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攀爬的絆腳石!
無論愛情,還是權力地位。
他楚蕭瀟都只視他楚蕭魄澤為必須清除的絆腳石,呵,僅此而已。
他楚蕭魄澤雖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但是自從被他楚蕭瀟陷害後以來,就更是對那方面寡淡的像個太.監,幾乎連想都沒有想過了。
卻沒想到,自從遇到了這個該死的女人,自從那一次……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個男人!
一想到這,楚蕭魄澤便惡狠狠的壓制住了身下比平日不知乖了多少的小女人,一手揪著她的衣領搖晃,一邊透著恨意的咬牙切齒道:“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混賬女人!!!”
他非得教訓教訓這個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死女人!!
可是……
“喂……你怎麼在我身.上?”被這麼一番‘折騰’,再不醒,那她夜薇香就要成隨人可宰殺的死豬了。
不過,平日就算如此耗費精力而困頓不堪,她的潛意識裡,防禦線依舊是拉的非常高的,要不是因為知道,感受到這個脾氣火爆的男人在自己身邊,她還真不會這麼沒有防範意識。
只是……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一時怒氣和那啥上腦,壓根就忘記了這個女人的警醒程度,如今四目相對,楚蕭魄澤一下子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連手腳都忘了要怎麼擺了。
想想他當年也是叱吒風雲的神龍太子,也是玄璣門跺一跺腳,就會讓玄璣門震三震的五爺,何時會窘迫到如此地步……
就這場面極其詭異,氣氛極其詭異之時,那該死的房門,突然被人一手大力推了開來!
“主……!!”氣喘吁吁,汗流浹背,衣衫破爛,布帽歪斜的葛明一時沒剎住急步,當一眼看到眼前的場面時,立馬嚇得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手中也破爛的只剩了幾根鳥.毛的羽扇顫顫巍巍的指著榻上的男女,結結巴巴了半天,硬是沒有說出那個主子的子字。
“葛長老,你這副裝扮,是在搞什麼?”夜薇香開始不悅的蹙了眉頭。
她不過才睡了一兩個時辰,這一個兩個就變得莫名其妙了,她若是再睡的久一點,那他們還會變成哪樣?!
“現……現在不是我搞什麼!主……主子是……是你!啊不對!是你們在搞什麼,好、嗎?!”葛明一臉鬱悶,痛苦的單手捂住了額頭。
現在外面已經鬧翻了天,都火燒眉毛了,這兩位居然還有這等閒情逸致躲在這艙房裡……嗯?!
夜薇香被問住了,便帶著一臉莫名和探究的神情,轉頭看向了居然還撐在自己身上的幽冷男子,“老楚,你快說說,剛才到底是你在搞什麼,還是我們倆再搞什麼嘛?!”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強烈種預感,今天要是不把他們之間到底搞了啥的事實真相給鬧明白了,有件很重要的她卻不知道的事情,恐怕也要隨之石沉大海了。
這下子,被兩人極具求知慾就像如狼似虎的眼神給盯住了的楚蕭魄澤沉默了,他嗎的!他除了沉默還能說什麼?!
難道要說這該死的女人是個始作俑者,剛才把他的小兄弟那啥那啥了?這葛明要是知道了,以後還不得笑死他!
這要是又被葛明給傳言出去了,他堂堂龍太子大人還要臉不?!
“說話啊!啞巴了?”某女有點不煩了。
“就是!說清楚啊!!”一旁一屁.股墩坐在地上的葛明都忘記起來了,一臉的求知似渴。
“我……。”什麼叫憋屈,什麼叫啞巴吃黃連,什麼叫惱恨,楚蕭魄澤算是徹底的體會到了這其中的滋味了。
就在這時,幾個侍衛傷痕累累跌跌撞撞的也衝將進了船艙,不過呢,較於葛明的鬱悶,他們各個都是相當的淡定。
“報!!我船受到水下埋伏,船下的螺旋槳已被敵軍搗毀,導致我船無法行走,同時,還有一匹潛在水底的敵軍已經衝殺到了甲板上,直逼此艙!!”幾個侍衛一同忍著身上的還在淌血的傷痕,齊齊跪倒在了美人榻前,其中侍衛領頭模樣的大鬍子中年男子,表情呆滯的大聲說道。
“什麼?!”夜薇香聽了這話,當即臉上一沉,一把推開了撐在自己身上的楚蕭魄澤,連鞋子都不顧穿,急忙往外走去。
葛明一聽,立馬一拍腦門,神情懊惱的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看我這老糊塗!居然把正事兒給忘到後腦勺了!!”
說完,葛明頗為埋怨的瞪了一眼被夜薇香一把給推到了榻下的楚蕭魄澤,然後急切的跟夜薇香的腳步,快速的往甲板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