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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和袁喜樂說了一遍,沒有放掉任何細節。
她聽完之後,表情和我想的一模一樣,那不僅是不信,而是一種看神經病的表情。
“你覺得我會愛上你?可笑,不過我覺得你預言得非常準。”她道,“我確實不相信你。”
我從懷裡掏出了她當時送我的表,遞給她。
她看著,眼角就一跳,拿了過來,立即和自己手上的一比,面色瞬間變了。
“我沒有在市面上見過這種表,我想,這一定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的。”我道。
她看著那隻表,一下坐倒在了床上:“這是伊萬送給我的。”
我看著她道:“你覺得,我可能會知道你身上那麼多的秘密嗎?”
她想了想,還是搖頭,把頭埋到自己的手裡:“我不相信,這不可能。”
我蹲下來,看著她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難受。我和她經歷的一切,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都是虛幻和毫無基礎的,我吸了口氣,定了定神,對她道:“不管你信不信其他的事,為了你自己,你也要聽我的。之後,我會讓你看到所有的‘證據’一件一件發生。”
她沉默著,吸了口氣,點頭道:“好吧,你要我怎麼做?”
我道:“我要你先把你們到這裡的目的,全部告訴我,你現在已經被他背叛了,即使你不相信我,說出來也沒有關係。我只是需要知道,他之後可能的動向。”
她看著我,就道:“我們到這裡來,第一是為了找你說的一卷膠片,但是,更重要的是,是為了發一個電報。”
電報?
我看著她,她繼續說她最開始是東北53謀略部隊的最後一批特工,當時她還是小孩,甚至來不及訓練,日本就戰敗了。於是她被滯留在東北的福利院,由當時的接頭人員負責撫養,後來進入了地質勘探系統。一直到來這裡之前,她才和特派員接上頭,開始執行她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任務。
她沒有其他選擇,因為她的身份決定了她只能這麼撐下去。
她並不知道要發的電報是什麼內容,他們從日本方面拿到了這裡的資料,特派員把她調入了這個專案中,之後任務一直進行到現在,沒想到會有那麼多的波折。
我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想到了那個假“何汝平”半夜爬到深淵下,難道是要為了發那個電報?那傢伙,難道就是特派員?
我們的人沒在基地裡找到特派員的屍體,這種可能性一下變得很大,媽的,那他們往深淵裡發的電報到底是什麼內容?難道下面真的有人在?
我想到了裴青,那小子難道是對的?
袁喜樂看著我,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我把思緒轉回來,對她道:“現在,你要聽我的計劃,一點也不要漏掉。”
我把我的整個想法,一邊和她說,一邊在自己的腦子裡整理。
如果我沒有回來,那麼袁喜樂一定會被特派員滅口,這幾條關鍵的資訊,把我逼回到這裡來,顯然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樣,只是在暗地裡推動事情的發展,我的到來,竟然完全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
我不是一個邏輯學家,我無法去推測各種無解的問題,我也知道,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從邏輯上來說,好像是無法成立的,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現在,我只有先往後想,往後做。
首先,我明確了一點,就是我不能放任事情自己發生,因為顯然我在袁喜樂的這段歷史裡,起的不是之前我想的那種輔助作用,我的到來頗為關鍵,甚至是決定性的。
與其束手束腳地去想我到底應該在這段歷史裡怎麼小心翼翼,不如直接放手大膽設計。
我把我們入洞之後的所有經過全都想了一遍,想著我所作的每一個決定,就發現一個非常可怕的事實,我的所有決定,看上去非常平常,但是好像都不是我自己做下的。
我們為什麼會進入到落水洞裡?是因為一張奇怪的紙條,這張紙條是誰塞進我的口袋裡的?又是在什麼時候塞進去的?
我們進入沉箱後,是誰啟動了沉箱,把我們降到冰窖裡?
是誰事先擰開了放映室地上通風管道口的螺栓?
又是誰在那個毒氣區域的牆壁上,刻下了通往出口的刻痕?
我忽然發現,在每一個決定我們命運的地方,都有人事先幫我們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