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篇文中最悲的一點,但是看了大家的留言,我也不忍心了,還是讓他受傷吧,不要死了。要死就死壞人好了!
謝謝留言的朋友們! 倒回去重新找路的話已經來不及了,唯今之計,要麼想辦法跳到斷崖對面的山上,擺脫追兵,要麼只有和敵人硬拼。我目測了一下兩個山峰之間的距離,以我的輕功,我也不能保證能不能一縱躍過,更別提其他人了。
“這可怎麼辦?”大夥兒異口同聲,一時之間都沒了主意。
我踩在懸崖邊上,不死心地繼續尋找著可能逃生的機會,也許我們能夠從懸崖上下去!“小心!”束瀟然見我越探越是往前,怕我摔下去,一把將我拉住,錯身越過了我,皺著眉頭往下看去。
“有法子嗎?我們要如何才能過去?”見他搖了搖頭,我又問道:“用輕功的話,你有幾成把握?”
束瀟然臉上滿是無奈,低聲說道:“我的輕功雖不算差,不過這麼寬的距離,估計過一半就洩氣了。誰能有那麼好的輕功?除非咱們生得有翅膀,否則難以過去!”
“那咱們不是隻有等死?”二哥急道,出口的話也顧不得斯文了:“這鐵勒人真他媽的王八蛋,死咬著我們幹什麼!”
我只得圍著這個懸崖慢慢看過來。對面的山崖地勢比這邊低,而且是一塊平整的大石。我心想,要是這片山崖如遠處的一樣滿是植被就好了,那麼說不定還能找到幾根粗壯的藤蘿,借用來作繩索,想辦法蕩過去,可惜入眼一片光禿禿,竟是隻有滑不溜丟的石壁。
我正想得出神,有人扯了扯我的衣袖,回過頭一看,原來是無顏。“主子,你過來看!”他的手指向了山崖的另一側。我跟著他去到那邊,順著他的手指向下看去,左側的山崖下,有一處地方顯然伸展了一塊怪石出去,到了末梢處石塊變成了條狀,像一把利劍直刺對面,長約丈許。
“咦?”我奇道,“這石頭生得好怪!不過無顏,你讓我看這個有什麼用?別說這懸崖沒個攀援的地方,咱們下不去,就是下去了,不也一樣過不去麼?”
“我估算了一下,輕功高的人,如果踩得好,落點剛好在那塊伸出的尖石上的話,可以趁腳踏在石上的機會提一口真氣,運用輕功躍過去。”
我眼睛一亮,重重地拍了無顏的肩膀一下:“好小子,真有你的!”這個道理我居然沒想到,藏羚羊逃亡的故事不止聽過一回兩回了,和眼前的情景正好相吻合。
因為距離太遠了,老藏羚羊就會先跳下,年輕的藏羚羊緊跟著跳躍,腳踏在老藏羚羊的身體上,借力躍過山崖,老藏羚羊墜落而死,年輕的藏羚羊卻儲存下了生命。現在的我們就是那年輕的藏羚羊,而那塊伸出的尖石,就承擔了老藏羚羊的使命!
“你有把握嗎?”我問無顏。
“有!”他鄭重地點了點頭,瞟了一眼熟睡中的復烏株,又接著說道:“不過那個落點太細,很難踩準,需要集中精神,再要帶個人的話,就沒有把握了!”
“只要你能過去就好了,復烏株不用你操心!”我說道,“只是其他的人並不是個個都有你的身手,那倒真是麻煩!不過能過去幾個也算好的,別的咱們再想想辦法!”
我叫大家過來,將無顏的想法告訴了他們,束瀟然和端木偁探頭看了看,當即表示沒問題,另外幾個卻都搖頭。包括我,有四個人過得去,包括復烏株,有四個人過不去,正好一半對一半。
“想想辦法,先把他們幾個弄過去!”我哀哀地看著束瀟然和端木偁說道。復烏株我可以帶走,憑我的身手相信沒問題,那幾個大人我就沒辦法抱著飛過去了!二哥和銀笙算是我的親人,葉輕塵是束瀟然最忠心的手下,又是銀笙的意中人,誰都不能拋棄!
“我有個辦法!”端木偁想了想,說道,“咱們幾個誰的內力最高,就留在這邊,下到那塊突起的大石上,功力不夠的人,就不要踩最前面的尖石,只要找個能落腳的地方換氣,下方的人在他落下的時候及時輸送一段內力過去,就可以借力飛過懸崖。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要先過去兩個人以作接應,為其卸掉力道,以免受傷,此外要準備好繩索,防止出現萬一的話,可以拼力一救。只是……這樣一來留下的那人就極度耗損內力,怕最後會無力過去!還有,小孩子如何能過去,也是麻煩,就算以我的功力,在這樣險的地勢下,可能也無法帶人!”
“辦法雖好,可是以端木兄那樣的功夫都做不到,那要多強的功力才能辦到?”束瀟然眉頭緊鎖,想了想毅然出聲說道:“我的功力比端木兄要強一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