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確如天籟。
“應少,您真是太好了。”發自內心的感慨。
飯桌開始沉寂,我心裡想著自己又省了三千多塊錢,吃著不愛吃的白菜都津津有味。
“怎麼沒和漠北去吃飯?”有點詫異他居然先提出話題。
但我還是邊嚼菜葉邊回到:“和他吃完飯,他就該叫我去看電影,看完電影他又會叫我去吃宵
夜,然後就沒完沒了了。”
“你接受了?”
“呃?”我頓了頓,想了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中午的事。
“沒有。”
接著,我抬頭盯著他,猛然察覺,原來應大少也八卦。
他被看得不好意思,繼續吃飯。我突然發現這是對付應輕書的好辦法,只要你臉皮夠厚,就能看
得他低頭。
吃好飯,洗好碗筷,我看了看自己白白嫩嫩地小手,覺得她過一段將變得粗糙,心裡有點悲痛,
我想我得學會做菜然後和應輕書商量下是否他也洗幾次碗。
換上運動裝,打算出門,我一直有晚上運動的習慣。路過應輕書的房間,他斜臥在床上,好像在
看檔案。
今天晚上我們的相處很不錯,所以我敲敲門,他看著我:“有事?”
“應少,要不要去運動一下,再忙也要休息哦。”
等了會,他沒說話,老實說,如果不是看過他處理事情果斷高效的話,我一定以為他反應遲鈍。
每次和他說話,他都得想想,我覺得他的腦細胞很可憐。
然後,他放下手裡的檔案。
“走吧。”有點出乎我意料,他居然同意了。
繞著小區的街道慢跑,人很少,只聽得到我們呼氣的聲音。
連著跑了幾圈後,我有些微喘,應輕書仍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應少,您體力不錯嘛。經常鍛鍊?我還以為你平常都不動呢?”
“嗯……”他的眼睛望著前邊,我順著看過去,一輛轎車駛過來,此時天已經黑透了,車燈打得
人心慌。
然後車停到一邊,先下來的是我不太想看見的李若辰,接著是蕭念遠。我看看應輕書,他的臉色
比以往每次見到李若辰都要正常,突然想到早上,他好像也是這樣的表情,似乎憂傷在漸漸減
少,他也正在慢慢放手,不自覺地我開始笑起來。
“蕭大哥,好巧。”我揮著手。
蕭念遠對我笑笑,但是感覺有點勉強,這兩次見面他好像都有些心情不好。
他的目光在我和應輕書身上游走了一番,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下,今天我和應輕書都穿的灰
色系的休閒服,有點像情侶。
“蕭大哥,你看什麼哪?”我好奇。
“沒事,輕書,我點事要和你談談。”
“嗯。”
然後兩個人相攜去了另一邊,剩下我和李若辰,兩看生厭。
我沒說話,只是踢著腳邊的石子發呆。兵法有云:敵不動,我不動。
約摸三十秒的時間,她先開口了。
“你喜歡輕書嗎?”
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
“有事嗎?”我反問了一句,沒有肯定沒有否定。
“和他分開吧。”抬頭,看向她,她的語氣有點冷冽,樣子不復柔柔弱弱。
“為什麼?”我覺得自己的臉色變得不太好。
“如果我沒想錯,輕書和你只是在演戲,對吧?目的只是為了解除婚約!既然婚約的事已經結
束了,你也沒有必要再糾纏。”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心想原來應輕書沒有告訴她真相。
“等輕書親口告訴你,我和他只是演戲時,你再對我說這些話也不遲,李小姐。”
貓貓說過,我這人平時對誰都笑呵呵,從不招惹是非,看著是個軟柿子,但是偶爾也會漂亮地反
擊一次。
她的臉色很不好,有明顯的怒氣,“你最好不要喜歡上他,否則,受傷的人是你。”
“謝謝你的忠告,沒事,我先走了。”
轉過身,不在理她,慢跑著回去。
想著李若辰一直以來的表現,我很是懷疑,她究竟喜歡的誰?還是她根本連自己喜歡誰都不知
道?
沒等一會應輕書就回來了,他的表情很冷,“你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