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低著頭,躬身彎腰回答道。束連成放開了他,搖搖晃晃地向門外走去。我在屋頂暗叫要糟,他要去了我那裡,發現床上的人不是我,豈不是要壞事?
“皇上,皇上,剛才那邊的容姑姑不是來回過話了嗎,萱華郡主已經睡下了,吩咐不許人打擾,皇上這一去,怕郡主又要不高興了!”福貴上前跪在束連成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哦?睡下了?”束連成喃喃問道。福貴連忙給侍候的宮女打眼色。
那宮女也上前勸道:“皇上,郡主是睡下了,聽她身邊的宮女顏兒說,這幾日郡主經常很晚了還不睡,總是休息不好,難得今兒好不容易睡下了,皇上就讓郡主好好歇歇吧!”
“嗯!”束連成竟不再堅持,回來張開兩手,讓宮女侍候更衣,“朕今日不翻牌子了,就睡這昭陽殿!你也給朕出去,朕不要人侍候!”
我在屋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