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花草都格外的靈秀,與吳鵬威所見過的截然不同,而且這些草木之中散發出一股淡淡四溢的清香,聞之讓人如痴如醉。
“奇怪,這花草樹木怎會有清香溢位?”吳鵬威跟在豬悟能身後,心思一動,便施展出“分神瞳術”一觀,本是無心之舉,可想不到剎那間,那些草木都微微的一動。
這讓吳鵬威心頭一驚,這分神瞳術施展的同時,他的雙眼視力也會達到一個極為可怖的地步,能夠看清楚眼前百米之內的任何一絲風吹草動,就算是十米之內兩隻螞蟻爭鬥,彼此間產生的每一道傷痕也能清晰可見。
因此,那被“分神瞳術”加諸於之上的草木如同抽搐一般的扭動被他捕捉入眼中。
“怎麼可能?雖說天地萬物都有靈性,但分神瞳術只對有靈覺的物事才有效,花草一流本該無效的?難道我眼花了?”
為免是偶然或者突發的情況,吳鵬威再度施展出“分神瞳術”,想不到這一觀測之下,其餘的草木也是如此反應。
連續十數棵,無一例外。
“天下萬物,一旦具有靈覺之性,那就具備了入藥的資格,這樣的草木入藥之後能發揮出驚人的效果,不過,大多數的草木不可能具備靈覺,除非是長期沾染天地異奇之物的氣息,才有可能蛻變,難道說,這一方廣袤的天地中竟然藏了一棵通靈之物?”
吳鵬威心頭震驚,舉凡能夠影響這一方廣袤天地中的草木通靈之物,定然非同凡響,諸如那絕品的魂器,比如器宗的“蒼龍戟”,據說便用了十萬大山作為其平時珍藏之處,十萬大山都被這“蒼龍戟”的雄渾氣息所籠罩,山上的每一寸石頭都產生奇異的變化,甚至於能夠變化出人獸之形,平時自負看護“蒼龍戟”的責任。
再比如浩然宗的絕品魂器“山河法衣”,囊括了一方虛空,虛空之間,無數的空氣沾染其靈氣,衍生出數萬珍禽大鳥,吞食“山河法衣”的氣息而生存修煉,十萬裡方圓虛空之內,盡皆是“山河法衣”主宰的空間,等閒魂將級別的武者都難當眾鳥拼命一擊。
而傳聞中絕品魂器之上的玄品仙器,甚至能夠將一方星辰點化,衍生無數生靈怪物,強橫無比。
這一片廣袤的天地無遮無攔,至少也有方圓百里之巨,如果真的藏有一個絕品魂器,只怕今日吳鵬威和那豬悟能都走不出此地,但如果只是一方殘片的話,那又另當別論。
只不過,即便只是一方殘片,威力也是無窮,必然有靈異之物守護。
吳鵬威心頭疑慮重重,表面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在其身前的豬悟能也是前蹦後跳,不斷指手劃腳,故意說一些毫不相關的事,極盡胡扯之言。
“你知道麼?我乃是獸魄宗的一百公子,具有觀聞望氣的本領,這一方天地如此與眾不同,肯定藏有一件極好的寶貝,嘿嘿,你跟著我,肯定就能找到,遇上本悟能公子我,你真是走了大運。”
吳鵬威卻淡淡的說:“我聽聞獸魄宗一百公子,身具異能,每一個人都擁有一項他人難以企及的‘獸性天賦’,實力強橫,就算是排名最末的‘珍兔公子’也能夠移光幻影,一掌之下,擊潰魂將武者也不在話下,即便其餘六大宗門的核心弟子,遇到獸魄宗的一百公子,也輕易不敢招惹,可你的實力未免也太弱了些吧。”
豬悟能頓時大手一揮:“你知道什麼?本公子是在修習一門神奇功法,一旦功成,實力盡復,莫說是魂將武者,就算是那星帥一般的人物也是手到擒來。”
吳鵬威冷言相譏:“什麼功法?難道就是你那時間只有十分鐘不到的‘獸魂真身’?樣子倒是足夠威猛,可惜實力也不算驚天動地,至少遇到一個魂將級別的武者,不會懼你。”
豬悟能卻瞪眼,跳起來說:“放屁,我明明能夠變身十五分鐘,等閒魂將武者誰能擋我?”
“哦,原來只能變身十五分鐘,明白了。”吳鵬威點了點頭,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
豬悟能頓時失色,指著吳鵬威氣急敗壞的說:“你,你這人怎麼這樣陰險,居然打聽我的‘獸魂真身’施展時間,你,你真夠無恥的,虧我還當你是夥伴,唉,人心敗壞,你簡直就是個無恥之徒,有辱斯文。”
吳鵬威撇了撇嘴,拍了拍豬悟能的肩膀,笑著說:“詞用的不錯,是個風雅的人物,可惜,長了一副豬頭。”
豬悟能一張白皙的豬能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氣的哇哇大叫:“哇呀呀,實在是氣死我了,你居然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你說,你是摩訶星哪一個城池的,我找上摩訶宗的好朋友,去你們城池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