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可是,那些亂臣賊子和大師兄鬥法之時,已引得北海塌,地心陷了……。”楚蕭瀟聲若蚊音的說道。
“什,什麼……!”梨上雪不可置信的直搖頭,粉潤的臉頰頓時變得死白一片,“北海怎麼會塌了……怎麼會……怎麼會呢!!”
剛一說完後一句,梨上雪忽的仰頭噗的一聲,噴出了鮮紅的血,染紅了她的一身淺粉羅裙。
她整個人就像瀕臨死亡的蝴蝶,翩然*在了地上,一蹶不起。
楚蕭瀟和花浮影見狀,同時面帶驚惶和憂心的驚呼一聲‘師傅’,但是兩人並未離開自己所站所跪的位置去接住梨上雪*的身子,因為在這同時,他們的眼裡同時劃過了一抹厭色。
不過梨上雪的倒地倒是嚇壞了兩個貼身的侍女,但是兩個侍女沒什麼靈力法力,弱的很,兩個人都扶不起一個梨上雪。
於是,兩個侍女連忙將視線求救般的轉到了楚蕭瀟和花浮影身上,“兩位爺……。”
楚蕭瀟面露膽怯,驚恐的連忙直襬手,卑微的眨巴著含淚的眼睛,“蕭瀟不敢造次的……。”
花浮影面目尷尬,無奈的攤了攤手,“師傅玉.體金貴,本皇是個粗人,還是個邪魔外道,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腥煞氣,若是把師傅碰壞了,那本皇可就罪過大了……。”
“……,”兩個侍女被兩人的話給堵的不知道怎麼還嘴,再說,畢竟他們是高人一等的主子,她們只是奴才,作為一個奴才,怎敢對主子指手劃腳?
沒辦法,兩個侍女只好喊起了外面的侍衛,小心翼翼的把梨上雪抬回了榻上,再去叫神醫前來醫治梨上雪。
看著所有人忙忙碌碌進進出出的身影,楚蕭瀟和花浮影只在雪上閣的大廳悠閒地品著茶,冷眼旁觀著,事不關己的很。
“本皇以後怕是要小心著三十一師弟你了呢。”花浮影揭開白瓷茶杯的蓋子,吹了吹杯中香茗,輕飄飄的吐出這一句。
楚蕭瀟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乖巧的雙手捧著茶杯,就好像那裡面不是茶,而是什麼他不敢侵.犯的寶物似的,整個人的一言一行,真的可以用低到塵埃裡來形容。
“彼此彼此。”楚蕭瀟小心的抿了一口香茶,淡淡的回了這麼一句,但是他心裡卻十分有計較的。
花浮影剛才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把這個燙手山芋踢給了他,如何能讓他不小心花浮影這個二師兄?
能做玄璣門的老二,能把曾經那麼混亂的魔界一手掌控,他花浮影怎麼可能會是個吃素的?
花浮影沒在多說什麼,一笑置之。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經神醫政治,梨上雪只是急火攻心,並沒什麼不妥,但是,這訊息很快就傳開了出去,也很快就有不少人來求見探望。
不管是有心人也好,無心人也罷,玄璣門門主的位置擺在那裡,容不得所有人去忽視。
訊息之所以能傳的如此之快,不用想也知道,在玄璣門內安插的眼線是何其的厲害何其的多。
這來的最快的,就要當屬在六界傳的沸沸揚揚的,只愛美色,男女通吃的第一色帝,仙界首恥,姬玉槿瑟。
只是人未到,他百感交集的聲音就已經到了。
“你們這些愚蠢的奴才,到底是怎麼伺候主子的!若是門主有個什麼閃失,你們統統給孤消失!真是連孤身邊的奴才半點也比上!”攜帶著怒氣洶湧,趾高氣昂的低吼聲,姬玉槿瑟風風火火的朝雪上閣趕來。
聞言的花浮影和楚蕭瀟均是神色各異。
花浮影笑的一派風.流,“擺譜擺到雪上閣來了,還真不愧是老十。”
楚蕭瀟捧著茶杯,啜了一口茶水,“想換掉的師傅身邊奴才的目的這麼明顯,不怕被倒打一耙的勇氣,倒是值得嘉勉。”
花浮影聽了,嘩啦一聲開啟了摺扇,以扇遮住了嘴角譏誚的笑靨。
兩人話音才落下,那廂的姬玉槿瑟便一腳踏進了雪上閣。
不過,原本急不可耐的腳步,在姬玉槿瑟看到大廳里正並排坐在一起品茶的花浮影和楚蕭瀟時,便停住了。
姬玉槿瑟一撩淺紫的長髮,笑米米的信步朝兩人走了過去,“不知二師兄和三十一師弟是迷信裡那兩個來報信的駭暈了師傅的罪魁禍首呢,還是今日得知訊息來的最快的人呢?”
一邊說著,姬玉槿瑟便毫不客氣的走到了楚蕭瀟的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楚蕭瀟,帶著致命誘/惑色澤的玫紅色雙眼裡,絲毫不加以掩飾的袒露著輕蔑,和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