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輕書親自定的,每個地點都含義深刻,我還記得在前兩個地點拍照時,老媽有悄悄地來問我,應輕書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那麼有錢。
因為地點一,是俺們家的後花園;地點二,是輝煌的公寓。
我當時有些羞澀地笑道:“老媽,這是我們的秘密啦。”然後就跟著他去了下一站——z城的海邊。
拍完照後我們留在了z城,晚上吃完飯一起去沙灘散步。天氣已經很冷了,我凍得有些哆嗦地鑽進應輕書的大衣裡,緊緊擁著他的腰。
“桑年。”
“嗯。”我含糊地應著。
他的一隻手鬆開我,然後我看見他從大衣兜裡慢慢掏出兩串項鍊。我湊得近些,等看清楚時,突然覺得海風有些腥,吹得我的眼眶、鼻子都酸酸的。
那項鍊是我們那時參加沙灘足球比賽得的獎品。我以為他早扔了,沒想到他放得好好的,還把我藏在箱底的那根也找了出來。應輕書自己戴上一串,又把剩下的一串套在我脖子上。我看著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扯扯他脖子上的項鍊,說:“也不怕人家笑話你的品味,法國大師親手設計的限量版外套配海星墜子,虧你想得出。”
“誰敢笑我!”他很霸氣地說道,接著也學我那般扯了扯我脖子上的項鍊,變得含情脈脈地說:把你圈得牢牢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跑。”我一頭埋進他懷裡笑得越發厲害,淚花都蹦了出來。我覺得我前幾輩子要不是過得太過悽慘就是積了很多德,否則上天怎麼就發了這麼大的善心給了我這麼好一個老公。
我偷偷地在他的襯衫上蹭了蹭掉下來的眼淚,撐起身子:“那照片呢?你不會扔了吧?”
結果這回應輕書什麼也沒說,只是神神秘秘地一笑說:“挺晚了,回去睡覺吧。”
驚喜,何謂驚喜,莫過於我和應輕書從z城回應宅時的感覺了。進大廳時,到處都是大紅,喜氣洋洋。我這次連腳趾頭都沒用,就知道,除了應大叔,沒第二人能佈置出這麼有愛的環境。
環視一週,我的視線落在大廳正中間的牆上,那裡掛著一副雕花銀邊的相框,裡面正是我很花痴地看著應輕書的那張照片的放大版。心驟然變得和這周遭的紅色一般喜氣洋洋,喜了沒幾秒又覺得這幅照片放大廳裡著實有些丟人,這以後不論誰來都能看見我對應輕書垂涎三尺的摸樣。
“不行,不行,撤臥室去。這張照片會讓人以為我對你都愛到不能自拔了。”我指著照片不滿地說道。
“難道不是嗎?”應大少憤怒地說。
我好久沒聽他這般霸王的語氣,嚇得抖了幾抖,諂笑:“事實雖然是這樣,但是也不用叫人人都看見嘛。”
應輕書撇撇嘴,伸手拍拍我的頭:“既然事實如此,就讓大家都看看你對我的愛,不好麼?”說完自顧自地回房了,留我風中凌亂。
作者有話要說:號外,號外,瓦決定明天大結局~~~
某A:pia,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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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俺說的是真的,真的要結局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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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團圓圓的大結局
初九來得很快,快到我還沒做好準備就和應輕書坐上了婚車。
婚禮辦得相當奢華,從應宅到禮堂的路,全鋪上了玫瑰花瓣。我一邊坐著婚車,一邊心痛地對應輕書說:“老公,你真是,花這麼多錢買花,還不如折成現金給我錢呢。”
應輕書一聽,笑呵呵地湊近我耳邊: “老婆,一生就奢侈一次,你老公我還有這錢。”我一聽,心裡樂得慌,卻憤憤地瞪他一眼:“留著給兒子買奶粉多好……”
儀式正式開始前,我被化妝師帶到教堂側邊的房間裡補妝。房間裡圍了一堆女眷,其中以貓貓和李凌霄的聲音最高。兩人把我和應輕書的婚禮從著裝到禮堂布置,做了一大番品評後,齊齊對我翻了個白眼說:“真夠奢侈的。”
我被她倆的白眼翻得很爽,女人嘛,總是愛虛榮的。
“鐺鐺”的打鑼聲沒有被眾人的聲音淹沒,反而把周圍的說話聲都淹沒了下去。我看了看來電顯示,然後出了門,找了個僻靜的地方。
“喂,漠北。”聲音有些輕顫。
“桑年,恭喜你。”他說。
“謝謝你。”明知道他看不到,我還是笑了笑,“漠北,你一個人在美國過得好嗎?”
“桑年,我談戀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