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叫其一直處在清明之中。這般一直過了一頓飯的時間,許諾收回按在劉雲飛大椎上的手。說了句:你在這裡慢慢溫養、恢復,十日後便可知道結果。
說完許諾起身出了草屋。出來一看草屋外,站著張守峰等幾個七星劍堂的師兄。荊立德汗流滿面的跟他們賠罪,央求幾個人不要破門而入。
許諾見張守峰面色鐵青,其他的幾個師兄也是怒氣衝衝的樣子。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拉著幾個師兄往遠處走去。走得遠些了才道:“劉雲飛師兄有些機緣,要在裡面閉關十日。我等莫要打攪到他。”
原來張守峰在荊立德屋裡等了半響,也不見許諾前來見面,這才過來興師問罪。見許諾這麼說了,面色一緩問道:“莫非是劉師弟悟出了一劍七花的劍法?”
許諾嘿嘿一笑道:“恐怕還要好些。”
張守峰頓時站住,古怪的看著許諾。道:“難不成能一劍八花,或悟出劍光分化的無上劍法?”
許諾搖搖頭道:“具體如何我也無法知道,十日後便可見分曉。我等只管回七星劍堂等訊息即可。”
張守峰把頭搖的如撥浪鼓:“萬萬不可。我等一起來到這裡尋你,就是不叫七星劍陣拆開。如今五華山上紛亂如麻。若是七星劍陣出了半點差池,必要教宵小有機可乘,遺禍五華派。”
許諾見張守峰這般謹慎。自家是打算低調沉寂下來的,就不好出頭反駁。便道:“那不如我等在藥谷待上十日,也可為劉雲飛師兄護法。”
張守峰看了一眼其他幾個師弟。幾人想了想對張守峰點點頭。
張守峰只好道:“那便如此。”不過仍是餘怒未消的對許諾道:“你這廝離開七星劍堂,也不跟師兄們言語一聲,真是散漫慣了。此事過後,定要將你罰到斷腸崖,面壁上半年。”
許諾知道張守峰等人,是擔心著急自己。嘆口氣道:“師弟也是心中煩悶,想過來散散心,教各位師兄擔心了。小弟這裡賠罪。”
張守峰雖說肚子裡還有氣,但是現在,也不是著急上火的時候。又斥責了許諾兩句,便帶著幾人到荊立德的院子裡分別住下了。
過了兩日田飛羽就下到藥谷一趟。
田飛羽聽了南宮婉稟報,說是組成七星劍陣的弟子都到藥谷去了。馬上就想到是許諾惹的禍。細問下知道並無大事,才鬆了口氣。
雖然心中依舊有些擔心,但瑣事太多,拖了兩日才抽空到藥谷一探究竟。見到幾個弟子先發了一通脾氣,倒是訓斥張守峰的多些。
才發現劉雲飛沒在。一問下,許諾忙告訴田飛羽,劉雲飛有望短期內有大突破。田飛羽自然是又驚又喜,也就放過了這幾個弟子。回去向西門樓報喜去了。
西門樓得了這個好訊息,自然是興奮難抑,第二日就過來了。聽完許諾彙報還覺得不託底。又親自跑到草屋隔窗窺探了一回,才信心滿滿的走了。
許諾等人就每日在荊立德的院子裡,拆解劍法,等待劉雲飛出關。倒也與平常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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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安茂盛之死
一日深夜,五華山後山斷腸崖外。一個人影飛馳而至。
此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身後揹著一柄長劍。到了斷腸崖處四下一打量,一雙鷹眼略微一眯,似是思忖著什麼。忽然花白的眉毛一立,走到懸崖邊負手合目靜立起來。
片刻後遠處又奔過來一個人影,同樣的黑衣黑巾。這人徑直走到懸崖邊,對立在懸崖邊的黑衣人拱手道:“參見掌門師叔。”
鷹眼黑衣人微微點頭道:“虧你還認得我這個師叔,老朽以為你,早將自家當成五華派的人了。”
後來的黑衣人身子微微一顫。停了片刻才道:“弟子未有一日忘卻身份,也未做過一件有損南嶽派的事情。”
鷹眼黑衣人聞言,猛地拉下面上的黑巾。回頭厲聲道:“那為何幾次三番違抗師命,不動手除去魯再生。終於釀成今日的局面。教我南嶽派痛失劍派聲名,傑出的弟子損失殆盡。”
後來的黑衣人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黑衣老者,竟是拓跋不二。不過後來的黑衣人,面上卻沒露出絲毫驚訝,似是早有所料。
蒙面黑衣人靜靜道:“非是弟子沒有盡力,只是五華派對魯再生保護周全,弟子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拓跋不二,冷冷的看著對面的蒙面黑衣人道:“沒有機會剷除魯再生還有些藉口,那不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