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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二人錯身而過,青光和白光一閃而逝。

行天武降落於地,象是一尊沉重的石雕,地面一聲悶響,四分五裂,他拄著手中的大刀,單膝落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胸口處忽然鮮血橫溢,象是泉水般湧出,一個如同張口咆哮的虎頭傷痕在胸膛正中隱現,血肉模糊。

“怎麼可能,你居然練會了剛虎的月字類混沌技,通曉三種不同屬性的技能?”

行天武低著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強烈的不甘。

武狂星轉過身,左臉頰上有一道斜長的傷痕,從眉心一直衍生到下巴,鮮血冉冉而下,如同一隻蠕動的粗大蚯蚓,他望了一眼單膝跪立於地的行天武的背影,低聲的說:“剛虎技法我本沒有把握,往日總是失敗,只是今日受你的刺激,一下子爆發,施展了出來。”

“呵呵,是麼?”行天武咧開嘴,自嘲的一笑。

“你說的都是真的麼?”武狂星走到行天武面前,輕聲的問。

行天武抬頭看了他一眼,也不答話,只是搖了下頭,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再次舉起手中的青紫大刀,青色的刀光再次從刀身上泛起,而他身上也隱隱有淡紅的殘痕光氣溢位。

武狂星皺了下眉,嘆了口氣,“你不能再使用氣血之力了,否則你只會渾身經脈爆裂而亡。”

行天武猙獰的一笑,手中大刀緩慢的劃出一道軌跡,徑直的朝著武狂星奔了過來。

可就在此時,他胸口的虎頭傷痕再次迸裂,鮮血淋漓,行天武只覺得胸口一陣刻骨鑽心的痛,整個人都無法動彈,攻勢立時止住。

就在此時,驀地天空閃過四道不同色彩的殘痕光影。

“砰”“砰”“砰”“砰”

四聲大響從地面傳來,塵灰瀰漫中,四個身穿鎧甲的大漢從迷霧中飛出,將行天武四肢鎖拿住,猛的將他壓倒在地,行天武想反抗,可四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將其摜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四人中一個瘦子極快的奪去了他手中的魂刃,一掌擊打在他的脖頸之上,立刻讓行天武昏了過去。

武狂星大驚,踏前一步問:“四位師叔,你們這是幹嘛?”

其中一個身形高壯,一對瞳孔如同琥珀色的黃髮大漢粗聲回答:“這是門主的命令,這個傢伙涉嫌和這半月來的四十七條人命案有關,必須當場緝拿。”

武狂星皺起眉頭,一下子擋在四人的身前,沉聲說:“把他放下,他需要醫治。”

四人對視一眼,黃髮大漢說:“少門主,這是門主的命令,希望你別讓我們難做?”

武狂星沉下臉,就想發作,可就在此時,他身後半空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星兒,此事你就莫管了。”

武狂星迴過頭,發現自己的爺爺正站在高大的生鐵板上,一身肥大的白色衣袍在風中獵獵飛舞作響。

“可是,爺爺,他是我們武家的……”

沒等武狂星話說完,蒼老的白袍老者驀地雙眼怒睜,斷喝一聲:“閉嘴。”

聲音猶如獅吼,一圈比之前武狂星散發的氣場強烈十倍的氣旋擴散開來,立時將武狂星壓的跪立於地,巨大的氣場逼迫的他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一切我心中有數,容不得你反對,帶他下去。”

老者大袖一揮,身穿鎧甲的四人扛起行天武的身體,離開擂臺。

直到四人的身影消失,老者這才又一拂衣袖,巨大的壓迫感立時消散,老者也身形一縱,象是一隻高飛的白鶴,落於“江山閣”之中,武狂星這才站起身,猛的一跺腳,提起手中的“斬月”,離開了擂臺。

…………………………

紫竹驛館之內,吳鵬威正在提筆作畫,他畫的很細緻,一筆一畫都慢悠細緻,象是在雕琢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自從他習練大勢隨法之後,對於心眼的感悟越來越深,武技和心靈的感觸也越來越深。

如今對他而言,作畫也是一種修行,對於心靈的修煉。

房屋的北角,青木正閉目坐在角落中的茶椅中,他雙手抱著菩提棍,姿勢象是抱著一個嬰兒,自從獲得了這把超群級別的魂刃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離過身,無時無刻都在和手中的武器進行交流。

屋子裡的二人一動一靜,各自忙著技業的習練。

過了不一會兒,青木驀地睜開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極快的站到吳鵬威作畫的書桌前,而就在此時,門外也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不好了,不好了……”

還未進門,鐵逐浪就在門外扯著破嗓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