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蕭瀟緊緊握著珍珠,一臉的悵然,“再者,婉柔想必也是聽說過的,樂樂如何說,那也是蕭瀟曾經最深愛的‘女’子,弒蘭也是她唯一的骨血,也是大師兄的骨血,她如今已死,大師兄也不在了,所以,不管小弒蘭到底會不會對師傅出手,蕭瀟都望,他們不要兩敗俱傷才好……。”
聽到蕭瀟這麼堂而皇之的承認和袒護的談論夜薇香,婉柔不但沒有反感,反而看蕭瀟的眼神,越發的炙熱。
無情的男子讓人憎恨,多情的男子讓人心傷,只有深情的男子,才讓人心醉。
蕭瀟如此情深意重,愛屋及烏,明知那孩子與自己非親非故,卻還要如此費盡心思保護愛護著,試問天下間,還有什麼樣的男人,能為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還是已經死了的‘女’人,做到這般的地步?
如是想著,婉柔雖然有些吃味夜薇香,但是很快就釋然了。
一個已經死了的‘女’人,再怎麼爭,那也是爭不過一個活人的,不是?
現在,不就是一個在他心中,爭奪一席之位的好時機。
反正,有了這個東西,的確可以化除不少的干戈,就像蕭瀟說的那樣,不管那個小丫頭到底會不會為了她的母親復仇出手,有了這個寶貝,未雨綢繆一下,又有什麼不好的?
只可惜,依‘門’主要強的‘性’子,只怕是真的不會接受這顆麾塵珠,相反,說不定還會真的治罪蕭瀟挑撥離間之罪。
“我會屆時,把這個悄悄的放進‘門’主的茶水中,所以呢,就當這是我們的小秘密吧。”婉柔笑米米的一手拿過了蕭瀟手中的珍珠,小心翼翼的藏納進了隨身的香袋中。
只有這樣,才可以一箭多雕。
“謝,謝謝婉柔……。”楚蕭瀟微微愣了一下之後,便輕輕笑了起來,感‘激’的看著婉柔,淚水終是奪眶而出,只是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傷心的淚,還是感‘激’的淚。
婉柔柔和了眼神,情不自禁的,乾脆連手帕都忘了,索‘性’用自己的手指為他揩掉了滑落下的淚珠,“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楚蕭瀟乖順的點了點頭,“嗯,那我們現在就去雪上閣吧,不要誤了時辰。”
“好。”婉柔悻悻然收回了手指,在袖中捏緊,笑的頗為尷尬,連忙點頭如搗蒜的走在了前頭,為楚蕭瀟開路。
待婉柔剛一轉過身,背對著了楚蕭瀟時,楚蕭瀟原本嘴角噙著的溫柔笑靨,變得極其的‘陰’冷詭譎,他還迅速用自己的袖子,狠狠的,面帶厭惡的擦著婉柔揩淚時,觸碰過的臉頰。
只是,婉柔卻看不到。
彼時,雪上閣早已是人滿為患,高朋滿座了。
新進子弟是十分多的,所以雪上閣平日十分冷清的宴會廳,一下子,就變得十分的熱鬧了起來。
曲水流觴,其實都是一些文人雅士之間玩的一個小型遊戲。
眾人圍坐的大圓木桌,桌面是被摳出了一道環繞桌子一圈的,只有手指粗細的深壑來,而這深壑裡,倒滿了美酒。
不過,這深壑小道里的酒水是流動的,上面還漂浮著一個小紫檀木雕琢的酒杯。
這客廳裡的角落小亭裡,坐了幾位琴師,有彈琵琶,有彈絃琴的。
一旦這些琴師奏響手中的樂器,那桌上小渠裡的酒杯,便會隨著流動的酒水流動,直至,樂聲停,酒杯止。
而酒杯停在誰的面前,誰就要賦詩或者‘吟’曲,等等的才藝表演來取樂。
梨上雪的‘門’規對現在這批還是極其嚴厲的,所以平日裡,這些新進子弟也並無多少時間玩樂,都是沒日沒夜的吐納修煉。
他們畢竟與前一批的不同,那些師兄姐們,可是修煉許多年的修為高手,故而,梨上雪才並無怎麼管束脩煉這方面,而是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怎麼控制駕馭他們為自己所用。
難得有如此聚集在一起的輕鬆時刻,所以,這些新新子弟們這下子真真是玩的不亦樂乎了起來。
直至,‘門’外的‘侍’衛首領,擊響了皮鼓,砰砰砰的一聲聲沉悶厚重的鼓聲,打斷了大廳裡,所有的喧鬧。
所有人停止了說話嬉笑,男子緊忙扶冠攏衣,‘女’子則緊忙施粉綰髮,全部均一的,整齊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敞開的大‘門’撲通跪下。
“恭迎師傅!!”新新子弟的男男‘女’‘女’們,紛紛正了顏‘色’,齊聲高喊道。
梨上雪一手搖著輕紗團扇,一手扶在身側緊隨的婉柔的手臂上,拖拽著長長的雪白羅裙和滿頭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