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浮影被惹得哈哈大笑,邊笑著,邊一步步走近了夜薇香,“如今我們已經昭告天下,你夜薇香從此以後就是本王的妃,這稱呼……。”
說到這,已經剛好走到了夜薇香面前的花浮影,伸出了一隻手,親暱的攬上了夜薇香的腰肢,一臉曖.昧的低頭湊到夜薇香的耳邊,“是不是該改成夫君了呢,嗯?”
出了夜薇香所在的浮花宮,楚蕭魄澤趁著無人之際,走進了一個花木深深的花園裡,待到一處怪石嶙峋,洞窟較多的假山前時,便停駐了腳步。
“祭夜,快些出來,我們該走了……。”楚蕭魄澤一邊壓低了聲音焦急的喊著,一邊環顧著四周動向。
只聞假山的一處小小的洞穴中發出一陣輕微小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精緻妖豔的男娃娃便從洞窟裡像只可人小貓兒似的鑽了出來。
該男娃娃大概是四五歲的模樣,有一頭漂亮的銀髮,一雙烏秋秋的又細長卻較大的眼眸,左右眉角各有兩朵小指般大小的別緻黑梅花,更為小男娃本身就很妖豔的容貌,更添了幾分不一樣的風情。
男娃娃年紀雖小,卻已經可見長大後,會是個怎生禍國殃民的妖孽美男了。
“父親,我孃親呢?”男娃娃睜大了細長的烏秋眸子,不解的看向了楚蕭魄澤空蕩蕩的周身,欣喜的表情瞬間變成了困惑。
楚蕭魄澤朝男娃娃伸出了雙臂,“來,等我們出去了,父親再告訴祭夜,好不好?”
“不,父親是騙我的!”男娃娃困惑的表情立即成了不信任,鑽出了洞穴的身子又倒退著擠進了洞穴裡。
楚蕭魄澤見狀,連忙輕哄道:“父親怎麼會騙你呢,你孃親已經在外面候著我們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來,乖乖聽話,快些隨父親去找孃親,可好?”
男娃娃將信將疑的眨巴著大眼睛,“父親說的可是真的?”
楚蕭魄澤連連點頭,“真的!”
“那好吧,祭夜姑且再信任父親一次。”男娃娃點了點小腦袋,一臉認真的瞅著楚蕭魄澤,擺出了一副嚴肅的教訓姿態,“父親已經騙了祭夜三百年了,父親的信任感在祭夜這兒已經有了危機感,還希望父親擅自珍重,不要再試圖用謊言繼續誆騙祭夜了。”
說完,還像個小大人一樣嘆了一口長長的氣,一邊無奈的搖著小腦袋,一邊朝楚蕭魄澤的懷抱跳了過去。
“……。”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的楚蕭魄澤除了沉默,只能沉默的一把接住了自己的寶貝兒子。
當兒子軟乎乎圓滾滾的身子剛一入手,楚蕭魄澤便伸出了大手,溫柔的撫上了兒子的長了一頭銀髮的圓腦袋,喟嘆一聲,“你怎麼跟你的娘一樣聰明呢……。”
“那是當,當然啊……我是孃的兒子嘛……。”原本還很精神的男娃娃在楚蕭魄澤慈愛的撫.摸腦袋的動作下,莫名就有了濃厚的睡意,說著自傲的話時,眼皮已經重重的耷拉了下去。
楚蕭魄澤寵溺而無奈的低笑出了聲,漸漸停了手中撫頭的動作,“若不是你和你娘一樣聰明狡猾,父親又如何捨得,推遲你的生長,將你冰封在寒冰之下呢?你的姐姐弒蘭,成了你母親手中的棋子,父親不想你步弒蘭的後塵,真的不想……才不得不將你藏起來,不得不讓你和你的孃親見面……。”
說到這,楚蕭魄澤緊緊的摟住了已經徹底熟睡了的祭夜,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悲傷,“可是現在,就算你我父子親自送給她利用,她卻已經不需要了,再也不需要了……。”
浮花宮裡,夜薇香媚笑著,巧妙的避開了花浮影附在自己耳邊的吐著灼熱曖.昧氣息的嘴唇,順勢正了身姿,將雙手如滑溜的兩條小蛇一般,環山了楚蕭魄澤的脖子,仰首瞧向了花浮影,“有交易,才會有回報,老規矩。”
花浮影眼中微不可見的閃過一抹失落,哂笑著,抬手一點夜薇香嬌俏的小鼻子,混不在意自己的動作是多麼的寵溺,“機靈鬼兒!弄得跟個牟取暴利的商販子一樣,真是粗俗不堪吶,粗俗不堪!”
“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是不是這個理由呢?夫君……。”夜薇香皺了皺小鼻子,索性裝出一副風情萬種的撒嬌模樣,衝花浮影甜絲絲軟糯糯的嬌笑道。
兩個人這副樣子,這副親暱的摟在一起的姿態,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對鶼鰈情深,正在打情罵俏的夫妻。
誰知好不容易換到了夜薇香的這聲稱呼,花浮影卻滿身不舒服的打了個哆嗦,連忙便衝著夜薇香擺手,“打住!打住!!得,你還是稱呼本王為師兄吧,名字也無所謂,就是這個稱呼,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