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
袁璐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了,要是高斐再收緊手臂,兩人可就實打實地貼到一起了。
過了大概一刻鐘,兩人誰都沒說話。
一直到高斐湊到她耳邊輕聲呢喃了句:“天晚了,你早些睡吧。”
氣息噴在她耳畔,滾燙得差點燒起來。
他一放開手,袁璐就頭也不回地小跑回自己床上了。
高斐嚐到了甜頭,心裡得意,第二天早起的時候眉梢眼角都是笑意。連在衙門裡對著下屬都溫和了許多,把那些人給嚇得,當自己犯了什麼事兒要被秋後算賬了,戰戰兢兢地過了一天。
有句話叫一回生,兩回熟。
高斐經過這件事後,沒事的時候就愛往袁璐周圍蹭了。就算偶爾有些公文看不完,晚上就帶到她這裡來一起看了。
袁璐起先有些矛盾,糾結了一段時間就慢慢能接受了,反正他也不能那什麼,她既然決定要留在成國公府了,兩個人肯定要相對一輩子,舉止親暱一些應該也無妨。
當然更多的時候,袁璐連自己的心思都摸不清了。
就這麼過了大半個月,高斐覺得自己的忍耐力真的是快要瀕臨崩潰了。這天袁璐洗完頭,沒讓兩個丫鬟跟進去伺候,自己拿著乾布一邊擦頭髮一邊坐到高斐身旁,隨手撈了他的公文翻看。
她身上水汽重,沐浴過後的香味自然散的快,高斐的注意力漸漸地就不在公文上了。
袁璐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幹嘛呀?”
高斐就接過她手裡的乾布,往她身邊靠了靠,側了側身子給她擦頭髮。
袁璐的頭髮養的很好,黑亮柔順,高斐本來只是嫌她動作慢,想幫她快些擦乾,只是擦著擦著就變了味道,溼發上的水珠沾在她寢衣上就讓她肩上的肌膚若隱若現……
高斐嚥了咽口水,把乾布一人,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大步往一旁的拔步床走去。
袁璐驚叫一聲,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放到了床上。
外間的青江聽見了響動,隔著屏風問道:“夫人,可是出了什麼事?”
高斐還半壓在自己身上,袁璐便趕緊道:“沒事,不用過來。”說著就去推高斐。
高斐壓住她亂動的手腳,卻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將頭悶在她肩膀上猛吸幾口氣,最後嘆了口氣,啞著嗓子說:“別亂動,讓我抱一會兒。”
兩人身子相貼,但高斐並沒有進一步動作,此時又洩了氣一般沒動作了。
袁璐也從最初的驚慌失措裡反應過來,瞭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我懂的。”
高斐一頭霧水:“你懂什麼啊?”
袁璐眨了眨眼:“就那個啊,你中毒那個。”
高斐蹙眉:“什麼啊?”
袁璐就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你中毒不能人道的事啊,我早知道了。你放心,我會亂說的,我身邊也就還有一個丫鬟知道,且我早就叮囑過了……這毒也不是無藥可解對不對?”
高斐的臉越來越黑,袁璐沒有察覺,還在往下說。她每多說一個字,高斐的臉就黑一分。到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就捉了她安慰式的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他身丨下一按。
袁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江和綠水聽到她的尖叫聲就衝進屋……
“奴婢什麼都沒看到!”然後兩人又捂著眼睛跑了出去。
袁璐趕緊抽回了自己的手。
高斐邪邪一笑,湊近臉紅的像熟透的番茄似的袁璐,用啞得不能再啞的嗓音道:“看來夫人對為夫的誤解很大。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讓為夫親自給你解釋解釋。”
袁璐慌慌張張地想解釋,剛張開嘴話還沒出口呢,就被高斐欺身上來堵了個正著,長驅直入,撬開貝齒,唇齒交纏之際,高斐的手就挑開了她的衣襟,親力親為給她“解釋”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