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赤果果的諷刺道。
花浮影袖子一揮,揮出一道無形的氣流,驅使這氣流從過道旁的宴客桌上瞬間捲起一罈子美酒到了自己的手裡,當即就仰頭,不要命的氣都不喘一下的,一口氣竟將一罈子全全灌到肚子裡。
咣噹一聲,被喝空的酒罈子被花浮影砸到了地上。
“終究……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永遠也比不過婪……呵呵呵……。”自嘲的笑著,花浮影狠狠一扯身上的對他來說已經尤為刺眼的大紅喜袍,一把扯碎了扔在了地上,踉蹌不穩的腳步踩著零碎了一地的喜袍破布,身子搖搖晃晃的不知要去往何處。
堯曲顏被花浮影這番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忙上前一把拽住了花浮影的手臂,滿臉不解的問,“這怎麼又跟大師兄扯上關係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被你搞糊塗了!”
被堯曲顏扯住了手臂而被迫不得不停下了前進腳步的花浮影,只詭異的低笑了兩聲,並沒有回答堯曲顏的問題。
堯曲顏見狀,不滿的蹙了蹙眉頭,可內心的好奇心越發的重了起來,於是他便張嘴繼續追問下去,可正開口時,花浮影的身體突然浮起一層奪目的金光,還將他整個人給彈飛了出去!
這是始料未及的,堯曲顏根本沒來得及做好防範措施,只能任由自己就這麼飛了出去,沒想到的是,還沒飛出多遠,卻被一道突然拔地而起的柔軟雪牆給阻擋了下來。
噗哧一聲,堯曲顏撞到了又軟有冰的雪牆,整個人如倒頭栽蔥似的栽進了倒塌的雪牆裡,弄得滿身是雪,簡直狼狽到了極點。
眾人見到魔王和妖皇又莫名奇妙的打了起來,紛紛靠遠點站,饒有興味的觀賞著這出戏的尾聲,現下見妖皇堯曲顏如此糗大了的模樣,都是憋笑憋得滿臉通紅。
“三師兄!你沒事吧?”楚蕭瀟一臉擔憂的快步走到了栽進了倒塌雪牆裡的堯曲顏,連忙將堯曲顏從雪堆裡給拔了出來。
“謝……咳咳!”搖搖晃晃的有些站不穩的堯曲顏一邊咳出吃進嘴裡的雪渣子,一邊用手抹著沾了一臉的白雪。
“都是同門師兄弟,何須這般客氣。”楚蕭瀟會心一笑,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絲巾,也替堯曲顏擦起了臉上的殘雪。
原本忙活著給自己臉上的擦雪的堯曲顏乍一聽到這話,手上袖子擦拭的動作微微一頓,而後又快速的將眼睛上沾染的一點雪擦掉後,有點發僵的雙眼用力的眨了眨,瞪大了去看幫襯自己的楚蕭瀟。
“原來是你!”看清了是楚蕭瀟,堯曲顏原本感激的神情,變成了滿滿的深惡痛絕,手上更是毫不客氣的一把將楚蕭瀟用力的推了開去,“給本皇滾開點!你個笑裡藏刀的小人!!”
楚蕭瀟本是弱不禁風的,被堯曲顏這般毫不憐惜的重重一推,又本是猝不及防的,所以腳步倒退幾步後,便踩到了地上的殘雪,滑倒在了地上,登時,一張纖小的臉蛋就慘白慘白的了,眼眶也紅了,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個痛的。
“三……三師兄……。”楚蕭瀟跌坐在地上,戰戰兢兢怯怯弱弱的仰頭瞧著堯曲顏,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委屈可憐到了極致。
見楚蕭瀟如此,堯曲顏狠狠一抹臉上的雪漬,冷哼一聲,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還想再教訓楚蕭瀟幾句時,不少圍觀的賓客突然上前來,將楚蕭瀟給扶了起來。
而且,還有他們同時還毫不客氣的,紛紛指責起了堯曲顏。
一個小家碧玉的小美人一臉失望怒斥道:“以大欺小,欺軟怕硬,想不到你妖皇竟是此等小人,真是教人好生失望!”
一個大家閨秀的大美人一臉痛心疾首道:“原本以為妖皇大人是個可以託付終生的良人,想不到卑劣到了如此地步……想不到,想不到本小姐竟然有眼無珠了這麼些年……。”
“就是就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辱自己的同門師弟,還不知道在背地裡還怎麼個手段呢!”其餘眾人紛紛附和。
作為被所有人同情的物件楚蕭瀟,一臉害怕緊張的縮在了人群裡,膽怯的望著堯曲顏,兩眼含淚,有些哽咽道:“蕭瀟,蕭瀟真的不知是哪裡做錯了,讓三師兄這般生我的氣,前幾天竟派那般多的死士來刺殺於我……蕭瀟,蕭瀟只是來向師兄問清緣由,想和師兄賠禮道歉,蕭瀟真的沒有惡意的,真的沒有……。”
眾人聞言,就越發的同情起了楚蕭瀟,對堯曲顏從不屑變成了厭惡,連平日懼怕堯曲顏妖皇身份尊貴的那點心思都沒有了,一點也不給面子的,就開始指責鄙夷起了堯曲顏。
堯曲顏見自己一時間變成了千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