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浩然宗弟子,不耐煩揮手吩咐,立刻便有十餘弟子將他們氣血盡數封死,帶了下去。
那些浩然宗弟子體內氣血本就遭受吳鵬威影響,難以釋放出來,便是連話也難說出,眼看巫宗弟子過來,竟然全無反抗之力,便是這樣就被帶走,而半月之後,封神大會早就延誤了。
巫龍上人目光落在吳鵬威面上,嘿然笑道:“若是我沒猜錯,你便是吳鵬威吧。”
“正是晚輩,見過上人!”
吳鵬威大步跨出,站在巫龍上人面前,以晚輩之力相待。
“哈哈,免了,你有如此神通,雖然你拜在獸魄宗下,但是遲早會成為宗門長老,與我平輩論交,不如現在便改了稱呼,叫我巫龍子或者巫龍上人,都可。”
“晚輩不敢!”
便在此刻,單聽遠處一聲轟響,伴隨幾聲慘叫,幾個人影沖天飛起,落在諸人面前,竟是方才那幾名帶人離去的巫宗弟子。
“何人如此大膽,膽敢在我巫宗遁天池內生事,活不耐煩了!”
巫龍上人見到這般情況,臉色不由為之一變,竟然有人膽敢在此地打他弟子,落他的面子,一言說出,已經滿含怒意,若非看出那出手之人神通不再他之下,只怕立刻便要出手將之擒拿。
“浩然宗莫離見過巫龍上人!”
一聲平淡聲音自遠處傳來,但見以身穿白袍老者率著方才那十餘浩然宗弟子再度返回,目光冷冽,落在吳鵬威身上。
“長老,便是那個小子。”
莫離上人背後一名浩然宗弟子憤然指著吳鵬威叫道。
“呵呵,打了小的,招來老的,嘿嘿,什麼時候這些小輩打架,用的著老的出頭了,真是沒有出息!”
鼓獅長老嘿然一笑,神態之間,倍顯輕蔑之色,顯然是說浩然宗門下無人,小輩們之間的戰鬥竟然需要他們做長老的出來解決。
莫離上人不慍不怒,嘿然笑道:“原來是鼓獅長老,嘿嘿,這些小輩戰鬥自然不需要我們這些人出手,只是有人太過偏頗,我便不得不站了出來。”
莫離上人面帶微笑,衝著一旁巫龍上人說道:“巫龍子,方才戰鬥,乃是浩然宗與獸魄宗同時出手,為何只拿我浩然宗人,卻放過獸魄宗子弟?這般偏頗,說不得,我要找你們宗主理論一下了。”
“呵呵,若是理論,我倒是想要先找你理論一下,貴方弟子罵我門下無人,你又作何解釋,熟話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難道你們能夠罵得,我們便打不得了嗎?捱了打便喊冤訴苦,嘿嘿,有嘴無手,莫非便是你們浩然宗神通?”
莫離上人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罵幾個弟子沒有手眼,口中卻道:“門下幾個弟子有眼無珠,沒有看到三位上人在此,是該責罰,只是巫宗這般厚此薄彼,未免令人齒冷。”
巫龍上人冷哼一聲:“我便是看不慣你浩然宗,卻又如何?”
莫離上人目光一閃,冷笑道:“巫龍子,你巫宗莫非要與我浩然宗作對不成?”
吳鵬威眼看這般情景,巫龍上人似乎並無什麼言辭天賦,被巫龍上人一再所逼,竟然說出這等話語,便要被莫離上人抓住把柄,心中一動,冷笑一聲:“是巫宗與你浩然宗作對還是浩然宗與天下人作對,上人說話卻是要好生端量一下,時至如今,上人莫非還以為自己乃是數年前的浩然宗嗎?無量三宗禍亂神念世界,妄想權杖加身,號令八宗,我猶自記得,當初在太元星辰浩然宗所言,便是陰謀詭計為天下人所識破又能如何,而摩訶宗一戰,更是妄想利用菩提樹大作文章,將天下散修一網打盡,可有此事!?”
吳鵬威目光凜冽,踏上一步,冷然喝道:“如此卑鄙宗門,為了一己私慾,草菅人命,不僅不將天下散修放在眼中,同樣又何嘗將其他宗門放在眼中了?萬年佈置,幾乎令摩訶宗毀於一旦,嘿嘿,此刻卻又說成別人與你們作對,難道要我們引頸待戈嗎?”
吳鵬威雙目精光氾濫,身上氣勢磅礴,再度踏上一步,厲聲喝道:“莫離上人的確看不慣你們三宗作風,不僅莫離上人,便是天下散修,各方宗門,又有誰何曾看得慣你們作風了,莫非,看不慣你們作風,便是與浩然宗作對,便要遭受屠戮嗎?”
吳鵬威一番言語,立刻將浩然宗推到了天下散修對面,言辭激烈,如同爆豆一般,根本不給莫離上人絲毫反駁機會,一言說完,吳鵬威目光逡巡,淡然說道:“如今,無量三宗,又想借助封神大會,藉此立威,籠絡那些無知散修,當初摩訶宗一計,未能將天下散修擊殺,反而被識破陰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