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明知道此刻自己對這個男人而言是什麼。
她幾乎睜著眼睛到天亮,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才朦朧閤眼。
醒來的時候,唐硯喬早已離開。
她坐起來,才發現右半邊的手臂都麻了。整晚她動也不敢動,一直保持側著睡的姿勢,手臂不麻才怪。
曉白敲門進來。
“祁小姐,早餐已經做好了。”她看著祁舒童揉著右臂,臉上露出瞭然的笑容。
祁舒童覺得有些難堪,下意識的說:“曉白,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什麼都沒想啊。”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圓圓的臉上透出一分狡黠來。
祁舒童只好不再說話。
別墅裡的傭人大部分是隨著她住進來的時候新聘用的,曉白年齡不大,工作認真,性格單純,祁舒童能感覺到這個女孩對自己的善意。
她並不知道自己和唐硯喬之間的約定,還以為自己是被唐硯喬包養的情人。然而即使這樣,曉白也從未對她流露出任何的鄙夷。相反,曉白似乎覺得她和唐硯喬是十分般配的一對。
般配……自己除了長相還能勉強配得上唐硯喬之外,其他沒有任何地方是配得上他的。
唐硯喬對她而言,是一個殿堂般的存在,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她無法遏制自己對他日漸滋長的感情,卻也從來不敢奢望擁有他。
本質上,她是那麼的卑微而無力,如今她的光鮮都是唐硯喬賦予她的,他隨時可以收回。
何況,就算脫離了