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一直躲在暗處,而自己吞噬的那個鬼實力雖然不弱,但畢竟不是鬼王級別
就在自己吞噬掉這個被誤認為是鬼王級別的鬼的時候,真正鬼王級別的惡鬼已經去追張潘妮了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也能夠解釋綠毛一去不返的原因
呂秋實不敢再耽擱,提著破魂快衝向自己的宿舍,他現在後悔了,後悔讓張潘妮單獨回去只有讓張潘妮待在自己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一腳踹開了宿舍的大門,輕易穿過了鬼佈下的結界,衝進了宿舍
宿舍內在白熾燈發出的冷光照耀下,再配上刺骨的陰風,使得氛圍顯得格外陰森
葉立鵬已經昏倒在角落裡,身上沾滿了鮮血;張楠精神萎頓的站在視窗,一手抓著胸口的三色花型玉墜,一手背於身後,猶豫的盯著位於房間另一邊的床頭處;而頭髮凌亂的張潘妮,此時正被一個鬼掐著脖子,提在半空,原本白皙的臉蛋漲得通紅
“你放開她如果你敢傷她,我一定讓你魂飛魄散,永不生”由於實現被張潘妮的身體擋住,所以呂秋實並不能看清那個掐著張潘妮脖子的鬼長得是什麼模樣
“哼,老祖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個要什麼沒什麼的死胖子怎麼會讓那個傢伙這麼看重”這個鬼不滿的說道,但還是按照呂秋實說的,將手中的張潘妮用力甩到一邊
看到張潘妮帶翻了凳子,撞到衣櫃上才落在摔落下來,張開嘴接連噴出幾口鮮血,心急如焚的呂秋實這才放下心來,不管怎麼說張潘妮還活著不是?
“潘妮,你怎麼樣?”呂秋實兩步跑到張潘妮身邊,蹲下身子,將張潘妮抱在懷裡,關心的問道
張潘妮單手撐地,另一隻手推開了呂秋實,然後抹去了嘴邊的血跡,說道:“我沒事,你小心點,這個傢伙是鬼王級別的”
呂秋實看到張潘妮沒有生命之憂,這才轉頭將目光投向了視窗的張楠
一直注視著呂秋實的張楠,看到呂秋實詢問的目光,使了個眼色,然後幾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呂秋實,你有完沒完了老祖我已經給你面子,將老祖我唯一的一個鬼影送給你了,你還不知足麼?難不成你非要逼老祖我吃了你麼”
聽到這個鬼同樣自稱老祖,呂秋實轉過身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擁有鬼王級別的鬼,雖然在樓道里過於漆黑,他看不清鬼的面貌,可是從身形上他還是判斷出房間裡的這個鬼正是之前在樓道里的那個鬼
“放了她們,你離開這兒,今天的事情一筆勾銷”呂秋實不再考慮如何除掉對方了,過於巨大的實力差別以及張潘妮的安危使得他不得不做出改變
“呸”自稱老祖的鬼勃然大怒,“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跟老祖我講條件?今晚你能夠不死就是你上輩子積福了,還妄圖保住那個女娃的性命?”
“她到底怎麼惹到你了?”呂秋實挪動了幾下身體,將張潘妮遮擋在了身後,“她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間修行者,而你是鬼王,她怎麼可能會招惹到你?”
這個問題張潘妮同樣也想知道,她也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究竟因為什麼事情招惹過這個鬼王,惹得這個傢伙就認準了自己,似乎一定要殺死自己
自稱老祖的鬼王看到張潘妮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冷冷的說道:“女娃,今天老祖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老祖我的名號叫做鬼魔老祖,你可還記得?”
“是你?”張潘妮並沒有記起什麼,反而是呂秋實吃驚的說道,“是他們把你從封印中救出來的?”
“你知道老祖我的名號?”鬼魔老祖吃了一驚,他正是呂秋實剛畢業那年元旦,邀請張潘妮、劉恆和程麗麗去北市玉龍山滑雪場時,張潘妮和司火仁在山坳中碰到的,被封印在石壁中的鬼
呂秋實現在總算是弄明白張潘妮是為什麼招惹到對方了,只是看著張潘妮一臉茫然,他就知道由於那段經歷和他有關,所以張潘妮同樣記不得了
這個時候,他的腦中閃過一絲疑惑,如果說張潘妮不記得自己可以用選擇性失憶來解釋,那麼張潘妮連北市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記得,這還能用選擇性失憶來解釋麼?
如果此時給他留有足夠的時間又或者是給他一個安定的環境,說不定他就能夠想出其中的問題,可惜旁邊的鬼魔老祖開口了:“呂秋實,老祖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老祖名號的,這個女娃老祖我今天定要取她性命”
這時候角落裡原本昏迷不醒的葉立鵬醒轉過來,他是四人中受傷最重的一個剛才張潘妮前腳回到宿舍,鬼魔老祖後腳就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