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如此先行謝過,此事還要稟過焦南天教主才好決定。今日有些疲憊,你等先回去吧。”
南嶽派眾人起身告退。
原本是氣勢洶洶過來興師問罪的。如今卻灰頭土臉的被趕了出來。幾人也覺得面上無光,各自散去沒了議論的心情。
五華派大捷,池水派顧雨澤,帶領幾個堂主前來祝賀。高韋濟、田飛羽等長輩擺宴相迎,熱鬧了一番。
池水派沒有爭鋒的實力,就更傾向於叫五華派坐大。畢竟五華派與池水派距離遠些,幾乎沒有利益衝突。又隔著南嶽派這個肉盾。即便是五華派有了擴張的心思,首當其衝的就是南嶽派。他池水派還有迴轉的餘地。不似以往南嶽派坐大,首先便爭奪池水派地盤、利益。逼得池水派,不得不依附在南嶽派麾下。很多事情都要看南嶽派臉色行事。
五華派長輩與池水派堂主等人飲宴。弟子們便開始收拾行裝,整備車馬。準備第二日啟程回五華山了。
是夜五華派所在院內。酒席散了,只餘下五華派高韋濟、田飛羽等人酒酣圍坐,指點江山。正聊到興頭上,一個弟子來報:一劍穿心楊鑫鵬求見。
田飛羽等人聞言酒意立消。面面相覷片刻,高韋濟道:“我五華派七星劍陣坐鎮在此,量此人不應是來尋釁的。”
田飛羽亦道:“我也這般思量,不過此人陰狠不得不做些防備。”又轉頭對一個副堂主道:“劉師弟你去通知張守峰,將七星劍陣布好,以防不測。其餘人隨我出去迎接這個凶神。”
那個劉姓副堂主聞言,忙向張守峰等人常駐的那個屋子去了。田飛羽等人則整了整衣冠,到外面迎接楊鑫鵬。
楊鑫鵬仍是一襲紫衫,空手抱胸立於院外。抬頭看著漫天的星斗,看上去閒淡到了極點。田飛羽出來,一眼看到楊鑫鵬的這個神情,心中如被錐撞。暗道:我不如其太多矣。
高韋濟見田飛羽有些失神的發愣。只好硬著頭皮出來道:“經年未見,楊護法風采依舊叫人好生羨慕。”
高韋濟代五華派在外面走動多年,是見過楊鑫鵬的。雖說無太深的交情,但是面子上,還是能說得上話。再說天陰教雖說與南嶽派,交情深厚些,卻也不會為南嶽派與五華派結怨。
這次楊鑫鵬充任南嶽派客座長老,為南嶽派出頭,確是情不得已。畢竟無端的丟失了拓跋不二的公子。且還隱瞞了數年,未告知人家長輩。這種事說破天去也是不佔理的。
但是天陰教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其雖然跋扈,卻不無限擴張。天下武林雖然上千年來,一直是天陰教獨大。卻從來沒有整合起來,對付過天陰教。這也是天陰教聰明之處。
就好像冰福人曾說的:我爭那武林盟主作甚。我不做武林盟主,天下武林便沒有盟主,豈不更好。
楊鑫鵬微微點頭道:“高堂主風采亦不減當年。我等這些老貨還能偶得謀面,便是叫人歡喜的事情。更何況貴派重奪劍派聲名,更是可喜可賀。”
言間神情自若,彷彿白日那場爭鬥,與其無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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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天陰教之約
高韋濟心中腹誹此人皮厚。口中卻道:“楊護法客氣,請楊護法裡面說話。”
說罷搡了一把田飛羽。田飛羽才怔怔道:“那是、那是,楊護法裡面請。”
幾人將楊鑫鵬引到一間寬敞的屋裡,分賓主落了座。田飛羽謹慎道:“不知如今該稱閣下為護法還是長老。”
這句話就是問楊鑫鵬,是以南嶽派的身份來訪,還是以天陰教的身份來訪。這兩者是大有區別的。
五華派諸人忌憚的還是其天陰教護法的身份。若是其只以南嶽派長老的身份報之,五華派有七星劍陣坐鎮。更有今日敗他一回的許諾,是沒有顧忌的。若是其以天陰教護法的身份來訪。南嶽派便只能善待,不敢有任何違拗。
天陰教之巨,他小小的五華派,是不敢有半點得罪的。
楊鑫鵬笑笑道:“今日做了一回南嶽派客座長老。乃是奉天陰教掌教焦南天大人之命,還南嶽派一份人情。此事一了,便與他南嶽派再無半點瓜葛。倒是不經意得罪了五華派,楊某心中甚是不安。”
“好在人算不如天算,五華派出瞭如此逆天的少年劍客。沒有讓楊某這次插足,橫生出枝節來。也算落得個滿意的結果。否則楊某定要寢食難安,無顏再見高堂主等五華派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