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他們前期探索的時候找到的,然後把發報機的電線接到了電話線上,傳送訊號出去。
初期的訊號一定不是之前“我”在電話裡聽到的,那個訊號一定是特派員改的,他們最後被發現在電報室附近被槍殺了,我不知道特派員改那份電報是什麼用意,但這就可以解釋,當“我們”第一次進洞以後,工程兵整理電纜的時候接通了電話線,立即就有電流讓電話響了。
整個過程應該是這樣的,我相信怎麼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去救他們的機率太低了。第一,我不可能去救那個老專家,時間上來不及;第二,我不可能去救在電報房的人,因為我不知道那在什麼地方,尋找太花時間。唯一我可以救的,就是小聰明這一撥,可惜特派員沒有死,小聰明死了,我即使去救一定也是失敗。
不管如何,這方面我覺得見機行事就行,其實我心中已經放棄了,這麼想只是讓自己好過一些。在特派員精力被他們分散的時候,我反而有了優勢。
他一定不會想到,我們會跑到這個危險的地方,所以我可以很從容地幹一些事情。
我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在黑暗中做出通往出口的標記,那些燈很難破壞,我只能一盞一盞爬上去看燈絲的情況,儘量做出一道最安全的、一路上路燈都不亮的路線,在每個轉彎口都做上記號。
做完之後,我掐著時間等待,讓我覺得好笑的是,特派員一次都沒有在這個地方出現過,顯然他打死也不認為,袁喜樂會在這個地方。而事實上,如果他不知道我的底細,他一定是認為我已經離開這裡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也想這麼走了算了,但如果沒有袁喜樂攪局,“我們”那批人進來後的結果,可能是和第一支隊伍一樣被特派員連鍋端了。
我在黑暗當中,陪了袁喜樂大約一個月。我在這個區域裡,找到了好幾只包,應該都是小聰明他們發現毒氣之後,狂奔下拋棄的重行李,裡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