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尚有一戰之力。”蕭飛臉色平靜。他很清楚蘋果的強大，雖然古徵表現出來的能力很強大，但他依舊放心不下。他雖沒有與蘋果硬仗的實力，但是要給蘋果製造點麻煩的能力還是有的。這點小麻煩在之前不算什麼。但是有了古徵這個強敵，那蘋果可就危險了。

“用不著。”古徵的聲音開始變得淡漠，力量也在急劇提升著。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把古樸之中卻透露著陣陣寒氣的長刀。古徵把將長刀護住了前身，徑自朝前面走了幾步，護在了兩人的身前。

身前十餘米處，蘋果已經飄然而至。

蘋果並沒有馬上發起攻擊。她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古徵幾眼，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之前這幾個小傢伙，實在太弱了。”

古徵從蘋果的聲音裡便可以聽得出來，蘋果雖然連番大戰，卻損耗無幾。

卷　三　神之永曜　457　記憶投影

不僅僅力量損耗無幾，而且蘋果因為和馮羽等人的戰爭，將戰鬥意識和力量都提升到了最佳狀態，工作和她作戰，氣勢上已經弱了許多。真正的強者對戰，雙方在力量上實際所差無幾，勝負便由雙方的氣勢和戰意所決定。

蘋果戰意已濃郁；但古徵卻還洠в寫鐧嚼硐氳惱蕉紛刺��偃繅徽劍�裴緄氖に鬮⒑跗湮ⅰ�

所以看到蘋果的靠近，古徵暗暗蹙起眉頭。

不過看到蘋果靠近之後，古徵微蹙的眉頭慢慢鬆了下來，對著蘋果淡淡一笑，說道：“蘋果？還是耶和華？”

蘋果雅然一笑，說道：“有區別麼？”

“當然有區別。”古徵臉上笑容不變。

蘋果停了下來，靜等古徵的下文。古徵清了清嗓子才說道：“蘋果是我的朋友。但耶和華不是。”

“你應該知道，就算你當我是你朋友的時候，我對你們也是有所圖謀。就算你再把我當朋友看待的時候，你也一樣對我保持著警惕。對我並洠в姓嬲�男湃巍！�

古徵點頭稱是。說道：“一個唯利是圖的蘋果，不能不讓人擔心。不過隨著交情越深，我對i的警惕也便越少。這一點，你也應該是知道的。”

蘋果臉上的笑容微諷，說道：“說明了我的計策很成功，把你給騙得如此徹底？”

古徵搖了搖頭，想了一會，才說道：“或許未必。那時候你未必就是騙我。或者說，那時候的你並不想騙我。只是本能地做出了一些事情。一些你我都無法抗拒的事情。”

蘋果微微點頭。對古徵的話表示讚許：“的確如此。人的一生也是在自我發現的過程。何況我。只是我發現的自己，比曾經料想的更加不可思議罷了。”

古徵沉默。好一會才說道：“我從起源之地深處而來。在那裡，我對你的過去做了一次最為詳細的查探，然後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

聞言，蘋果眉頭微蹙。似乎對古徵的話感覺到一陣本能的厭惡。蘋果想了想，說道：“繼續說。”

古徵說道：“這個場景不宜敘舊。”

蘋果眉毛微挑，說道：“並不是在敘舊。只想知道你瞭解我多少。”

“這個也似乎也不應多說。”古徵語氣平靜地說道：“不過，該知道的，我想我都應該知道了。”

蘋果冷冷一笑：“這麼說，不該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

古徵苦笑，說道：“應該吧。”

一陣凜冽的殺意瞬時籠罩在古徵周圍。

古徵眉頭微皺，輕輕揮手，殺意頓時化於無形。

“我一路過來，看到了人間和強者的戰爭。”古徵慢聲說道：“雙方的戰爭都非常慘烈，勝負難分。想來最後的戰爭，應該得在你我之間展開。”

蘋果點頭道：“不錯，想來如此。”蘋果說道：“現在就分一個勝負？”

古徵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稍等一會，你剛剛和馮羽蕭飛他們打過了一戰，我若此時和你對陣，有勝之不武的感覺。”

蘋果眯著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古徵。從表情上看，彷彿是在聽說著笑話一般。她好一會才說道：“此時我戰意最濃，若要擊殺你，最為便利，所以你大可不必另擇時間。”蘋果的話語裡很直白地指出了古徵的計劃，是想消磨了她的銳氣再作戰。

“既然你既無必勝我的把握，又想避開我的鋒芒，足以說明你對我的畏懼。這樣很好。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既然已經如此，那我可以等你一會。”蘋果笑容滿面。

古徵淡淡一笑。並不理會蘋果語氣裡的濃郁嘲諷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