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錢柳!該輪到你了!”
原來,他己決定先傷住溫,立時再閃電般撲擊錢柳。
光芒綻放,照得錢柳的影子長長拖到地上,劍氣亦逼近眉睫,錢柳豈容細想,舉得鐵甲鋼拳便要迎抗此黃渾無匹的氣芒!
鐵甲鋼拳本有刀槍不入之奇功,一擋這下頓把劍魔平將門的至剛劍氣反震地上,爆出轟天巨響。
“啊!”一旁呆看的王建亦不由得被此激碰驚醒。
由於斷脈劍氣性屬剛陽,正好為鐵甲鋼拳未通之三焦玄關稍作舒洩,使錢柳反覺劇痛驟減,並未受傷。
被摔得鼻青臉腫。骨架欲散,從地上剛剛爬起,睹見此狀的劍貧平國香不由疑驚萬分,簡直懷疑自己看花了眼,暗奇道:
“什麼,這小子居然能夠硬拼斷脈劍氣而若無其事?”
就連劍魔平將門本人也不得不由衷點頭道:
“好傢伙!竟能擋得住老於此招,再看第四招!”
他一招失手,不禁惱羞成怒,第四招比剛對才那招來得更快!更狂!更猛!狠狠擊向錢柳的當胸要害,勢不可擋。
一旁的王建見情勢危急,忙挺只剩半截的英黃劍,施展出莫名劍法中的“隱姓埋名”
此招,狂猛的罩擊劍魔平將門。
“好哇!你這小子竟也敢來多管閒事?素聞莫名劍法名滿天下,就讓老子來試試有多少斤兩吧!”
劍魔平將門說時遲,那時快,貫勁指間,立時還擊英黃劍,頃刻發出“**”之碰撞聲!
饒是劍魔平將門內力絕頂高強,但若論劍式,只怕始終還遜莫名劍法一籌。
但王建的英黃劍己斷,總欠兒分先前的凌厲,然亦可把赤手空拳的劍魔平將門微微逼退,劍魔平將門退身丈餘,點頭道:
“哈哈!莫名劍法總算名符其實!”
話音未落,從地上調息恢復了體力的劍貧平國香陡地向劍魔平將門叫道:
“劍魔平將門,劍祭本屬拜劍山莊之事,何時輪到你出手?”
劍魔平將門怒極的瞪向他,暴烈地叫道:
“拜劍山莊內這柄睚眥必報劍,乃是萬劍之最!最強之劍,當然必須以‘最執著’之血來煉,方能鑄就!錢柳為仇而咳,住溫為劍而痴,和你對劍之貪,均是人心之最執著,禪門稱之為‘三毒’!現正是一日之始,陽氣盛極,老子受聘於做夫人,誓要統統取出三毒之血,來鑄這柄最強最可怕之劍!”
劍魔平將門氣火神狂,劍貧平國香只感到全身一寒,暗驚:
“好傢伙,他的魔性己越來越盛!”
氣餒地避道:
“劍魔平將門,老子早己重傷累累,血亦流了不少,此事就此持平,如何?”
劍魔平將門角毗欲裂,不依不饒地盛所凌人道:
“你的血固然用來祭劍,你的劍,就要用來祭我的斷脈劍氣,想走?別做夢了!”
劍貧平國香深知他斷脈劍氣的厲害,渾身生起一股莫名的涼意,軟語道:
“你我師兄弟一場,何苦相逼?”
劍魔平將門更怒,咆哮責道:
“休提此事,當年你為劍而拋棄韓碧霞,她一直耿耿於懷,我曾發誓,定要把你置於死地!”
劍貧平國香見他絲毫不肯容讓,又提往事,亦不由火起,淬了一口,怒罵道:
“丕!韓碧霞嫁給你後,你不是也移情別戀了、你有何資格替其雪恨、”
劍魔平將門老臉一紅,瞬而恨聲道:
“無論如何,韓碧霞生前我並沒替她做過什麼!但此事己勢在必行,你匆需狡辯,快快受死吧!”
說時,雙掌一錯,挾起一陣罡密,便撲擊而到,來勢洶洶,劍貧平國香豈敢正面相抗,立閃身於旁邊錢柳與王建身後,並慫恿道:
“喂!你倆看劍魔平將門己越來越狂,我們好應同舟共濟,不然,唇寒齒亡,那時,就只有被他逐一消滅了!而已我與他同屬同門,甚熟悉其斷脈劍氣,此功極耗真元,頂多只有十招可發,十招後,他便需時歇息回氣,我們應使他消耗力竭,方有勝算。”
劍貧平國香說話間,突覺半空一黑,原來劍魔平將門己脫下斗篷向三人盡蓋襲來,與此同時,劍魔平將門亦運起第四道斷脈劍氣借鬥蓬遮掩攻其無備,使三人看不清來路,措手不及而中招!
劍氣刁鑽巧絕,先旋飛射向為首的王建,再旋攻靠左的錢柳,勢道仍未有減,最後向劍貧平國香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