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野味吃,也沒喝得大醉,感覺很是過癮。小軍喝得比我倆多了半斤,紅光滿面的,很是興奮。而讓我們砸舌的是,劉村長和他兒子,一人起碼喝了有兩斤半,居然沒事人一樣,說話都不帶大舌頭的。
八戒衝劉村長父子伸出大拇指來:“村長!海量!海量!你們這東北漢子喝酒,真讓我們開了眼界。”
劉村長得意地笑,說:“我們這都只是一般,咱屯裡喝酒最厲害的,就是給你們昨晚聊起的那老劉頭的兒子劉德壯。那年村尾劉文化端了個狼窩,拿去鎮上賣了個好價錢,錢還沒拿熱,就遇到個鄰村的老頭,用糠皮自己釀了幾十斤土酒,在鎮上賣。劉文化一咬牙,把那幾十斤酒全部拉了回來,叫上我爹和我,還有老劉頭爺倆,我們喝到半夜。五個人愣是喝了快二十斤,一人起碼是四斤的量,你猜怎的?睿�頤撬母鋈�肯鋁耍�屠狹跬紡嵌�櫻�皇氯艘謊��拱鹽頤羌父鮃桓齦隹夠亓思遙�詈蟊匙潘��蓖砘夠亓松繳先プ !�
聽到這,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如果劉德壯真的就是劉司令,那他和王胖子喝酒喝醉,有沒有可能呢?
山洞和煙道里的洞……
醉得吐了一身倒在凳子上的劉司令……
筆記本上畫了五角星的峨眉刺……
會輕功的白鬍子老頭……
隱隱約約地,我感覺劉司令身上的疑點在一點點放大。
到劉村長他們回去,都快十點半了。小來媽給我們燒了熱水,說:“你們城裡人講究,都要洗個腳才睡覺,以前孫科學他們來的時候,都喜歡這樣。”
我們歡歡喜喜地泡了個腳,一起在炕上躺下。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