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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說:“可悲呀,不是嗎?但戒律必須得到維護。”

先知做了一個在扎瑪米看來深奧無比的手勢。“光暈是古老的,極其古老,正如蘊藏其中的秘密一樣。這是上古先賢所賜的祝福,等待我們去發現,他們知道我們會善用它。

“但凡事皆有風險,此地也潛伏著威脅,洛拉米承諾要堅守的事物,卻沒能守住。

“現在,他的失敗釀成了苦果,人類正在四處亂撞。大門已被開啟,力量已被釋放,現在我們必須重拳出擊,以便重新掌控局面。你可明白?”

扎瑪米不明白,一點兒也不明白,但他可不準備坦白這一點。他撒謊說:“是的,閣下。”

“很好,”先知說道,“這就是我們見你的緣由。你最近所有誘捕這個人類的努力均告失敗,而且這個劫掠成性的人類已經關閉了光暈部分的安全系統,找到了通往‘沉默的繪圖師,的道路。不用說,它還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麻煩。

“所以,”先知侃侃而談地繼續道,“我讓你到這兒來,為的是要你引以為戒,好好看看失敗的代價,然後斟酌一下你是否能承擔這個代價。你聽懂我的話了嗎?”

扎瑪米嚥了一下喉嚨,點點頭。“是的,閣下,我能。”

“很好,”先知平靜地說道,“聽到這話我很滿意。既然你失敗過,而且決心再也不重蹈覆轍,那麼告訴我你計劃如何行事。如果我喜歡這個答案,如果你能讓我相信它能奏效,那麼你就能活著離開這個房間。”

幸運的是,扎瑪米不但有個計劃,而且還是個激動人心的計劃,他也有能耐讓先知相信它能奏效。

過了一會兒,扎瑪米從大廳裡出來,重新回到啞啞皮身邊,兩人一起離開了戰艦。但他念念不忘的不是光明的前途,而是洛拉米黯淡的眼神。

士官長一進門就停下來,確認他後面沒有尾巴,又檢查了一遍武器,彈藥充足。他很想知道自已到底在他媽的什麼地方。先前根據科塔娜的指示,“克敵鐵錘”駕駛她的鵜鵬運兵船穿過某個巨大的維護管道——這些毛細血管狀的管道在環形世界的表面之下縱橫交錯——最終降落在某個多孔的起降平臺上。士官長從那兒出發,一路穿過迷宮般的通道和房間,許多地方都有重兵把守。

在穿越了又一條長長的通道後,他很好奇前面的門後藏匿著什麼。

結果出乎意料。門一開,吹進一股寒風和一陣雪花。看來他是踏上了一座步行橋的甲板。一堵金屬矮牆擋住了部分視線,但士官長還是能看見起懸吊作用的牽引光束,以及對面灰色的山崖峭壁。

“這裡的天氣情況似乎是天然的,並非人工製造。”科塔娜觀察了一陣後深思熟慮地說,“我懷疑環形世界的環境控制系統是否出了故障——也有可能是設計者故意讓這裡的建築物處於險惡的氣候中。”

“或許這種天氣對它們來說還算不上險惡。”他說。

士官長不確定這算不算是一個天大的變故,至少對他而言不是。他微微地把頭探出門去,察看有什麼潛伏的危險。

結果發現有一個暗影炮塔,正由一個咕嚕人操控著。他又快速向右邊膘了一眼,發現那裡還有另一個炮塔,不過無人操控。

他正要動身行動,左邊突然出現了一艘鵜鶘運兵船,咆哮著飛過橋面,向下面的山谷駛去。耳畔傳來一陣靜電噪音,接著是一個嚴肅的男聲。

“這裡是火力小組Z,請求所有UNSC部隊的成員立即支援。有人收到嗎?完畢。”

人工智慧識別出呼叫訊號屬於一支在阿爾法基地之外執行任務的戰鬥小隊,立刻回答道:“科塔娜呼叫火力小組Z。收到你的呼叫。保持萬位。我們這就趕來。”

“收到,”男聲回答,“請儘快。”

意外真是層出不窮,士官長心想。他跨出通道大門,一槍打爆了咭嚕人的頭,迅速取代了咕嚕人的位置,操作起炮塔來。他聽見突襲引起的騷亂聲,知道自己僅有幾秒鐘時間調轉炮口。

他將武器旋轉到位,看到準星泛出紅光,便開火射擊。能量束不但讓咕嚕人和豺狼人瞬間蒸發,也把橋面打出了一個大坑。剩下的敵軍一下全部不敢出來了。

他的視野中已經沒有敵人目標,接下來就花了些時間察著橋面。看來建這座橋是用來步行,而非供車輛行駛的。橋分兩層,被先前他就看到的牽引光束懸吊著。白雪紛紛揚揚從上飄落,遇到發光的纜線便嘶嘶作響,化為烏有。

橋面的另一端還有動靜,他立刻射出一股連續不斷的能量射線來慰勞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