幢嗇薌じ骸d訓酪獻釉謖飫錚隳愣艘惶歟磕忝橇礁霾灰趁媯一苟黃鵡歉鋈恕!p》 許諾轉頭一看周圍的幾個擂臺。果然如這名紅花道弟子所言,都是爭鬥激烈片刻便分出勝負。更有法力強橫的,三兩合就將對手斬殺於擂臺上。根本就沒有這邊一方攻一方守,做攻防演練的。但是許諾聽他言語間,把自己也扯進去了,有些不滿。
哪想這名紅花道弟子,回手又指著許諾開罵:“你是否還心有不甘?你二人就是一路貨色。那一個只會縮在龜殼裡,你卻連個最基本的防禦都破不開。換一個法力稍強些的,這種土牆術一擊即潰。即便是法力弱些,冰封、地動再輔以裂地斬等大威力法術,破這土牆也易如反掌。哪會像你這般一籌莫展。其實我本意不是將那個龜殼攆走。而是叫你二人一起滾蛋,可惜我並無此許可權。”
許諾頭一回,被一個同階修者如此痛罵。心中憋屈卻又駁斥不得。對方的話雖難聽,卻又不無道理。若是自家法力足夠強大,或手段犀利,哪裡還需要被這個烏龜殼阻住。
這名紅花道弟子發完飆,直接對擂臺下宣佈開始第二場比試。許諾滿臉通紅的跳下擂臺,鬱悶的回到住處。
唐傳禮是個閒人。這次來紅花道擂臺賽,就是為了體驗一下這個場面。唐家這次有兩名十一層修者參賽。主要的還是有一名,基本功法十層的少年才俊。要參加十五歲以內弟子的選拔。
唐傳禮正在屋裡陪這個族弟說話。見許諾回來了,就問起結果。許諾今天勝的不爽快。同時他也知道了,自己在法術方面的短板。
為了應對這種選拔,修真家族會在法術破解方面,做足功課。對方發出何種攻擊法術,我以何種手段防禦。對方出何防禦手段,我以何種法術破之。可以說將法術生、克研究的透徹,應對起來極有方略。這就不是許諾這個,無傳承的散修可比的。
於是,當許諾把擂臺上的情況說出來後。唐傳禮就嘿嘿一笑,把一些法術生克應對手段,向許諾大略的講解了一番。
許諾頓有茅塞頓開之感。重謝了唐傳禮之後,就回到房間細細琢磨起來。
細心思忖下來,許諾才深感術法之深奧。若是應對得當,一些威力不甚強大的法術,也可以剋制法力遠勝自己的對手。反之亦然。
許諾以往鬥法,大都事關生死自然極注重法器。到了法術對決時就顯得生澀、稚嫩。如今臨時抱佛腳,參悟法術就有些亡羊補牢。
許諾暗歎口氣,對這次擂臺賽越發的沒了信心。許諾參悟了三天法術,對自己修煉過的法術,做了諸多的分析。演練了幾套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