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依的唇角，沙啞地說：“我愛你，沈依依。”左昔年醒得早，難得的，昨晚的事歷歷在目，她想，昨晚後面感覺那麼強烈，一定是沈依依早就進了她的房間，只是她還沒發覺。

孩子長得很快，一眨眼，六個月了，兩個娃自己有時都能坐一會了，也開始咿咿呀呀地學話了。佐佐和佑佑第一個會說的詞，都是媽媽，那天，佐佐和佑佑躺在嬰兒床上，沈依依逗著他們叫媽媽，佐佐烏黑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沈依依，佑佑則是咧嘴呵呵笑，沈依依繼續逗：“佐佐，佑佑，叫媽媽，媽~媽~”沈依依很慢很慢地重複著。

“媽~”很短，很含糊的一個發音從佐佐嘴裡說出來了，沈依依驚喜地捕捉到了，激動地叫左昔年過來，非要示範給她看。這次，不僅佐佐很給力，連佑佑都給面子，也跟著叫了一聲。左昔年真真切切地聽到了，也是喜出望外，跟著一起逗孩子玩，但兩個娃瞪著她都不說話，左昔年逗了半天沒成果有點失望了。

某一天，在左昔年和沈依依一起逗孩子時，佐佐對著左昔年突然發聲了，“papa。”左昔年的滿心歡喜聽到這兩個音時，又變得不太雀躍。

“叫媽媽。”左昔年教導，佑佑跟著來了一句，“papa。”

無論左昔年怎麼教，孩子都是對著沈依依叫媽媽，而對著她就是稱呼papa。左昔年欲哭無淚，而沈依依則是笑得半死。這也為之後的稱呼奠定了基礎，孩子漸漸大了，稱呼沒有變過，沈依依則是笑著說：“孩子們多聰明，要是兩個媽媽會讓他們困擾的，一個媽媽，一個papa。”左昔年想想也是，家裡的角色分工，沈依依是媽媽，她自然就是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