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族計程車兵講的那樣,殘忍無比,戰鬥力極強,爾失也講到了居然他們計程車兵身中咱們數十箭也還是可以繼續作戰,貌似連靈魂都沒有的惡魔只知道殺戮。白天為他包紮的時候,他雖已經無力再戰嘴裡卻一直都在吵要殺光那群惡魔,他拖著僅存的右臂強忍著疼痛也要回來報告你前方的軍情;真是要靠著無比的對疼痛的忍耐力。”尓勝聽後眼眶不禁溼潤了。
此時只見爾矢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雨寧掏出了手巾,尓勝對她說:“我來吧”。然後自己坐在了床邊,撂了撂衣袖為爾矢擦汗。
正當這個時候,爾矢狂噴一口鮮血,“啊”地一聲睜開了眼睛嘴裡喊著:“天禪!天禪!”尓勝緊緊地握住了爾矢的右手,說道:“爾矢,爾矢,是我啊。”
爾矢這才回過神:“殿下,請恕爾矢不能給你行禮了。”
尓勝略微有些生氣地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說,我們全體族人都是一家人,現在同仇敵愾,還論什麼其他的。”尓勝為他擦去了嘴角的血。
白爾矢用右手緊緊地握住了白天爾勝雙手,眼角落下了幾許淚水,這不是害怕的淚水不是因為疼痛而留下的淚水,他哽咽了。這是不捨的淚水,不捨他的家人,不捨他的家園。
爾勝用右手拍了拍他安慰地說道:“好兄弟,你好好歇息,這是咱們的家園,我不會允許其他人來毀滅它。你會好起來的。大家都會……好起來的!”
雨寧明白為什麼爾勝的話中間斷了一下,爾失是全族最厲害的勇士,別說受傷,就連被別人傷到都是很難的事情,現在居然被砍去了左臂,敵人自然是厲害並且非常非同小可。
她看天色已經很晚了,輕聲地說道:“爾失,你早點休息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爾勝也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二人走出帳篷。
美麗的白赤族,不僅白天景色奇秀,夜裡更是如詩似畫,蟲飛蝶舞,畫簷飛角,瓊樓玉宇,頗有一派仙境的感覺。
走出帳篷外,雨寧挽起爾勝的手臂,爾勝把臉一扭看著他身邊的這位仙妻(與其說看著不如用欣賞)。只見她長長柔順的幾柳頭髮隨微風輕拂,白皙勝玉嬌豔的臉龐上,一雙似喜而悲的雙眼也正在含情脈脈的凝視著自己,爾勝閉上了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大自然帶給他的一切美好的感覺,當然也安然地享受著嫣雨寧身上的一縷清香帶給他這一刻的另類恬靜。
當他吸完這一口氣睜開眼睛的時候,雨寧則淚光點點。他用他那寬大的給了雨寧一輩子安全感的手拭去了她那幾滴眼淚,對她輕輕地說道:“雨寧,咱們去看看孩子吧。”
雨寧會心一笑然後說道:“你永遠都是這麼討厭,每次人家想要說的話你總是給搶了去。”爾勝見到她那甜美的笑容心裡正所謂輕緩一笑似花開,心中愁緒莫再來。
爾勝在去父王的住所(雲兒也在父王的府上)的路上向嫣雨寧問道:“雨寧,爾矢剛回營的時候 ,他還講了前鋒營的哪些情況?”
雨寧回道:“哦,爾矢他剛回來時,說全部三千先鋒營的將士都在二十里之外入白赤族的必經之路大羽山那裡埋伏。他們列成三對前排半蹲,後排站而立之,爾矢率部騎馬備戰。待晌午時分,只見遠處一道道黑影,他們怒視著前方,心裡想保護身後的家鄉美麗家園。黑影越來越近,爾矢令下令放箭,頓時空氣凝結了,時間靜止了。他說只見遠處一片片烏黑的身影不但沒有倒下的卻依然兇猛地向他們衝來。雙方只有數米距離了,於是爾矢和天禪便開始了和這群魔鬼近戰,爾矢特意提到敵人身中數箭依然力大無比,武藝高超。天禪掩護爾矢讓他快回來告知情況,不幸他們走散了,爾矢也深受重傷,左臂被砍了下去。”
爾勝聽後心裡便有了答案………這場戰爭的勝算幾乎是微乎其微。當前確是無能為力,己方雖然是全族皆兵士氣高漲,但卻難擋擁有十萬兇殘兵馬的黑心大魔。這時他對雨寧說道:“雨寧,不知你孃親所持有的明空寶劍能否派上用場?”
雨寧沉思了一會兒答道:“爾勝,自天簌仙人打造這十把寶劍之時,便留下訓示,十劍各有所長,各有所缺,十劍合一,才威力無窮。天簌仙人傳劍於至陰至陽的十位有緣人,我娘嫣紫薇乃天界紫薇仙女雖犯天條被貶凡間,但三十年前她至陽的命格使天簌仙人還是決定將首劍明空交給她保管。十年前我收到她最後的一次飛鴿傳信說她時日無多便將明空寶劍的位置告訴了我。到今日十劍已失散各地多年,要是僅憑這首劍明空殺掉黑心大魔是不可能的事情,莫說殺不了他被他反奪了寶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