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抖,然後皮笑肉不笑,只能硬著頭皮作出一副關心的模樣,安慰道:“愛妃莫怕,待我們奪了她的兵符,看她如何還能揮兵我魔界!”
鳳吟歌聽了,冷笑起來,“本小姐的兵符,豈是你們想奪就能奪的?真是太可笑了!識相點就放本小姐回神界,本小姐說不定心情好,還會考慮考慮讓你們多活幾天,如若不然你們就……。”
“噯喲~~妾身又覺得什麼聲音這麼刺耳啊,妾身耳朵都疼了呢,殿下~~。”夜薇香一邊掏著耳朵,一邊可憐兮兮的衝著花浮影發嗲。
花浮影見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心裡已經是無語到了極點,強制鎮定自若,僵硬的問道:“咳,那,那愛妃想怎樣呢?”
早知道他就不和這個小妖精這麼玩了!他的這麼點道行,能跟她這道行高深的妖孽相提並論麼?
別鳳吟歌還沒吐死,他就要被這妖孽給嚇得哆嗦死了……
“還記得妾身剛給殿下的梳子麼?哎呀,殿下可是不知道呢,這銅梳吶,經過火中一加熱之後呢,刮在皮肉上,就可以將敵人的皮肉啊,一絲兒一絲兒的刮下來,這刮下來筋是筋,肉是肉,血管是血管,嘶……保證可以使其敵人發出他們這輩子最愉快的慘叫,想必,那必是無比悅耳的。”夜薇香對花浮影說的是眉飛色舞,生動極了。
可花浮影卻是聽的汗毛都豎起來,無語的說不出了話,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幸好特麼的當年沒有得罪過這個壞女人,不然他的下場恐怕比這個鳳吟歌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那鳳吟歌一聽到夜薇香道出了這銅梳的真正用處,與花浮影緘默不語是截然相反的大吵大罵了起來,“夜薇香你這個賤女人!當年本小姐的嫡姐鳳清歌就是被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設計害死的!現在你又還要來害本小姐!你這個該死的賤女人!!本小姐把你當年做的好事抖落給了孔非墨,你知道當他知道了是你設計害死了他的未婚妻,害死了他唯一的兄長,他有多恨你入骨嗎!甚至恨你居然恨到發了瘋!哈哈哈!!”
啪的一聲,一個無形的掌風狠狠扇在了鳳吟歌的臉上,登時將鳳吟歌嬌美的臉蛋打的高腫了起來,還打落了幾顆牙齒。
夜薇香冷冷的收回朝鳳吟歌隔空扇出耳光的小手,嬌嬈的小臉上剛才一點笑靨的痕跡也找不到了,陰邪冷戾的可怕,“還敢在本王妃面前提起他,你們竟敢如此對他,知道你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麼。”
鳳吟歌見夜薇香如此模樣,不由生生打了個寒顫,但是仍舊忍著心頭那份無法抑制的懼意,啐了一口嘴中打出的鮮血,咬牙切齒的瞪向夜薇香,“原來是你把他偷走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偷,放.蕩成性的騷.貨!!”
夜薇香不怒反笑,“再騷也騷不過你這如.飢.似.渴,只會用強.殲手段對付一個得不到的男人的野.雞,不是。”
“你!!”鳳吟歌一時結舌,不過一下子就又大笑了起來,整個人跟個街頭的瘋婆子一般,“可本小姐不光是得到了他,還替他生了一個神子,本小姐已經是他名正言順,有名有實的帝后,而你呢,你永遠就只能做他見不得光,被世人鄙夷唾棄的淫.婦!!”
聞言,夜薇香嘴角的笑容立時凝固在了嘴角,一雙血眸殷紅的可怕,“你竟然給他還生了個兒子。”
鳳吟歌得意而輕蔑的大笑道:“沒有錯,本小姐不但給他生了個兒子,還是嫡親血脈的神之子,哪像你這個蕩.婦,永遠只會生出令世人厭棄打殺的怪物!”
“很好。”語氣帶著滿意味道的說著,夜薇香便將視線投向了一直面無表情旁聽的花浮影身上,“殿下,請問你這牢房裡,關押可有能夠滿足我們如.飢.似.渴的帝后娘娘的男子。”
花浮影點頭,壞壞一笑道:“當然,而且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保管我們帝后娘娘會滿足到死。”
說著,他便將合了起來的扇子在手心裡敲打了三下。
雖然敲打的聲響不大,但是,原本四周都是銅牆鐵壁的牢房牆面登時應聲而自動升降到了地下,赧然露出的,是四周隔壁同樣被關押在這地牢裡的其它囚犯。
不過呵呵,這些可不是普通的囚犯,這都是花浮影平日裡閒著沒事,讓潛.伏在各界各地的細作偷偷帶回來的珍禽猛獸!
當牆面被撤去的那一刻,那高大可怖的猛獸們頓時警醒的睜開了各色各異的可怕眼睛,奇怪的是,它們甫一見到夜薇香三人,眼神裡不是流露出猛獸本能會飢.餓的色彩,而是十分急色的欲.念色彩!
若不是那些牆面撤去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