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遭。如今已入了門派,加之這個帶路的師兄也不死板,心情便放的輕鬆了一些。一邊走一邊打量起來。
這才發現五華派竟是佔了這整整一個山頭。自家剛才出來的那個大殿,建在山頂的一處空地上。邊上還有三五處院落,想是門中高層的居所。往下,依山還建了一些高低大小不一的院舍。而自家所去的後山,則有一片房舍,算是這山上最集中的一處房舍了。
帶路的師兄見許諾好奇的亂看,也不打擾他。待許諾看的個大概了才說:“魯師侄雖入了我五華派,卻還要努力透過了大比,入了內門才算是真正的五華派弟子。”
言畢大有深意的看了許諾一眼。
許諾剛才便問過,知道這人姓劉,是五華派的二代弟子,自己要叫師叔的。忙道:“多謝劉師叔點醒,弟子自當發憤圖強,才不枉入了五華派一場”。
這劉師叔雖然知道許諾,是持了掌門信物入的五華派,對再深入的內情便不知道了。但對於許諾只有一年的期限,便要參加外門弟子大比,卻是不甚看好的。
其實具體到許諾身世,也只有掌門與幾個堂主知情。
劉姓師叔又道:“我帶你到新弟子管事處,領取衣服雜物,再給你安排住宿。管事弟子還會交給你一些雜事做。你等外門弟子練武的時間可是緊張得很,你好自為之吧”。
聽了這話許諾心中,也有了些不安。結合掌門見自家報出魯再生的化名,竟有些喜出望外的表情。便知道自家的真實身份,在五華派中是不能暴露了。還有便是一年後的大比,對自家來說也不是好應付的。
不久二人便來到一處寬敞的院落,正面三間正房,兩旁各有幾間廂房。劉師叔進了院子也未客氣,幾步走到一間房門前,推門便走進去。
房中正有一個肥頭大耳的管事,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正在剔牙。見沒有叩門便有人推門而入,甚是惱怒。剛欲開口斥責,抬頭一看,便馬上滿臉堆笑。道:“原來是劉師叔,稀客稀客。怎不早些通知小侄,也好給師叔準備些好茶水。”
言畢便要呼手下燒水泡茶。
劉師叔卻冷冷道:“不必,今日來給你送個新人。你便給他登記,安排住宿雜事吧。”
言畢只是看了許諾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胖管事慌忙隨著劉師叔走出來,邊說道:“我送送劉師叔,劉師叔慢走”。
待劉師叔出了院子,才朝著地上啐口唾沫。恨恨道:“這殺千刀的,每回擺一副臭臉。若非掌門的弟子,早便要你好看。”
言畢衝身邊的兩個手下咆哮道:“這瘟神來了你等也不早些通報,盡是些吃屎的貨”。
那兩人被罵的臉上陣紅陣白。辯解道:“此時已過了新弟子入門的時節,左右也無人來此。誰能料到竟來了新人,還是劉師叔親自送來的”。
那胖子又指著二人罵了一通,才轉身進了房中。
許諾看了胖子的一番表演,也知道這個胖子,是個欺軟怕硬的小人。
胖子進了屋,仍是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往太師椅上一坐。上下打量了許諾一番。忽然想到什麼,站起身來走到許諾面前道:“這位師弟,今日剛到?”
許諾拱手道:“在下魯再生,今日剛入的五華派。還要師兄多多關照”。
胖子道:“那持了掌門信物來投師的便是你了?”
許諾忙道:“正是在下”。
胖子馬上滿面笑容道:“原來是魯師弟,未入師門便已是滿門皆知的人物,果然英雄出少年。在下張常在,在這裡任個管事。今日能做魯師弟入門的引見人,不勝榮幸。”
言畢拉了許諾的手,讓了個坐。
許諾聞此言心中一陣腹誹:今日見自家有掌門信物,便自認了引見人,他日自家不受待見了,第一個下腳的恐怕也便是他了。
許諾也不好說別的隨著胖子坐了。
胖子先問了許諾一些身世等閒話,許諾自是胡亂的應付了,並未露出自家的底。至於掌門信物,也只說是家中長輩給的。具體的自家也不甚清楚。這胖子也是個狡猾的,見許諾話中多有虛言便不再多問了,便向許諾講了些門中的規定等事。
又取了一些外門弟子的青色短衫,鞋帽等物。對許諾道:“魯師弟這些是入門弟子配發的裝束,以後便要統一裝束。你自家的服飾下山時再穿吧。”
許諾應道:“是,小弟謹記。”
張胖子又取了一個金屬腰牌給了許諾道:“這個腰牌是本門弟子信物,萬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