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在港口Mafia的地位低下,當然也無從得知這種訊息:“啊,是嗎?”
“說回來,織田作剛剛是想說什麼?”
“你和柚木吵架了嗎?”
“……為什麼這麼問?”
“她說了一些奇怪的話。”發覺兩個人對冷戰的態度不一樣,織田作轉過身來:“你給她判刑了嗎?”
“哈?”這個質問來的莫名其妙,太宰治喊冤:“我是法官嗎?”
“她是這麼說的。”
“然後呢?織田作是來替她上訴的嗎?還是檢察官?”
“沒有這種意思。只不過……”酒液順著玻璃杯輕輕搖晃:“她看起來快要哭了。”
“……織田作從最開始就很輕易地接納她了吧,安吾也是。”
他的問話讓織田作停下了準備喝酒的動作,青年盯著酒杯裡的漣漪反思了兩秒:“好像是呢。只要看到她,怎麼說呢,有種……不需要異能力的感覺。”
太宰治坐直了起來,貓貓眼放大:“這可真是超乎想象的評價。”
“你不是嗎?”
“我?”
“保護起來,不帶進港口Mafia,幫她查組織的事,生氣了還記得要去救她。那架飛機上不是也有嗎,你很討厭的人。”
“我沒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