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又開始賣關子,就獨獨自己不明白,不由得哼了一聲,雙腳默默的靠到了葛身側,不悅的不客氣的問了起來,“喂,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葛明倒也不託大不擺什麼架子,微笑著,一點一點的為楚蕭魄澤說明,“主子這一招看似隨意,實則,是為這個孔非墨神帝而特意打造的,適才也說,這孔非墨是塊頑石,但雖然什麼辦法都對他無用,可是這樣的他必定會引起那些隱忍了許久的勢力不滿,長久下去,他們必定會集結勢力,一舉攻下他朱雀神氏再論,而他孔非墨除了手中的神雷可用,還有一批為數不多的神兵之外,就再無其它外戚和麾下勢力可用,一旦其它五界群起而攻之,他朱雀神氏定會無葬生之地!所以,趁這個後果還未產生之時,他孔非墨只有兩個選擇,一,速度肅清五界的幾大蠢蠢欲動的勢力,二,與其中一個或者多個勢力,達成盟友關係。”
“其實,師兄吶……你真的太小看孔非墨這個男人了,”夜薇香垂下捲翹而濃密的血紅長睫,投下的兩道淡淡的仄影,遮住了她血眸中的色彩,讓人看不清,“隻身能在千年之內,終是穩坐上了神界帝位,還維持著神界沒有受到其它幾界實質性的真正傷害,如若他當真單純可欺,只怕是連小命都保不住了,不是麼?”
“這……。”楚蕭魄澤猶疑的拉長了語調,語態有些恍惚。
“所以,依這樣一個夾在六界之中,看似不穩,實則安穩的膈應位置的神帝孔非墨,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一定會出手肅清其它五界。”葛明邊說著,便尋了廳中的紫檀木太師椅坐下,端起案上的一杯香茗,小啜一口,繼續笑道:“但是,他的對手都到底太強,以他個人之力,決計不會愚蠢到莽然出手,因為他知道這樣的豪賭一旦不成功,反而會打草驚蛇,引起他們的警覺,更會適得其反的加速他們的變革,所以,他只有一條路,找一個有力的幫手。”
“而這個幫手,不能是其它五界強敵勢力中的一個,因為可能一個不小心……,”夜薇香唇角一勾,夾在指間的一顆紅瑪瑙棋子便被捏成了齏粉,“就會被反噬。”
“如果真被反噬,對方還是強大的一隅勢力,只怕不但毫無反抗之力,就連神界,就要陷落到被其吞併的下場了。”葛明手指敲了敲茶盅,雙眼愜意的眯縫了起來。
楚蕭魄澤見機連忙冷冷的插話道,“這麼看來,他孔非墨,只能找一個有用,但是對他神界沒有威脅性的,又能為他所掌控的,不大也不小的勢力了!哼,繞了一大圈,直接就說孔非墨看上碧蛇族,不就結了麼!”
還兩個人唱雙簧,打官腔,獨獨把他楚蕭魄澤弄得跟個傻乎乎的局外人似的,簡直是可惡!
沒想到的是,葛明卻哈哈大笑起來,“非也!非也!!”
“什麼?!”楚蕭魄澤剛一進了嘴裡的茶沒差點噴出來,一下子就激動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嘴上說的再漂亮,都不及,做的漂亮。”夜薇香漫不經心的吹了吹塗著黑薔薇蔻丹的指尖,笑的媚眼如絲,隨之執起了一顆橙黃的棋子兒,安放到了棋盤中央的綠子兒後頭,“到時,還怕他不主動來尋求合作麼。”
葛明捋著下巴的那撮青黑山羊鬍子,意味深長的點起了頭。
“哼,那你打算找哪位開刀,作為獻給他孔非墨合作的彩禮誠意吶?”楚蕭魄澤涼悠悠的脫口而出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裡面陰陽怪氣兒的味道。
“姬玉槿瑟。”夜薇香雲淡風輕的一邊說著,一邊再將棋盤上的一枚枚棋子,一顆顆的取了下來,重新放進了棋盒裡,“葛長老,就要麻煩你,將龍帝楚蕭瀟要將碧蛇族的大小姐,他的前任‘愛妻’秘密獻給仙帝姬玉槿瑟的這份密報,有意無意的透露給那幾個其它幾界的眼線……記住,透露的越少,漏洞就越少,而可信度,才越大。”
葛明立即站起了身,抱拳拱手道:“葛明明白。”
如是接受了極大的使命一般,葛明一臉雄赳赳氣昂昂的越過了旁坐的楚蕭魄澤,揚長而去。
楚蕭魄澤冷幽幽的盯了葛明的背影一眼,而後側過頭,陰森的瞧著夜薇香,沉了磁性十足的嗓音,“為什麼幫孔非墨?”
明明那麼多可以選擇,卻又是獨獨這個孔非墨,到底對她夜薇香來講,這個孔非墨究竟意味著什麼?
夜薇香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戲謔的笑了笑,“也許你說的對,他孔非墨較之其它幾人,比較好騙好利用咯!”
“休得騙我!”楚蕭魄澤立馬起了身,一個移形換影,便轉眼就閃身到了薇香的面前,冰涼刺骨、長滿老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